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她者的迴音女性主義與民族誌Lila Abu-LughodGayatri C. Spivak二分法的原罪 當大思想家壓根兒作的正是使歐美中心主義不朽的工作時,研究者究竟要如何辨識、調停和反抗歐美中心主義 (主流/男性文化)對異文化(邊緣/女性文化)的詮釋? 在多元文化的主體效應下,文化主位的聲音是否較有權威?在多大的程度上,她/他者投射了何種權威? 我們如何看待文化之間的並存關係? 針對刻板印象的批判又如何深入? 差異作為求生存的方式,如何以性別及族裔的角度開放一個批判空間,而不成為一個文化買辦?“Can There Be Feminist Ethnography?” 所謂的Ethnography是個模糊的字眼,它同時指涉作人類學的研究與寫作,後者顯然是一種半文學的文類。 Clifford Geertz以文化即文本的隱喻,認為人類學不是實驗科學式的追求規則,而是個詮釋學門,其所尋求的是意義。由這個基礎發展出兩種現正在流行,對人類學中客觀性的批判: 1. 是反思田野工作的過程; 2. 注意作品再現的文學製作。 對客觀性的批判 反身人類學:關注互涉主體性的製作事實 民族誌的文學傳統: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