月亮和六便士我很喜欢月亮和六便士的翻译,外文作品里难得流畅的文笔,感觉得到译者的功底不俗,刀锋的层次就差了一些,这从译者序里不难看出,中国的文学评论者有一个让我头疼的毛病,喜欢把故事的意义简单归结为表现某个时代的风貌,所有人物都是为这个中心服务,我很遗憾他们看不到毛姆在书中作的自我探寻式的追问,他通过自己视角的“俗”和主人公视角的“怪”的对比,其实是在讲他只是在思考某些问题的阶段,而他的主人公们却已经到了放开思考,亲身实践追求的那一步,这对任何一个通点艺术天性的人来说,都是甚为羡慕的状。一直在想,这本书的题目为什么是月亮和六便士,也许“月亮”是象征虚无飘渺高高在上的美好理想,而六便士象征着现实生活的物质实在。这本书讲的就是理想和现实之间的选择。其实对于大部分人而言,两者并不矛盾,闲来抬头看看月亮,手里握着六便士,这便是人生的常态。所谓理想主义,在某种程度上需要思特里克兰德这样对现世教条视而不见的勇气与愚钝,也需要放任伤害与破坏的冷酷和残忍;而主动向残忍与丑恶靠拢在很多时候比自我牺牲来得更加困难。但没有这些阴暗面,也就没有伟大绽放的终章。但即使是施特略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