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山与海的呼唤-大苗山地区义务教育考察报告一 报告起因 今年十一月三日，湛江市教育局举办的第二期初中教导主任培训班在湛江教育学院开班，学习时间共六个星期，分两个阶段进行，一阶段是理论学习，另一阶段是考察与实践。在理论学习中，湛江市教育局领导、湛江教育学院领导、广东省教育厅专家等人分别从湛江市教育现状与形势、邓小平教育理论、新课程热点等问题作出精辟的论述，使我收获颇多，感慨良多。得参加这样的一个学习班，对今后工作有很多的帮助，意义重大，此不赘言。学习理论阶段的作业，我以一篇解放思想与吴川基础教育的几点心得体会提交了。但考察与实践阶段的考察报告要作为今期培训班的结业论文，我将不能提交，因为学校办学经
2、费紧张，不能提供外出考察的经费给我。所以在培训班的同学即将奔赴新课程的发祥地上海静安区教育学院附属学校、江苏泰兴洋思中学、山东聊城杜朗口中学时，我彷徨不已。此时，我想写一篇以冷辍学浅谈为题的文章，因为冷辍学是缠绕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冷辍学不同于辍学，这是身在学校而心不在学校的怠学态度，既浪费教育教学资源，又不利学生的身心健康。冷辍学可以定性为是学生人在学校就学而思想不在学校就学的隐性辍学行为。这种行为使基层教育工作者无可奈何，只有痛在心，苦再身。我一样痛苦的心情也不利于这篇文章的完成。我将这么办？我把目光投向了西部山区的义务教育，在中国的义务教育中，那是最重要的一部分。西部山区是少数民族聚居
3、的地方，那里经济落后，发展教育，尤其是发展义务教育阶段，有着重大的意义。我不妨去那里了解一下，然后完成我的结业论文，也许可行。经费又怎么来呢？刚好去年年度考核优秀的奖金（是一个月的工资，1139 元）在今年 10 月 29 日打进了我的工资帐户，11 月初我取了出来，妻子也不知，她无法怪我，正好作为今次西部山区义务教育考察的经费。今次考察又怎么能节省钱呢？我选择去大苗山，湛江去广西河池的火车票仅是 42 元，又坐一百多公里的班车，然后徒步进大苗山区，所用经费必然不多。主意已定，我便开始了大苗山义务教育的考察，最终才有这个考察报告。二 考察经过（一）考察广西环江县龙岩乡两所小学1 、 达科小学情
4、况从湛江南站坐了一个晚上的火车，就到广西河池市的金城江了，从金城江坐一百二十公里的班车也到了环江县的龙岩乡，此地古时属宜北县，壮族的聚居地，汉朝伏波将军也驻过军。从龙岩乡政府驻地徒步不远，就可进入大苗山山系之南端九万大山，它的中心主峰是海拔 1683 米的老高山，在此正好开始我的考察计划。徒步 15 公里左右，我来到老高山西麓的达科小学，校长莫光平接待了我，介绍达科小学的基本情况。这是一间完小，原名沙黑小学，在沙黑河畔，办学已有 55 年之久，已培养1000 多小学毕业生。学校占地 3 亩，共有两幢建筑物，其中之一是砖瓦建筑，11 间 230 平方米，是教师宿舍；另一幢是 2000 年由国家贫
5、困地区义务教育工程立项建设，为三层466.5 平方米的教学楼。教学楼前是一个篮球场。达科小学有 12 个教师，无女教师，校长莫光平 47 岁最年轻，梁文祥老师 59 岁最老 ，平均年龄在 54 岁左右。学生 58 人，壮族，来自达科小学周围的 20 多个屯，最远的有 10 多公里，全走校，在雨雪寒冷天气真令人担心。学校除一个烂篮球外没有其他体育器材，电化器材也仅有办公电脑一台，不通网络，另外有一台 34 吋的电视机，由项目办捐赠。这里的教师工资最高是梁文祥老师每月 1900 多元，最低工资是每月 1400 多元，全是财政工资，学校没有补贴发。办公费用在中心小学报销，办公费用每学期是每生 60
6、元的人头经费。达科小学只有 58 名学生，办公经费也只有 3480 元，所以学校订报刊的钱只能在教师的工资里扣，每个教师扣 224 元。该校电话 07788919927。2 、朝阁小学情况朝阁小学在老高山的北麓，从达科小学徒步到朝阁小学有 30 公里左右的山路，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走山路了，都选择坐车 15 公里出龙岩，再坐 25 公里的车到朝阁，当然这都是坐摩托车的，既要钱多，又不安全，因为刚开不久的路常塌方，而且弯多路陡。我为了节省钱，选择徒步，走了六个多小时后顺利来到朝阁小学。因为李士玉校长、莫绍标副校长都不在学校，教导主任刘显锋接待了我。朝阁小学也是完小，以前象达科小学一样下面还有几个教学
7、点的，现在都没有了。这间学校办学比达科小学还早，有 58 年历史。学校占地不到 3 亩，比达科小学要小，也只有由国家贫困地区义务教育工程建造的 300 平方米的教学楼，和由广东东莞虎门镇捐赠建造的200 平方米宿舍。另外由九万山香猪公司捐资的篮球场在教学楼前因为地窄差点建不下。朝阁小学也是 12 个教师，其中校长李士玉、副校长莫绍标和学校唯一的女教师文百恋等 3个是代课教师。李士玉 1981 年出生，大专毕业，未婚。刘显锋主任 1983 年出生，中师学历，2002 参加工作。莫继左、梁世海两人仅有初中学历。公办教师当中，最高工资是每月1600 多元，最低工资是每月 1100 多元（刚工作不久）
8、 ；代课教师工资每月 600 元。朝阁小学有 120 多个学生，大多数是壮族，个别是汉族，来自 30 多个屯，最远在 15公里外，全寄宿，因为有东莞虎门捐建的宿舍。在这里要感谢来环江县支教的老师，是他们到这里考察后，为这里筹来资金，可惜我无此本事，十多年来每学期只能给青海湟源县申中乡前沟村大石崖小学捐 100 元，今学期起是否能增加点呢，两百元？我也未能肯定。这间学校的设备也少，两个烂篮球、一个排球、羽毛球拍一副；电脑一台未入网，长虹电视机一台，广播器材一套。（二）考察贵州省从江县三所学校1 、秀塘学校本来计划好从朝阁小学出来后，是要到从江县秀塘壮族乡打格小学的，这间藏在九万大山最深处的学校，
9、实在是世外桃源。那里没有进出的路，单是距秀塘乡所在地，也在 40公里之外，隔着千山万水，只有飞鸟才有进出的本事。那一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为了要到打格小学，冒雨在山路上行走，说是山路，不如说是水路，因为是在小河上走的。很快鞋就湿透了，裤也湿透了，穿在上身的风衣却透不过，真是幸运，寒风冷雨未能奈我何。但这双鞋的鞋底在前天就走塌了，达科小学有个老师开玩笑说要拿双解放鞋来换我这双鞋，我怎么肯？这是今年暑假，1999 年的毕业生郭华平在韶关花了 388 元给我买的，意尔康牌子，不是因为它贵，我以前从来没有买过上百元的皮鞋，是因为这是我学生的一片心意，我就是无论多艰难，也要穿着它完成我的考察。雨越来越大，
10、几乎看不清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河道上，真的是有点神仙的感觉，真好。走尽河道，就到了贵州地界，又顺着河道继续前行，总共走了上十公里的路，在一个叉路口前，烟雨迷蒙中我不知往那里去打格小学，无人可问，我只有选择往秀塘的方向，谁知这真的叫南辕北辙，我越走越远离打格小学，等到有人可问时，我已远离打格小学十多公里。在打格村最远的屯冷水屯处我遇到侗族乡民吴志强，他邀我到他家烤火去寒。从这家是打格村 01 号门牌的村民家中，我了解到打格小学的一些情况，打格小学有六名教师，其中 3 名代课教师，有着 36 年教龄的残疾代课教师袁荣相老师至今还是月薪 180 元，公办教师最高月薪 3000 多元，最低月薪 130
11、0 多元。学校有 120 多个学生，瑶族、侗族、汉族都有，全寄宿，学校全是木建筑，学校服务范围数十平方公里，距秀塘乡驻地 40 多公里。吴志强生有三女一男，最大的也只有 20 岁出头，都在浙江杭州打工，他家的木屋地基塌了，正想建新的。在他家我吃了把老鼠肉叫山味的午饭，也品尝到侗族人的淳朴与勤劳。在我刚遇到吴志强时，正好有一车牌号为粤 L80020 的吉普车进山查看塌方路，他们说要带我出去。当我刚吃完饭，他们查看公路回来，顺路将我带出这环江县、从江县、融水县三地交界，青山延绵，溪流纵横之地。那深深的峡谷，嶙峋的山岩，在雨中我依然能一睹它的风采。到了秀塘，我继续冒雨走访秀塘学校，把学校走遍了。但因
12、为是周六，又刚好所有秀塘乡的教师要到从江县下江镇参加全县师德考试，所以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位老师，只能在几个学生的口中了解秀塘学校的情况。秀塘学校既有初中，又有小学，同校区又是不同学校。在秀塘学校的校门进去后，经过两个篮球场，这是秀塘学校唯一的运动场，中小学共用。运动场后的第一幢教学楼就是就是小学，有 19 个老师，8 个教学班 400 多学生，以壮族为主，没有寄宿生。小学与中学都有齐全的功能室。小学教学楼的左侧山上是两个饭堂，后面即是中学教学楼。中学教学楼后面有两幢学生宿舍，其中一幢尚未完工，所有学校基建都是国家贫困地区义务教育工程资金建造。中学 28 个教师，9 个教学班 350 左右人，有壮
13、族、侗族、瑶族，汉族。整个秀塘学校占地不到十亩。秀塘学校的老师住在校外的破旧木屋中，中心小学的办公地方更陈旧。秀塘学校归秀塘中心小学管理，中心小学电话是 0855-6520129。2、刚边中学早上七时从秀塘壮族乡出发，10 元钱的车票，把我送到刚边壮族乡来。对于刚边这个地方，有人叫它板田，有人叫它良田，不知为何，我坐车时就是跟别人说是到板田，但这里有一所叫乌江水电良田希望小学的学校，小得很。我在叫板田的地方下车，就往刚边中学去。刚边中学就在公路旁，校园开阔，是前面的所有几所学校所不能比的。到了学校，我便去找校长，校长卢锋有病住院，年轻有为的副校长莫文武接待了我，将学校的所有资料开放给我看，所以
14、能了解得较为详细。刚边中学位于从江县西南的刚边壮族乡良田村，距县城 68.5 公里。学校前身是平正中学，在平正村，老校区就是几个破木房。2003 年 9 月得到国家贫困地区义务教育工程资金的支持建设，在良田村建成了占地 17000 平方米，建筑面积 5096 平方米，绿化面积5280 平方米，服务半径 20 余公里，环境不错的公办的寄宿制学校。学校有 12 个教室，图书室 1 间，图书 9568 册；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各 1 间；仪器室 3 间，571 套仪器；微机室 1 间 33 台电脑；多媒体室、会议室、远程教育室合用 1 间；音、体、美教育器材室一间，音乐器材 22 件，
15、体育器材 230 件，美术器材14 件；学生宿舍 1 幢 29 间，每间有床铺 12 铺，可容 14 人住；寄宿制食堂 1 个；文科办公室 1 件、理科办公室 1 间、校长办公室广播室合用 1 间、主任办公室 1 间；教师宿舍 24间，还有四人住刚边市场街里；足球场 3000 平方米，篮球场 1280 平方米 2 个，羽毛球场1 个，铅球场 1 个。学校 12 个教学班 582 人，壮族为主，还有苗族、侗族。学校教职工 34 人，专任教师29 人，工勤人员 5 人。每年每生的办公经费上面拨下初中是 700 元，即一学期 350 元，小学减半。学校电话 0855-6971232。电子邮箱：.了解
16、完刚边中学，我口水都流了，假如我们吴川市的农村有如此的办学条件该多好，多提供学生可选择的教育资源，冷辍学至少能得到很好的控制。我所在的吴川市郭屋中学，坐落在南海之滨、美丽富饶的鉴江平原木棉江畔，有 1200 多学生，仅有 20 间教室，17 间作为教学用，2 间作为教师的办公地方，1 间作为微机室，已无别的教室可用，连多余的教材也无处可放。48 个教师，仅有的教师宿舍只能住得下 24 人，没有学生宿舍，所以没有一个住校生。与这大苗山深处的刚边中学一比，南海之滨的我头也抬不起。3、宰便中学从刚边中学出来后，我将去号称贵州省第二大的农村初中宰便中学，来完成我整个考察计划。坐了 5 元钱的车就到从江
17、到宰便的路口，但没有班车过，我只有呆呆站在路边，看着山间时时飘起的白烟，这些白烟来得诡异，我不知怎么回事。在远远的群山里，或峡谷中，或山脊上，升起的白烟都非常壮观。耐心的等了三个钟终于上了由从江开往宰便的班车，14 元车票，我又将要用个多钟翻越两座大山，其中有最美的加榜乡党扭梯田。贵州的公路最大的特色就是弯多、路陡，有很多急弯，外地人看见都怕，但当地的司机就是当它无到，开起来还是稳当的。宰便镇，这个在大苗山山系月亮山腹地的小镇，是从江县都柳江西岸十乡镇中唯一的建制镇。居住着苗、壮、侗、瑶等几个少数民族，镇区人口仅 2000 多，比不上吴川市一个普通的自然村人多。宰便中学与镇区隔江相望，两条大河
18、在学校的西部交汇，使校区后枕大山，三面临河，气势不凡，景致非常。宰便中学占地不下一百亩，一幢六层的教学楼很宏伟，还有高层的学生公寓和宽阔的学生食堂，运动场也很大，该绿化而未绿化只能做学生试验田的土地还有大片，有地方还有意的让野草生长。贵州省第二大的农村初中果然不小，在少有平整土地的贵州，这一片土地作为学校用地，当政者是用心的了。宰便中学有教师 45 人，学生 744 人，分 15 个教学班。其他教学硬件对于刚边中学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间学校的各种管理规章制度，多如星辰，学校有学校的，班有班的，想得到的都会有，量化管理差不多把每个学生用天平称了。虽然如此，但目前学校毕业生升上普通高中的仅为百
19、分之五，也许冷辍学也在作怪吧，不知这里的学生因何也有冷辍学的毛病。宰便中学电话是 0855-6412193，其教务处主任黄孝英电话是 13985843661。再过半年，从江县所有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校要经过国家的双基 检查组的检查，九年前吴川也经历过国家检查，但不觉得是件很严肃的事。三 考察结果1 、学生平均建筑面积的比较。（1）达科小学大约是 10 平方米；（2）朝阁小学大约是 5 平方米；（3）秀塘学校之秀塘小学大约是 4 平方米，秀塘中学大约是 5 平方米；（4）刚边中学大约是 10 平方米；（5）宰便中学大约是 10 平方米；（6）吴川市郭屋中学是 2 平方米。2 、学生年平均办学经费的比
20、较。（1）广西环江县的小学是 120 元；（2）贵州从江县的小学是 350 元；（3）贵州从江县的初中是 700 元；（4）广东吴川市的小学是 288 元；（5）广东吴川市的初中是 408 元。3 、学生与教师的比例的比较。（1）达科小学大约是 5 比 1；（2）朝阁小学大约是 10 比 1；（3）秀塘学校之秀塘小学大约是 20 比 1；秀塘中学大约是 13 比 1；（4）刚边中学大约是 20 比 1；（5）宰便中学大约是 16 比 1；（6）吴川郭屋中学大约是 25 比 1。4 、教师财政工资水平的比较。（1）广西环江县公办教师定级最低月薪 1100 多元，代课教师月薪 600 元；（2）贵
21、州从江县公办教师定级最低月薪 1300 多元，代课教师月薪 180 元；（3）广东吴川市公办教师定级最低月薪 700 多元，代课教师月薪 450 元。对于以上的客观数据，本人不作任何主观评价。四 几点疑问1 、义务教育与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的教育投入是否平衡合理？义务教育的学生年平均经费不过是几百元；高中、中专（职）是学生交过几千元，国家补几千元；高等教育是学生交数千元，国家补几万元。几百元的钱提供的教学产品与过万元、数万元提供的教学产品，用什么来体现呢？为什么义务教育与高中、中职、高等教育一定要是这样的差距，理由是什么？义务教育既然是公民必须要经历过的教育，为何不加大投入，而是越少人
22、接受的教育投入越大？是何逻辑！2 、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收入与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阶段的教师收入距离多大才较为合理？义务教育阶段不能收费，这个阶段的教师除财政工资收入外，几乎再没有体现劳动个体、劳动强度、劳动时间差异的收入，而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阶段因为能收费，所以这个阶段的教师除财政工资外的收入成为了主要收入。比如湛江地区，一个二十年教龄的农村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财政工资每月在 1500 元左右，而同教龄的高校教师财政工资会是前者的 3 倍左右，加上前者每年只有 12 个月工资，后者有 15 个月的工资，工资的差距已经很大；后者再加上劳动个体、劳动强度、劳动时间差异的工资，福利性
23、工资，以及不能明言的隐性工资，差距就更大，或者是差距大得吓人。同是生活在一个地方的教师，因为所工作的教育阶段不同，工资有天壤之别。是不是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工作不够努力，还是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不够重要，所以就要在工资收入上分出三、六、九等，以示区别？！3 、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与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阶段的学生是什么关系？本来同是中国公民，接受教育的权利义务应该是同样的，但对义务教育与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的不同办学态度，就把我们的学生、我们的学校也分出三、六、九等。不同的教育阶段、不同等级的学生，不同教育阶段、不同等级的学校，就使用不同的定位，从而教育投入不同，给学生和教师的各种待遇
24、也不同，因何呢？不同等级学校的学生，不同教育阶段的学生，既然有着这样大的区别，是否也存在一些说不清的关系，这是什么关系呢？假如义务教育的教育投入和重视不够，学校不能提供更多、更好的教育产品给学生，学生没有可选择的教育资源，辍学和冷辍学都产生，我们又将如何应对。是否不足的教育投入必然能将义务教育办好，假如义务教育阶段的教育办不好，是否对高中、中专（职） 、高等教育阶段有影响？4、为何义务教育阶段冷辍学普遍存在？在义务教育阶段中，学生辍学令人遗憾万分，因为义务教育未能完成，他们又是未成年人。我们都做了很多工作，但辍学也现实地存在。我们不能不围绕辍学学生的辍学动机来了解事实原因。一个正需要接受教育的
25、人，他们为什么会放弃接受教育的机会，是他们厌倦了接受教育呢，还是对他们来说接受教育无用了？他们为什么厌倦接受教育？是我们的教育服务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吗？为什么他们认为接受的教育无用？我们的教育服务真的对他们的生活、工作没有用处吗？由于我们对义务教育阶段的投入不均衡，学校要分类别，分等级。一类、二类、三类，省一级、地市一级、县一级。同在阳光下，就读不同等级类别的学校会有什么感受？而社会的目光又是如何注视他们？我们有理由这样制造学生就学的不平等吗？我们有必要制造社会的目光异样的盯在需要全社会都来呵护的人吗！我们这样的教育会是最合理、最公平的吗？当学生因为这些因素造成的压力而辍学时，我们拿什么理由去
26、说服他们？我们能否停止这样的对他们的伤害！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是冷辍学，所谓冷辍学指的是人在学校而心不在学校的不接受教育的行为。他们消极的情绪，身在学校而不接受教育的行为，浪费了公共资源，也败坏了校风学风。我们也许对辍学会有很多的批评，但对冷辍学却不作任何的应对，这也是我们的工作不当。冷辍学，是义务教育阶段所面临的又一大难题，它普遍存在着，在基础薄弱的学校尤为突出。五 一点回想在大苗山里的几天考察，收获也许只有几点疑问，或许不止几点，更有可能还有其他的收获，这都不是这份考察报告能详细总结和汇报的。总之，我心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也有各种各样的感慨，记得在刚边与宰便交汇的路口等车时，我见到一妇女在刚边赶集归来，步履匆匆，后面跟着两个小女孩，她们的徒步象我一样，也是为了节省点钱，但我们的义务教育将为那两个小女孩做点什么，或者应该为她们做些什么，或者能为她们做到些什么呢？不应二十年后，在这路口还有相同的境况吧！在班车开到距宰便镇不到两公里的路上，一群小学生在路边行走回校，好心的司机要免费送他们，大家都上车了，独有一位穿红色上衣的小姑娘坚决不上，毅然阔步前行，一如我行走在大苗山的深处。前面的妇女令我心情郁闷，后面的红衣小姑娘，令我心情爽朗。是的，大苗山地区义务教育考察，我就是这样的心情，激荡在大苗山与南海之间，发出无声的呼唤！吴川市郭屋初中 郭安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