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http:/中国污染场地的环境修复与再开发谢剑世界银行高级环境专家、博士中国这些年尽管污染场地问题一直就有，从我们的城市发展到工业发展、工业污染，这些年变得尤其突出。突出的原因我想很多研究这方面、关心这方面的朋友都可能知道有一些典型的案例，这些案例使得这些问题曝光，使得媒体感兴趣，使得公众充分地认识到，而公众也有所反映，造成这个问题成为了今天中国政府也相当重视的问题。一、代表性土地污染案例我的第一张幻灯片简单介绍一下这些年几个发生的典型案例。第一个，2004 年当北京修地铁的时候，在宋家庄地铁站这个站址的地方，带开挖土地的时候，造成了工人中毒，送到医院去，后来发现这块场地
2、原来是农药场，在里边埋有农药，那件事情使得在媒体曝光比较多，因为有工人身体受到影响，尤其在北京，从那开始，国家方面开始采取行动，环保局（当时叫环保总局）开始制定一些要求，然后国家方面也出台一些政策。后来还有几个著名的案例，有两个案例是在武汉发生的，我也都去过。一个案例，武汉在汉江边上一块很好的房地产地，2006 年把它拍卖给了公司叫三江地产，结果后来有将近 2 公顷的土地，大概 30 来亩，当开发商开始掘地的时候又出现了工人中毒，后来发现这当年汉阳的农药场，在地下埋下了不少有毒物品，结果后来当工人掘土地开始做土方的时候，结果出现的中毒事件，因为这个事件，使得这块地马上停顿下来了，后来发现是当初
3、没有做很好的环评，而且没有向土地的出让方，没有向购买方披露那块地当时的问题，后来造成了持续很长时间的责任官司问题。后来武汉土地整治中心就赔了上亿块钱给人家私人企业，后来这块地正在开始重新地做修复工作，耽搁了 5 年，这是一块很好的在汉江边上的地，现在在重新做修复，也就说明，这种问题造成了经济发展的滞后也造成了老百姓、工人受到了污染，当时环境影响更不用说，也造成了当地经济发展滞后，这个需要很好地解决。在武汉，最近还有一个曝光的例子，我想关心这方面的人更知道，在武汉原化工厂的厂址上，当地修了经济适用房，修了 15 幢高楼，等到居民迁移进去之后，居民才听说这块地原来是化工厂的污染土地，没有得到环境了
4、评价和修复，结果造成了媒体的高度曝光，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http:/当地居民也在表示不满，现在政府正在采取行动，进行环境后续的一些安排，做一些防范的工作，这也造成了相当坏的一些影响，因为媒体的负面曝光，老百姓的不安、不满，这些问题都是典型的故事，我想咱们今天有 10 几个站点，好多省市的朋友，可能在你们当地也有不少这样类似的事情或者将来可能会有，所以我很高兴今天有不少官员参加我们这个会，我想尤其是地方的官员，县里的，市里的，你们今后通过这门课应该增加你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也就是说，今后在我们的工作中，我希望不少会再发生当年的武汉三江地产的故事或者是那块经济适用房的故事，至少在你们的辖区内不
5、要发生，我就希望通过这门课，你们上这门课，增加了你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回去之后，能够在你们的工作中，能够帮助你们考虑这个问题，把这个问题从一开始按照国家要求、程序和标准进行工作，这样的话使得这个问题能够在一开始就能够被防范、能被妥善处理。二、污染场地历史根源和趋势关于工业污染场地，这门课我们叫城市工业污染场地，但是实际上广义地说，可以简单地说污染场地、污染土地。那么污染土地的问题呢，在我们国家也有很长的历史根源，那么随着中国建国、工业化在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是五六十年代，大家对环保没有意识，自然会在工业的布局，在工业造成环境污染的防范上，包括环境管理方面都很薄弱，我相信五六十年代管理这方面根本
6、就没有意识，那么这样的话就造成了历史根源，土地污染的历史根源。那时候的工业很多安排在对环境比较敏感的地带，包括现在的城中心，因为那时候城市比较小，但是城市扩建都有城中心，另外那时候在工业污染尽管就是排放污染，没有多少防范，所以它们就造成了我们土地污染的历史根源。尤其是很多工业现在都已经是相对破败，甚至有倒闭的老的国有企业，老的技术落后，没有环保防范措施的国有企业，那么他们留下的地就造成了很大的环境污染问题，刚才白先生也提到，现在中国高速的经济发展和城市化很多原来老的污染场地已经成为城中心的宝贵地，地价是相当高的，那么这块地现在有很大的开发的要求，这块地就必须要得到修复，也就是现在，在 21 世
7、纪开始中国不断地出现土地污染的事件，也不断地出现这方面的要求，也就是今天我们有这个项目和我们办这个培训班的基本原因。我这里的幻灯片，当然这个幻灯片的播放技术上有一些问题，他们正在加紧修复。有一张幻灯片都罗列了中国近些年主要大城市工业企业搬迁的事件。这里头有北京、重庆、广州、上海、沈阳。比方说北京，就在四环以内就有上百家企业搬迁，还不包括四环以外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http:/的一些著名的首钢、石化这些企业，带来了很大的污染场地需要修复的要求，实际上也是带来了很大的商业机会。我记得我上次在重庆的时候，重钢的人就说他们要搬迁，要修复，后来一问首钢，首钢说那边预算要好几亿，把他们也吓着了，这么多钱
8、怎么来，这确实是一个问题。首钢现在搬迁之后，他们要估计要修复土地大概说是要 4、5 亿，不光是上亿，是相当大的资金需求。这张表，当然你们现在还看不到，就是反映了现代中国近些年，这些表是近些年，中国由于城市高速发展，工业、老企业拆迁、搬迁出去对土地修复要求可以反映它的需求很大，这有一点中国的特色，因为中国这些年除了我们的人口和城市扩张经济发展很快带来的要求，像有时候我也很世行研究东欧，你看东欧、包括美国，美国的超级基金，反正研究就是说，原来污染的土地把它情理完了放着，因为它许多这么大的需求，尤其像东欧一些人口的增少，一些土地也许就不再有下一家接手进行开发，可能主要是在修复。美国的超级基金用很多钱
9、也是修复当年污染的土地，那么土地修复完了之后我就放着，作为保护，但是中国有很大的商机在里头，这些地很多都是城中心，有很大的开发价值，有很多人需要开发、修复它们，然后再开发它们。三、污染土地类型污染土地的类型有很多。尽管我们这门课是讲城市工业污染土地，因为我觉得这个下面狭窄的领域比较吸引大家的注意，因为大家很多都是城市的领导，跟工业发展有关，在城市里头关心城市开发，实际上污染土地类型还更广，我想李博士会介绍更多了。我们的污染场地在广义上包括重金属污染场地，不光是城市工业污染，比如说我们在湖南，他们提要一块做项目，湖南很多重金属污染地带，很多地带其不是原来的工业厂址，而且由于重金属通过空气、河流扩
10、散了以后造成了农业的重金属污染，这些地也是污染场地需要修复，比如说我到湖南株洲，他们的市长和当地的发改委就说这块地不论是原来的工业区区内的地和区外由于长年的冶炼厂造成冶炼灰的排放，造成了周围农业土地污染，都是需要修复的。除了重金属污染土地以外，还有国外的叫 POPs，中文叫持续性有机污染物，这里头主要包括 TTT 农药，这样一些很难降解的污染物，它们在环境中可以持续存在造成很大的环境影响和健康影响，那么这一类污染场地，我们世行专门有项目支持环保部和一些地方做这种所谓 POPs 污染场地的修复的示范技术推广，我的同事就在中国做了一些工作。我们还有有机污染物的场地，比方说，石油企业，化工企业造成了
11、一些油污染土地，那就是有机污染物土地。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http:/另外，现在中国又开始不断增加的污染土地，是由电子废弃物造成了污染场地，比方说，广东汕头地区比较有名的地带，比如说贵屿，很多也许都知道贵屿这个地方。这是有名的电子废弃物造成了污染场地，这块地方大量进口国外的电子废弃物进行拆解，由于对环境管理不善造成土地污染。也就是几个月前，美国环保部部长还在国家环保部的安排下去访问那些地方，研究怎么跟中美合作做电子废弃物污染场地。我在宁波准备一个贷款项目，就是跟社区垃圾分类和电子废弃物处理的项目，但那个项目中我也到宁波周围的一些城中村，一些很多私人企业在做电子废弃物拆解的地方去看，由于那些地
12、方没有很好地环境防范措施，直接造成了污染，就直接排放在土地上，比方说他们拆解的电冰箱、空调机，打开了以后一些油污直接就与水一冲，就到当地地下，实际上将来村里把他们这块地收走以后，这块地就是一块污染场地，所以这种土地在中国也陆续地增加，需要当地的领导加以防范，不然的话就是无为，不然的话就是造成对后代土地污染健康损失的一个不负责任。刚才白先生已经提到了六个方面，他其中着重强调了环境、经济和社会，那么污染场地问题我就不重复他说的话，污染场地问题确实带来了很大的环境问题之外，还有经济影响，当然财务问题我就不说了，有经济影响，另外就是社会影响。处理不好污染场地，其实会造成一些社会的不安定。比方我说武汉的
13、经济适用房的例子，当时已经造成了当地老百姓的不满，有人去抗议，媒体曝光等。我相信这门课，有这么多的官员在上这门课，尽管很多官员我相信本人不是管环保的，本人也不是直接管土地的，但是我想你们将来说一定要组织一番政治，管县、市，你们这门课上完以后，我想你们应该有印象，这个问题需要妥善解决，不然的话小则可能是追究责任，将来可能会影响到你的仕途，大的话可能造成社会的动荡，尤其在中国的今天，我们的执政能力要不断地加强，不断地防范和克服潜在的问题，这个问题包括了由土地污染造成的社会环境和经济矛盾，所以这个问题需要得到很好地解决，我就不重复挑战的问题了。四、政府关于污染场地的规划简单地说一下，由于这些污染场地
14、问题那么突出，中国政府在近来年已经先后做工作，最好讲的题目就是李博士和贾副司长，我简单提一下，除了 2004 年北京宋家庄地铁站修建事件中污染以后，当时环保部就发上发布了关于切实做好企业搬迁过程中环境污染防治工作的通知 ，这是中国第一份中央政府的部委发布的一个通知，这个通知涉及到中国很多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http:/的工作先不是法律，而是先一个通知，那么强调了工业污染场地在搬迁中要再防范工作。接着，中国开展了全国的土地污染普查，这个普查也是环保部牵头做的，这个普查去年已经普查完成，正在做最后的数据统计报告工作。本来我们想请负责这个普查工作的张处长来讲，但是他出去了，他不能讲，他直接负责这个
15、普查工作，充分反映了我国政府对土地污染的重视。环保部也相应地出台它的一些要求，提出了中国环境污染的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除了中央政府出台了这些意见管理办法，地方层面上也开始做行动，比方说上海，结合世博园的场地建设，出台了一些管理的暂行办法和标准，北京也出台了场地环境评价导则，重庆也在准备管理办法，他们已经出了一个办法，我们最近支持他们，因为在重新修改、完善这个办法，包括浙江、沈阳都有出台。五、世行项目简介我最后说一下我们世行项目，我们这个项目做的工作除了介绍总结国内的现状、问题之外，结合国际经验，因为我们世行是一个国际发展援助机构，有时候我们也会叫做国际知识银行，因为我们原来的行长把它叫做国际知
16、识银行，我们有不少的国际经验，介绍国际经验，今天下午第一讲我们工业的龚博士，他是一个从美国来的专家，他来介绍国际经验。另外，我们也组织了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和几个地市的发改和财政系统的官员出国考察，去美国加拿大去研究他们的棕地，我们有时候叫棕地，污染场地在国外，因为它污染后是棕颜色的，所以叫棕地，有时候我会叫棕地。那么，我们去做了考察工作，另外我们也跟国家发改委在湖南株洲主持过全国的污染场地的研讨会，来介绍这方面的工作，那么我们下一步我们的世行也希望通过地方有兴趣有要求的进一步地跟你们合作、开发一些能够提供一些技术支持和贷款，因为世行本来也是一个发展银行，也是一个国际机构，提供金融贷款，地方如果有这个需要，有很好的项目内容，我们也可以跟你们进一步探讨，看看世行怎么从技术支持到资金支持，我们也有兴趣。这是我想简单地介绍一下，无非我就强调了这个问题在国家为什么突出，因为有它的历史的根源，有一些现实意义，强调中国政府现在高度重视，也表达了我们世行希望在这方面继续跟大家合作，今天的课只是一个开始，很多朋友也是第一次的见到，我们今后根据你们的要求我会进一步地提供技术的支持，包括资金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