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还在灯火阑珊处徐振江一脚踩碎一个叶壳子,踩着踩着,忽然意识到,应该留下一些听风声。昨夜西风凋碧树,一次生命的长叹在诗人的眼里原来不过是一夜白头而已。今天我坐在石阶上,遇到一只失去左臂的螳螂,他或许是遇到了穷凶极恶的猎杀者,或许是遇到一次惨绝人寰的意外,或许是但是我更愿意他是单臂当车之后的壮士断腕。他匍匐在石头上,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后悔了么,认输了么?”我充满恶意的戳了戳他的脑袋,他猛然立身昂头,张牙舞爪,作刑天舞干戚状,刑天没有头,他没有左臂,遥相呼应。把他放到草地上,行动不便,还是留他在石头上吧,威风凛凛的落寞是他最后的尊严,尽管他是那样的残破不堪。午后的秋风扫叶,干脆的滚地声哗啦啦介响,挟持着栀子花的味道。孩子们经常坐在发白干爽的田埂上,有时候会铺一层干净的秸秆。风吹芦苇,惊了麻雀,醒了芦鼠,皱起秋水,高高瘦瘦的柿子树上,静静地挂着几颗倔强的火红。 “下来!”一个顽童恐吓它们无果,而几颗柿子啐了一口寒露下来。我们哈哈大笑。我们去了老屋的弄堂里闯荡,我们喜欢在这里躲迷藏,故意很久不去找他,待他缩头缩脑的时候大叫一身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