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很老,老得连什么时候命名为阴阳庄的名字也记不起来。我一直在这里 生活,二十八根岁月的弦,也如年月一样老去了。最近,因一件举报黑社会暴力 案子,让我苦闷得是什么年月日子也记不起来了,我的惆怅长满了荒草。偶儿, 有荒草堆里惊鸟飞出,向云空箭影而去。 许久,许久的事。 记得,我总是到村子外一处败苇地方,去捕捉一些写诗意境的灵羽。那些从 头顶越过的白云,倒影在小河水中,荡漾几下,有野生白鹭向天歌鸣,惊得微风 掠过我诗灵,象碎片的字从我手掌上灵光璀璨纷纷。我时常拿出一个分辨率不高 的手机拍照,把这些无声精灵捉来。小河边,有未落尽叶子的杨树,沉默的身子 远远高于我的想象力,它们似乎表达一种特有的诗,在我脚下有风打转起来尘叶 舞蹈,这多么哲思造物的神句。 几条黑影坐在河边,我并不在意他们。 暮色渐起。 夕阳,如血地流在河里,河水很快褐红,阴影部分是灰色的。看来,天色很 快就要吸尽最后一根阳光了,灰色长成黑色巨大屋子。那几条黑影借暮色更加不 清,他们好象在意我河边的时间。 我向败苇延伸到外面的小路回走。 天光在这里早已溺死。我直胆怯的是怕 第十四章 观察下图,你有没有想到什么问题? 小小的蝉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