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社科院社会发展研究中心 2005 年互联网调查子项目：河南省义马市互联网追踪调查从“网吧一条街”到“城市信息化”：河南省义马市 2003、2005 年互联网追踪调查报告项目主持人：中国社科院社会发展研究中心 郭良实地调查及报告写作：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研究生 胡献红2005 年 7 月中国社科院社会发展研究中心 2005 年互联网调查子项目：河南省义马市互联网追踪调查项目主持人：中国社科院社会发展研究中心 郭良实地调查及报告写作：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研究生 胡献红版权声明：本项研究的著作权归项目主持人所有欢迎引用本报告数据、图表和结论。在所有引用的地方必须注明来源：“中国社科院
2、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河南省义马市 2003、2005 年互联网追踪调查报告”以任何形式全文或刊载本报告的内容，必须获得著作权人的同意。请通过下述方式与著作权人联系。项目研究报告全文下载及最新动态请关注：www.wipchina.org项目主持人联系方式：通信地址：（100732）北京市建国门内大街 5 号中国社科院哲学研究所 郭良收传真：+86（10）87771872电子邮件：报告作者联系方式：电子邮件：目录前言 .2一、研究方法 .31 入户问卷调查及抽样方案 .32 深度访谈 .43 焦点组讨论 .44 实地观察 .45 文献研究 .4二、义马市互联网发展的宏观背景 .51 义马电信业的竞争态
3、势及其廉价互联网接入服务 .52 开始启动的电子政务“一把手工程” .63 义马市“城市信息化”的全面实施 .84 从兴盛走向平淡的网吧 .9三、聚焦网络时代的个人：网民和非网民 .131 互联网的采纳和使用 .132 网民群体的结构性变化 .153 网民和非网民态度的变化趋势 .154 媒介信任度和满意度的变化 .175 上网对媒介接触的影响 .196 上网对人际交往的影响 .20四、结论 .221 义马“网吧”业的停滞及其后果 .222 义马电子政务和城市信息化的可持续发展 .223 义马互联网的扩散和使用 .224 义马网民和非网民对互联网的态度变化 .235 义马网民上网后的行为变化
4、.23五、讨论 .241 如何实现小城市及不发达地区信息化的可持续发展 .242 人为的负面态度意味着更加深刻的“数字鸿沟” .243 互联网与媒介素养 .24前言郭良在2003 年中国五小城市互联网使用状况及影响个案研究报告中说到：“当人们忧心忡忡地谈论数字鸿沟的时候，中国小城市的互联网应用却正在悄然兴起”。正因如此，社科院 2003 年互联网调查关注了被认为是处于数字鸿沟另一端的中国小城市的互联网发展，并选取五个小城市进行了个案研究，河南省义马市 1就是其中之一。2003 年题为从草根到互联网的义马调查报告表明，小城市的人们实际上比大城市的高收入、高学历精英们更能体会到这种新技术的“人性化
5、” 和“人情味”，也更加乐于拥抱互联网带来的“海量信息”和“交互空间”，从而上网的热情也更加高涨。在 2003 年调查的 12 个城市里，义马人的每周上网时间（16.11 小时）多于上海 (13.35 小时) 和广州(11.09 小时)等 10 个城市，仅仅次于北京(16.73 小时) ；而义马人在网吧上网的比例均高于这三大城市。也就是说，义马人可以买不起电脑，可以没有大学文凭，但这都不妨碍义马人去上网。因此华尔街日报在对这一报告的评论中说：“ 互联网并非大城市富裕群体的专有工具，而是打破了收入和地区差距的界限。”如果说 2003 年的小城市互联网个案研究使人们看到了互联网在大城市之外扩散的另
6、一面，那么我们没有理由不再继续把关注的目光投向小城市，中国有 80%的人居住在大城市以外的地方，小城市等欠发达地区对于互联网的采纳和应用将最终决定中国互联网可持续发展的走向。也正是基于此种共识，社科院 2005 年互联网调查选取河南省义马市作为追踪调查的对象，从而可以做全面的比较研究，以便进一步探测互联网在欠发达地区的发展模式和可能的社会影响。1 河南省义马市于 1981 年批准设县级市，归属三门峡地区。该市总面积 112 平方公里，截止 2005 年初总人口 16.09 万人，其中非农业人口 13 万，境内拥有全国特大型企业义煤集团和国家重点工程河南省煤气集团义马气化厂。义马一、研究方法义马
7、市互联网追踪调查分别于 2003 年 1 月 29 日2 月 14 日之间和 2005 年 2 月 1 日-2 月 16 日之间实施，主要采取了入户问卷调查、深度访谈、焦点组、实地观察和文献搜集等研究方法。其中两次入户问卷调查时隔两年，采用了追踪调查的方法，对同一样本群、以类似的问卷、相同的入户方式予以访问，追踪成功率达到 89%。为了更好的配合问卷调查研究，本调查还开展了范围较广的深度访谈和焦点组讨论，2005 年深度访谈的对象有相当一部分是两年前访问过的，同时根据当地的互联网发展情况，将一些新出现的重要角色，例如政府为推动信息化而在各单位设置的信息员、农村里的互联网采纳者等加入进来。此外，
8、两次调查都进行了实地观察和文献搜集的方法，前者主要用于对网吧和城市信息化的实地考察，而后者则用于对当地历史文化背景和政策方面的了解。 1 入户问卷调查及抽样方案2003 年在义马共发放 200 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 199 份，网民样本 94 人，非网民 105人。2003 年问卷调查采用“实地等距”入户、入户后“网民优先”的抽样方案。义马当年非农业户口共 12 万人、25,875 户 2，分布于 5 个街道办事处下属的 35 个居委会。所谓“实地等距”，是由于当地户籍管理数据不够规范、平房楼房不规则分布、街道地址不祥等于原因，无法使用计算机数据库资料进行事先等距抽样、然后入户的抽样方式；于是
9、将事先分配的 200 个样本按户数比例从办事处分配到每个居委会（一般是 3-9 户），然后由调查员到各居委会实地采点，绘制草图，将样本实地等距地抽出，称之为“实地等距”。所谓“网民优先”，是由于该调查作为“中国互联网项目”的一部分，其研究目的在于探测网络的扩散和影响，对于网民和非网民都十分关注，而鉴于当年网民普及率较低，因此入户后询问如果有网民的话，就请网民来回答问卷，以获得足够的网民样本。2005 年追踪调查完全按照 2003 年的受访者名单和住址电话，一一联系，予以回访，共回收有效问卷 177 份，追踪成功率达到 89%，其中网民样本 116 人，非网民样本 61 人由于本调查最初采用了网
10、民优先的抽样方案，这里的数字只涉及样本构成，并不反映义马的实际网民比例。2005 年在义马追踪到的 177 份问卷，均来自 2003 年的样本本人，其余 22人主要是由于户口迁出、电话失效或身在外地等原因未能追踪成功。2 深度访谈2小城市调查的困难之一就是无法确定实际的户数，这里的非农业总户数来自义马 5 个街道办事处下属的35 个居委会户数的相加，数据来源是每个居委会提供的户数，从而将那些有地址没有人住、无效地址、虚假户口等户数排除在外，反映了实际在本辖区内长期居住的市民家庭数。2003 和 2005 年的义马调查均进行了范围广泛的访谈，访谈的对象选取在义马互联网发展过程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物
11、，访问的对象如下： 政府官员：义马市党委和市政府领导，分管信息化的干部，互联网和电信的政府部门领导和网吧主管单位领导 企业界：当地支柱产业义煤集团、义马气化厂的总经理、信息化主管。 IT 公司负责人：主要互联网接入服务商（ISP）和内容服务商（ICP）义马通信公司和义煤集团通信公司，2003 年时还访问了当时的内容服务商（ICP）义马信息港，主要硬件供货商义马一天电脑厂等。 网吧老板：截止 2003 年初，义马正式注册的网吧有 38 家，该调查随机选取了 15 家网吧（包括 12 家黑网吧）进行访谈。共计 14 个网吧老板，1 个网吧职员。2005 年对这些网吧一一进行了电话回访。 互联网使用
12、者：主要访问了两类网民，一类是在网吧上网的网民，一类是在家庭上网的网民；就互联网使用及其影响进行了访谈。两次调查中接受访谈的网民共有 20 人（年龄为 10-37 岁，其中女性网民 5 人）。 信息员：这是 2005 年调查补充的新角色，“信息员”主要指义马市政府为推行电子政务合信息化而在市直下属 78 家行政事业单位设置的联系人和兼职实施者；此外在义马农村也有一些农民信息员负责管理信息机，为全村人提供农业信息服务。3 焦点组讨论2003 年和 2005 年调查均组织了四场焦点组讨论，其成员来自不同市区、单位和家庭，共分为男网民、女网民、男非网民和女非网民四组。4 实地观察 2003 年观察和
13、记录了网吧和 IT 企业的情况，并尽可能地拍摄了现场。2005 年除继续关注网吧以外，还在义马市信息办的协助下，实地考察了凉沟村畜牧养殖中心、农户信息机、市公安局、市财政局、市检察院和义马中小学校。5 文献研究 收集了当地县志、近两年的政府报告、产业报告、报纸等文献资料。二、义马市互联网发展的宏观背景互联网作为一种新兴信息技术，它的扩散需要借助包括政府、市场、民意等多方面的合力，这几种力量在不同的时期消长起伏，当地互联网的发展也会随之呈现不同态势。义马市的互联网接入始于 1998 年中国网通义马市通信公司提供的 163 拨号服务，义马市的电信产业可以说是当地互联网最早扩散的主要推动力。1 义马
14、电信业的竞争态势及其廉价互联网接入服务作为一个只有 12 万城镇人口的县级市，义马市的电信业不可谓不发达。 早在 2003 年，义马市区的固定电话入户率为 92.06，农村达到 74.2；而截止到2005 年初，义马共有固定电话用户 43,000 户，电话入户率几乎达到 100%。 就移动通信而言，义马 2003 年有 17,000 户手机用户（其中中国移动 14,000 户，联通3,000 户），两年之后，义马的手机用户已经猛增到 29,500 个（中国移动 22,000 户，联通 7,500 户）。同时，义马在三门峡地区首家发展小灵通业务，小灵通用户截止2003 年初为 1,500 多个，
15、截止 2005 年初小灵通用户则猛增到 8000 个。值得注意的是，在义马的电信产业中，中国网通义马通信公司并不是唯一的运营商。它在当地最为重要的竞争者是义马的支柱企业义马煤业集团下属的通信公司。义煤集团是煤炭部直属的二级煤炭企业，吸纳了义马市 90的工人就业，从而在义马市城市发展中扮演重要角色。义煤集团通信公司一开始是市通信公司的大客户，主要服务于集团的办公网络，对社会上提供的服务较少，7080的业务都通过市通信公司。但伴随义煤集团企业信息化进程，该通信公司凭借其雄厚的经济实力开始向社会范围提供接入服务，对原有的义马市通信公司构成了一定竞争。此外，联通、移动和铁通公司均在义马铺设光纤，义马市
16、主管电信的市政府办公室主任说：“我们欢迎更多的运营商来义马，这样价格就能够降低，老百姓会受益”。下面简单回顾一下义马的网络接入服务历史： 1998 年，中国网通河南省通信公司旗下的义马市通信公司开始提供 163 拨号服务，家庭包月用户 30 元/月 2002 年，义马市通信公司开始提供 ADSL 宽带接入和小区光纤宽带接入，前者家庭用户 600 元/年或者 60 元/月，后者家庭用户初装费 200 元，400 元/年。 2003 年，截止义马市互联网接入共 2080 户，包括义马通信公司的 1400 户和义煤集团通信公司的 680 户。 2004 年，义马市通信公司的 ADSL 开通到村 20
17、05 年，截止年初，义马市的 ADSL 宽带用户共有 4300 户，其中包括中国网通义马通信公司的 3000 户和义煤集团通信公司的 1300 户；价格也更优惠，网通 ADSL 包月的价格是 500 元每年，速度也比较快（下行 8 兆、上行 1 兆），义煤集团通信公司只要400 元每年。义马通信公司和义煤集团互联网 ADSL 接入服务的竞争年份 运营商 ADSL 宽带户数义马市通信公司 4002003 义煤集团通信公司 200义马市通信公司 30002005义煤集团通信公司 1300此外，义马通信公司开发的小区宽带光纤截止 2005 年初已经扩散到了 10 个小区（主要是义马市电业局、税务局、
18、市委居民小区）、300 多户。正是由于这种竞争的存在，义马市的互联网接入价格也低于邻近地区，这为互联网在义马的扩散创造了条件。2 开始启动的电子政务“一把手工程”义马市自 98 年便有了互联网接入，网吧四处开花，当地居民上网的热情也十分高涨，但政府和企事业单位上网的步伐比较迟缓。截止 2003 年初，义马市政府没有主管信息化的专门部门，电子政务尚未启动，人们对其认识模糊，仍然停留在“无纸化办公”和“政府上网工程”阶段。2001-2002 年间尝试建立的义马信息港、政府网站 http:/均因政府重视不够、资金短缺而失败了。然而，这样的局面到了2003年底有了改变。基于市委领导对信息化是义马城市发
19、展的重要手段所达成的共识，政府成立了信息化办公室，市委书记张英焕在访谈中说：“开放，扩大开放，第一个是走出去，了解外面，了解世界，走进来，让外界了解义马，围绕这个问题就必须搞信息化，这就是扩大开放的手段。”在张英焕眼中，信息化是比较闭塞的义马市扩大开放的首要的也是最佳的手段，同时，义马作为一个污染严重的煤炭城市，张英焕也在尝试将“循环经济 3”和“信息化”结合起来，用一句在当地访谈中常常听到的话来说就是“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以工业化促进信息化”。2004年4月19日，义马市成为河南省唯一城市信息化建设的试点市。在各种有利因素3 循环经济是以资源的高效、循环利用为基本特征的社会生产和再生产活动，
20、以“减量化、再利用、再循环”为基本原则，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为基本要求，目的是以尽可能少的资源消耗、尽可能小的环境代价实现最大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循环经济是对传统的经济社会增长模式的根本变革，完全体现了科学发展观的理念和要求。的促进下，义马信息化在2004年得以迅速启动和顺利开展，具体到政府的电子政务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一方面，电子政务的外网，“中国义马”政务门户网站()于2004年9月29日正式开通，上面挂有全市78家行政事业单位的网页内容，从该网站可以链接到各个部门，这不但方便了外界了解义马，而且为本市政务公开和便民服务搭建了平台。另一方面，电子政务的内网正在建设中，义
21、马市内网以全市的宽带光纤网络为基础，将市政府机关、市直属事业单位、街道办事处和各社区居委会联接起来。这部分电子政务工程初步定于2005年底完成。而真正的业务应用系统 4将于2006年建设完毕。义马市在过去一年中的电子政务建设可以说是南海“一把手工程”的又一实践，如果要分析义马市2004年的信息化长足发展的原因，首先就是当地市委市政府的重视，这一点在同当地官员的访谈中不断被指出和提起，如果没有了这一点，其它都无从谈起。其次，义马近两年的经济发展强势，为义马实施信息化奠定了经济基础，根据义马市2004 年政府报告，全市生产总值完成 27 亿元，比上年增长 22. 地方财政收入首次突破1 亿元，比上
22、年增长 55.7。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 5980 元，农民人均现金收入达3100 元，分别增长 14和 9.4。义马市因此被确定为河南省经济扩权县市，并且第二次跨入全国县域经济基本竞争力提升速度最快的 100 个县市行列。再者，义马市发展信息化采取了特别的融资模式。尽管义马市的经济增长迅速，但总体经济实力仍然无法同发达地区相比，而电子政务、信息化毕竟是耗资庞大的系统工程，为解决资金问题，义马市采取了同电信企业合作的模式。这种合作模式是这样的：义马市通信公司的上级三门峡网通出设备、出技术，帮助义马市建设信息化平台，等平台搭建成功之后，义马市政府向通信公司支付使用费。义马市通信公司总经理在访谈
23、中说：“三门峡网通看好义马作为河南省城市信息化试点的号召力，和电子政务的巨大前景，两者的合4据义马信息办提供的文件，该业务系统包括公文交换系统，人大、政协议案提案系统，市级公众网站信息发布系统，宏观决策、调试分析综合信息系统，政府采购招标系统，项目审批系统，信访系统，视频会议系统，乡镇网站信息发布系统，电子邮件系统，国土资源管理系统，城市建设规划管理系统，人口及计划生育管理系统等。作将是双赢的”，不仅如此，三门峡网通之所以大力支持义马信息化建设还因为当地的电信竞争局面，如果网通不投资，很可能就被别的运营商、例如义煤集团通信公司捷足先登了。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制度化的推动，义马市信息化工作的启动和施
24、行过程中，建立了一把手负责制度和月报制度，新成立的信息办公室在制度的实施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据信息化办公室主管人员介绍，信息办给各单位制定责任目标，由该单位一把手负责，并在全市78 家行政事业科级单位分别设有 1-2 名信息员，来协助信息化的落实。这些信息员通常都是一般工作人员或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对信息技术比较熟悉。各个单位开展信息化的第一责任人是各单位一把手，实施人是信息员。与此同时，信息办开办了持续不懈的培训工作，从培训信息员上岗到分批培训是公务员，培训的目标是使所有人学会使用办公软件、网页制作，为电子政务的的实际应用打好基础。义马市虽然在过去的两年中取得了电子政务的快速启动和发展，然而，相
25、对搭建平台而言，更加困难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推广和应用，根据2005年问卷调查，发现人们对于电子政务的了解还远未到达家喻户晓的地步，尤其是在非网民中间，由三分之一的人完全不知电子政务为何物。在焦点组讨论中，无论网民和非网民，多数对电子政务认识模糊。电子政务最终要实现政府职能的转变和为民服务，政府的推动必定要得到庶民的认同，才能获得电子政务的真正价值。2005年网民和非网民对于电子政务的了解比较了解 一半了解 不太了解 完全不了解 N网民 14.8% 21.7% 54.8% 8.7% 115非网民 1.6% 8.2% 59.0% 31.1% 613 义马市“城市信息化”的全面实施诚如 2003 年义马信息港的负责人所说：“在义马，政府的带动效应是很大的，对于企业、各行各业都有示范效应”。2004 年，互联网在义马市各行各业的应用成为一大亮点： 企业。义马的产业以煤炭、能源这样的重型传统工业为主，其特殊的产业结构和管理体制使其上网的难度很大。尽管有重重困难，义煤集团仍然将信息化建设放在重要位置，截止 2005 年初已初步建成了以集团机关信息楼为中心，以耿村矿和张村矿为区域汇接节点的计算机骨干网，8 个主要生产单位 1000 多台计算机接入义煤骨干网络。集团公司各矿相继建设了安全监测网络，随时监控矿井的安全状况；不仅如此，义煤集团还建设了内容丰富、功能强大的门户网站，成为当地的一个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