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等待他走进我们的房间关窗户的时候,我们还未起床。我见他一副病容,全身哆嗦,脸色苍白,步履缓慢,好像一动就会引起疼痛。“你怎么啦,宝贝?”“我头痛。” “你最好回去睡觉” “不,我没啥病。”“你先去睡。我穿好衣服来看你”可是当我来到楼下时,他已穿好衣服,坐在火炉旁。这个九岁的男孩,看上去病的厉害,一副可怜的模样。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知道他发烧了。“你到楼上去睡,”我说,“你病了” “我没有病”他说医生来后,最了孩子的体温。“多少度”我问医生。“一百零二度”下楼后,医生留下用不同颜色胶囊包装的三种药丸,并嘱咐如何服用。一种药退烧,另一种润肠,通便,还有一种是去酸。他解释说,流感细菌只能在酸性环境中生存。他似乎对流感很内行,并说,如果发烧不超过一百零四度,就用不着担心。这是轻度流感,只要当心不引起肺炎,就无危险。我回到房里,记下孩子的体温,并记下各种胶囊的服用时间。要不要让我读点书给你听好的,如果你想读的话,孩子说,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窝下方有黑晕,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漠然置之。我朗读霍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