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栗树上的刺栗包散文:栗树上的刺栗包 很久没从这里走,河湾里多出这些栗树。绿云样的树冠披拂着鹅黄的栗捻儿,满湾飘着栗花的浓香。那年父亲带我们从这里经过,河湾还是荒芜的,小河在平平的雪地里象条黑色的沟儿。我还得到了人生第一个奢侈品一副墨镜,来自父亲的奖励。 笨笨的我得到父亲赞扬的次数不多,奖励更少。忽然被奖励一副墨镜,这样大的惊喜到来确不敢相信是真的,悄悄向妈妈确认后心里才踏实下来。 在七八十年代墨镜还是很奢侈的物品,拥有墨镜的人还不多,乡村里更少见,连公社里的干部也没见有。感觉戴墨镜的人都很不同凡响,像老电影中化了装的侦察员既神秘又高级。 这样的东西父亲有,这不奇怪,他是大城市工作的人。我戴着也不意外,父亲的好东西总会惠及到子女。墨镜奖给我后被妈妈锁进了抽屉,偶尔获准戴戴,出门就被小伙伴们围着众星捧月般在村里晃,骄傲地收获一圈的羡慕。背后忽然有人酸溜溜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天气不冷牛眼上冻,是谁在骂我?看清楚那人气冲冲回家告诉给我妈,妈妈却说喊一喊怕啥,喊累了就不喊了。 喊就喊吧,这高级东西我得到的不易,这是父亲对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