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阳师范学院本科学生毕业论文当代文学中的家庭叙事研究从舒家兄弟简析苏童作品中的家庭叙事作 者 郭 瑞 芳 系（院） 文 学 院 专 业 汉语言文学（文秘方向）年 级 2009 级 学 号 090104010 指导教师 赵 志 敏 日 期 2013/4/18 学生诚信承诺书本人郑重承诺：所呈交的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安阳师范学院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所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签名： 郭瑞
2、芳 日期： 2013/4/18 论文使用授权说明本人完全了解安阳师范学院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文。签名： 导师签名： 日期：Comment 微微微微1: 改为：看Comment 微微微微2: 改为：他Comment 微微微微3: 改为：注重Comment 微微微微4: ；Comment 微微微微5: 标出出处第 1页从舒家兄弟简析苏童作品中的家庭叙事郭瑞芳（安阳师范学院 文学院，河南 安阳 455000）摘 要：“家即社会”这是人们对现代作家巴金文学作品的评价
3、。确实文学作品中的家就是现实社会的真实写照，家庭中的人和事就是社会的一个缩影。所以在文学作品中家庭叙事就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甚至可以说在任何文学作品中都缺少不了和“家庭”相关的文本内容。当代优秀作家苏童的作品就是以家庭为基石，善于透过平庸的日常生活表象，以超越传统家庭写作的审美姿态，立足于家庭中每一个鲜活生命的内心感受和生命体验，为当代文学发掘出家庭中夫妻、父子、母女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让家庭成为世界的缩影。苏童的作品更多的注重对人性的思考，更多的是对家庭个体身上存在的阴暗面的关注，是一种宽容的展示而不是犀利的批判。他的作品以安慰、表现个体生命感觉为目的，通过对超乎常态的家庭关系的开掘和表现，
4、来体现文学的真实性，并试图唤醒人们的生命意识和道德意识。本文将以舒家兄弟为参照，来探讨苏童家庭叙事中呈现的几种类型。关键词：舒家兄弟 ；苏童；家庭叙事；真实；家庭关系前言“家即社会” 。文学作品中的家现实社会的写照，家庭中的人和事是社会的缩影。在现代文学作品中，家庭往往与国家民族命运相结合，作家常常把家庭放在大时代背景下，表现个人在国家民族和自我小家之间的抉择，从而展现作品人物的蜕变和人性的觉醒。随着祖国的独立，人民的解放和近几十年经济的发展、时代的变化。当代文学作品中所表现的家庭和现代有所不同，当代文学作品中的家庭故事更注重表现自我和唤醒人们的生命感觉，而苏童就是其中的优秀作家之一。洪子诚先
5、生编著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把苏童和池莉、方方、刘震云、等同称为“新写实”作家。而以池莉等为代表的新写实小说的写作企图：不作主观预设地呈现生活“原貌”状貌表现生活的原生态。显然，苏童的创作有别于此。 苏童在进行现代叙事技巧实验的同时，他也相当重视小说的那种“古典”的故事性。苏童的小说，大多取材“历史” ，但“历史”已经被虚幻化，存留的只是一些残片。他的作品很注重意象的营造，通过柔美的文字，诗意的讲述；有时写意式的点染日常平凡生活，在简约的文字背后突显出故事的张力，从而向人们展示日常生活的无常和悲喜剧。 “而在有关旧时中国家族的叙事中，常常流露忧伤、颓败的情调和气息。 ”苏童的作品始终胶着于对人性的思
6、考，相对于残雪、余华来说，他对普通人身上存有的阴暗面的展示往往远离偏狭和暴力，更多的是一种宽容的展示。家庭是最基本的社会细胞组织，它靠血缘世代相传。家庭有着一套家庭成员应遵循的一些基本道德观念和准则，在传统理性叙事中讲究“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 。苏童的家庭叙事在某些方面与新生代作家相同。新生代作家来自新中国第一代核心家庭，其处女作或成名作不约而同地将视野集中于对一代人成长家庭的回忆与想象， “失范”的母亲与“缺席”的父亲是他们共同的家庭记忆， 在新生代作家笔下， 那一代人不得不接受现代家庭生活 “游荡者” 的历史命运。而苏童许多作品中也有“失范”的母亲和“缺席”的父亲，这与传统家庭伦
7、理叙事有所不同。第 2 页从舒家兄弟来看，苏童笔下的家庭叙事呈现出夫妻的背叛、失范的父母和子女间的隔阂、兄弟姐妹的无视。一、 夫妻之间的背叛家庭体现着以男女结合为特征的社会关系，男女婚姻双方构成最初的家庭关系，由此产生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等其他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而夫妻关系是家庭诸多人际关系的基础。在传统家庭关系中，夫妻关系是作为整个家庭最亲密的关系，夫妻一体，离开了任何一方，就不称其为夫妻。古往今来人们常把夫妻比作鸳鸯鸟、连理枝，追求夫妻恩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传统夫妻关系的理想典范。但苏童作品呈现给我们的夫妻关系可谓是伤痕累累，他作品中的“婚姻家庭普遍呈现出一种无情无义和 “责任 ” 、
8、 “义务 ” 缺席的破损面貌” ，无论是离婚之南中为了圆自己和情人俞琼结婚梦的杨泊与贤惠的妻子朱芸，还是米中凶狠的五龙与被他强行霸占为妻的绮云，他们之间要么是肉体的背叛，要么就是精神的背离。本应是最亲密的夫妻之间走到最后剩下的仅有仇恨和怨愤，令人可悲之时又引人深思。在很多作品中，作者会塑造一些放荡的女人和一些猥琐的男人，他们没有给孩子做好为人父母的榜样，无视孩子和家人的感受，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在苏童的小说中夫妻之间不再是“鸳鸯鸟、连理枝” 、不再恩爱，而是会有人背叛婚姻，被背叛的人还浑然不知，更可悲的是知道了而无动于衷、无可奈何（如涵丽的父亲）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9、灰飞烟灭，让本应该是神圣的婚姻充满了肮脏，婚姻中夫妻之间的背叛是亘古不变的现象，从古代戏文中的陈世美到现在铺天盖地的家庭剧中的出轨问题，这正是困扰着人们已久的老问题。我个人认为他们之所以敢于背叛彼此，背叛家庭是因为他们太过于自私，这些人只爱他们自己，他们在追求个人所谓的自由和开心时完全无视了社会道德和人性的高尚。舒家兄弟中苏童也把笔伸向家庭中的婚姻。 “香椿树街十八号是发黑的老楼，上下两层。舒家住楼下，林家住楼上，他们是邻居。 ”阅读文本，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整个香椿街和十八号还有里面的人都是肮脏不堪、污秽杂乱的。作者善用意象来表现主题，而整个大环境也就隐喻着十八号关系的混杂和肮脏。舒家和林家本应
10、是“远亲不如近邻”的正常友好的邻里关系，却被老舒和丘玉美的偷情，舒工和林涵丽“恋爱”所影响，并最终酿成了涵丽和舒农的命运悲剧。舒家兄弟中的舒、林两个家庭中男女主人都实实在在地存活于家庭中（只是作品很少提及舒农的妈妈和林涵丽的爸爸） ，但从某种程度上讲舒家女主人处于缺失的状态（“舒家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她胆小怕事，像一只鼹鼠在十八号楼下悄悄地烧饭洗衣，我对她几乎没什么印象。 ”） ，而林家的男主人也等同于缺失状态。因为他们俩个对于老舒和丘玉美的不轨之举一个是宛若不知，一个是知而不理，这显然是违背常理的。而按照常理来说，在家庭的男女主人公都存在的状态下，不太可能出现楼下男人和楼上女人偷情的这种状况，
11、更别说老舒和丘玉美这种近乎明目张胆的出轨了。老舒和丘玉美之所以能够不顾街坊邻里的议论和家人的感受（特别是对孩子的伤害）而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是因为他们在欲望的世界里迷失了自己和丧失了人性。只能说，他们这种人在背叛了夫或妻的同时也失去了家庭的温暖和人伦亲情。作者在作品中虽然没有批判和讨伐的用意，虽然只是平静地为读者展示出人的世界，但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会自觉地加入自己的道德评判标准和人生认知价值，我想这就是作者的高明之处吧！二、 失范的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隔阂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是中国传统家庭关系的核心，传统家庭中父母一直是以“慈母严第 3 页父”的形象出现，这是中国文化几千年的不变模式。而苏童偏偏打破这
12、种传统模式，在他的大多数作品中母亲不再无私奉献和温柔体贴，父亲不再高大伟岸和身体力行。他们不但没有给予家庭、孩子温暖关爱和担当，而且他们还在不断地伤害着孩子的心灵（如丘玉美对涵丽无形的伤害）和身体（如老舒对舒工和舒农的各种毒打） 。我们称老舒和丘玉美这类父母为失范父母，他们不但没有给儿女的人生树立榜样，而且还用他们的行为有意或无意的伤害着儿女心灵和扭曲着儿女的人生认知价值。面对这样的父母，儿女不可能会和他们和谐相处，他们也不可能体验到子女和父母之间的温情，更不可能得到儿女对父母的尊重。子女和这种失范的父母之间除了对抗、冷漠和仇视，很少亲情可言。舒家兄弟中舒家和林家的子女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就是对抗
13、、仇视、冷漠的。舒家的两个儿子舒工和舒农对父亲老舒的反抗是：舒工效仿父亲与林家女儿涵丽恋爱，涵丽怀孕并且最终跳河而死；舒农则是一直像猫似的偷窥着老舒的举动，他并不害怕父亲的毒打，并且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反抗。林家的大女儿涵丽对失范母亲丘玉美的反抗则是：“涵丽很少跟她妈妈说话” ， “谁也别管谁，我不管你们，你们也不管我。 ”涵丽以和舒工恋爱来反抗母亲，并且最终以死亡结局。（一）儿子对失范父亲的反抗1.失范的父亲“父亲”这个本应神圣、尊严、伟岸的形象在苏童的叙事中，早已被凶恶、暴力、无情和虚伪所替代，父亲的权威形象被丑化、被扭曲和被夸张。苏童以一个孩童的视角叙述着父辈的恶劣行径，儿子也通过
14、不同的形式来反抗父亲的暴力。舒家兄弟中的老舒是一位平庸的父亲，他一生无所成就，平庸至极，但也没有尽到父亲应尽的义务，没有父亲应有的尊严，更没有给儿子竖起男人应有的担当和典范。在这篇小说中，苏童不仅把老舒放入平庸之中，而且还把这位父亲的暴力更日常化、经常化。老舒会做的事情只有两件：暴力教训儿子和纵欲。在文本中到处都是暴力的画面，老舒不仅缺乏做父亲的能力（从来没有对儿子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也从来没有正确地教育过儿子，对儿子只会拳脚相加） ，而且他还因为小儿子舒农发现他和楼上丘玉美偷情而对儿子威胁、利诱，至此，他也就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老舒发现舒工欺负涵丽后每次对他都是毒打：“老舒把舒工摁在地上，先用
15、湿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喊，然后老舒脱下劳动皮鞋抽打他的脸，一直扇到疲累为止。 ”。舒农第一次发现他偷情时，老舒不但没有忏悔，没有觉得对不起孩子而是“两只手卡住舒农的脖子，说：“快躺下睡你的觉，只当什么也没看见，要不我就卡死你。真的卡死你，听见吗？”这是身为父亲应该做的事和该说的话吗？自从舒农知道了他干的“好事”之后等待舒农的就是家常便饭式的打骂：有时候用手卡住舒农的脖子， “卡的脸色发紫” ，让他觉得父亲手上“刀刃般的切割” ；有时候是抓住儿子的头往墙上撞更让人觉得无耻的是：老舒偷情无处可去时，竟然以一双新回力球鞋为诱饵，把小儿子舒农绑在床上，蒙住他的眼镜，用棉花团塞住他的耳朵，在儿子房间
16、里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只能说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父亲的角色做到老舒这种份上，是伦理道德的溃烂，更是人性的彻底堕落和丧失！2.反抗的儿子在苏童的作品中，因为没有了榜样的父亲，所以也不再有孝顺听话的儿子。父辈和子辈的关系总是一种对抗性的关系，他作品中的父子之间好似敌人。不了解内情的读者会认为儿子是大逆不道，无论是直接表现出来的不服与叛逆（如舒家兄弟 ） ，还是隐藏在潜意识里的反抗（如训子记 ）它们所呈现出来都是儿子对老子的不服与反抗，特别是舒家兄弟中小儿子舒农的反抗最后用汽油点燃了房子，最震撼人心。在这篇小说中，作者充分运用了意象，首先，那条横贯香椿树街的乌黑发臭、里面第 4 页漂有小动物死尸和
17、烂菜叶、淹死过人的河在作品中多次出现，虽然作者说他多次出现“也许并无意义，我说过这只是印象而已。 ”但我认为这条河与香椿树街的关系就好似老舒和他的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它对香椿树街的影响就好比父亲对儿子的影响。香椿树街的人虽然厌恶这条河，但也拿它没有办法，也离不开它，这就好似尽管舒家兄弟厌恶甚至憎恶父亲但也无能为力。其次，作品中的猫也多次出现，它见证着所有的肮脏和不堪，而舒农就好似这只猫。舒农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变成一只猫，甚至吃饭也学猫用手抓。他认为“做毛比做人有意思；猫自由，没有人管。猫可以在屋檐上走。 ”，当然最终猫的命运也就代表了舒农最后的悲剧结局。父亲以“家长”的名义用暴力和猥琐伤害着儿
18、子，于是在儿子的心里、语言和行为上就有了对父辈（包括兄长）的不服与叛逆，对他们开始心存芥蒂和积蓄仇恨。舒农在饱受父兄的双重暴力伤害下，立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最后自己在“复仇”中毁灭了自己。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在用自己的毁灭来反抗父亲对儿子造成的伤害。（二）女儿对失范母亲的冷漠和绝望反抗女性在文学作品中常常被冠以“温柔、善良、贤淑”的美名，她们往往被以为是真善美的化身。女性的善良、温柔本应是人与人之间的调和剂，但作品所呈现给我们的却远非如此。在我们的惯性思维中，母亲和女儿总是亲密无间的，人们总说“女儿就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 ，但苏童笔下的母女关系总是呈现出各种异态，并且冲突不断。1.失范的母
19、亲如果说池莉作品中的母亲是条哺育儿女的河，那么苏童作品中的母亲就是“变异”的母亲，她们已经不再认同传统母亲的责任和义务，母爱在她们身上消失。苏童笔下的母亲更关注自我，可以说她们更自私，他笔下的母亲形象冷酷、放荡。在这里母亲不再是传统文化中“含辛茹苦”的经典母亲形象，她们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物质与身体的欲望。这类母亲已失去了自己在儿女心中的形象和地位，她们也没有做母亲应有的榜样，所以我们称这类母亲为失范的母亲。舒家兄弟中的丘玉美就是这么一个失范的母亲，她可以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尽情的享受着偷情的快乐，所以她也不会得到做母亲应得到的尊重。大女儿涵丽面对母亲丘玉美的放荡，认为她肮脏恶心， “涵丽很少跟她妈
20、妈说话，涵丽曾经对要好的女同学说，她是个骚货，我瞧不起她。 ”在涵丽死后，丘玉美的窗户被老林用铁皮定的密不透风（“风骚的女人丘玉美将终日呆在黑暗中” ） 。但涵丽的死和密不透风的窗户并没有能够阻挡丘玉美偷情的脚步，她和老舒竟然大胆到在舒农的房间里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舒农也在场，只是被蒙住了眼，绑住了手脚，塞住了耳朵） 。难道她从来没反思过涵丽为什么会谈恋爱，为什么会怀孕而跳河自杀吗？她难道就没想过老林说的“我怕涵丽的阴魂来拽你，窗外就是那河。 ”这句话的深层含义？还是她迷失在欲望当中而不能自拔。2.女儿的冷漠与绝望反抗舒家兄弟中的涵丽美丽、善良、温柔，但却对母亲厌恶、冷漠。她很少和母亲说话，她
21、鄙视母亲，但她却孝顺父亲。面对母亲的放荡，她曾经要求父亲反抗但得到的却是父亲的责骂和一句“我不管他们的事。 ”这是父亲老林的懦弱和绝望。然而他把这种绝望无情的扔给了脆弱的涵丽， “涵丽被一种模糊的绝望的思想攫住，她听见自己心里在说，谁也别管谁，我不管你们，你们也不管我。 ”此时无助的她跑到了舒工的房间，并且反复地说着“谁也别管谁” ，当舒工对她做出不雅之举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突然说“这没有什么。她想她就试试和男孩一起的滋味吧，她想她可以让丘玉美看着她也会不要脸。“这没有什么。谁也别管谁了。 ”她我想这类似于鲁迅先生所说的“绝望的反抗”吧！就是这种绝望引出涵丽的叛逆，并最终导致悲剧的发生。作品中的
22、几个细节可以看出涵丽和母亲之间的隔阂：涵丽十六岁生日，老舒送给她Comment 微微微微6: 不通顺Comment 微微微微7: 与主题关系不大的东西应尽量避免，如有涉及，注意叙述的方式。Comment 微微微微8: 论文最后应该落脚到分析苏童展示这样的家庭叙事的原因探究上，这样论文的结构才算完整。这一段总结放到最后。第 5页一条漂亮的围巾，丘玉美要把围巾给涵丽围上，却被涵丽一把夺去，扔在地上并且吐了口唾沫，一句“我没脸说”则告诉了丘玉美一切；涵丽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时，她想问她母亲，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她想着她不如去问医生。试想女儿在遇到这种问题时求助的是素不相识的人而不是自己的亲妈妈，这是多么
23、有意思的讽刺，这对母女之间有着多么深的隔阂！面对大人的世界，这个女孩是无助的，她只能用幼稚报复来放纵自己！并以这种放纵来和母亲较量，在较量中狠狠地伤害了自己。三、兄弟姐妹之间无视中国传统的兄弟姐妹关系是“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这种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互相帮助的关系，但在苏童的作品中很少会出现这种理想的关系，在他的文学世界里，无论是罂粟之家中的演义和沉草，还是舒家兄弟中的舒工和舒农，兄弟之间充满仇恨和厌恶；无论是米中的织云和绮云，还是舒中的妹妹涵贞对姐姐的不理解和辱骂，姐妹之间充满妒忌和谩骂。舒家兄弟中舒工对舒农从来就没有尽到哥哥应尽的义务，而是经常用脚踹他，威胁他，嫌弃他。 “舒农已经习惯了舒工
24、对他的拳打脚踢， ”他对舒农已经厌恶到“舒工看见弟弟两片嘴唇在黑暗中闪着白光，像两条蛆蠕动着。 ”这种程度。而舒农似乎对这个哥哥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喜欢的感情，在舒工因为他尿床而骂他的时候他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舒农厌烦他的鼾声，他想舒工最没有意思，他是个欠揍的混蛋。 ”。这两兄弟眼中的彼此都是混蛋，他们互相看不上对方。虽然作品中很少提及涵丽和涵贞两个人的冲突，她们之间看似没有隔阂，但是这两姐妹也没有什么交集。年纪较小的涵贞并不理解姐姐所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所以涵丽死后，当“妇女们拉住涵贞说， “你姐姐到底为什么要去死？”涵贞说， “她不要脸。 ”妇女们又同， ”你姐姐死了你伤心不伤心
25、？”涵贞不吱声了，过后又说， ”她的裙子毛衣都给我穿了。 ”在她眼中姐姐只是一个抢去了她裙子和毛衣的人，我认为这种无视更是残忍。总结文学来源于生活，反映生活，警醒生活，苏童作品中的家庭伦理关系表现的不仅是个人心理的变化和文化的演变，我相信作家创作这样作品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批判这种文化环境下人与人之间的变态关系，而是要我们对人对事采取包容的态度，更重要的是引人思考到底人与人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合理的关系。珍惜现在、珍惜家人，这才是我们理想的生活，这才是真正的家庭和真实的文学。参考文献1 洪子诚.中国当代文学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298.2 刘彩荣.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D.苏
26、童小说家庭伦理叙事类型研究3 苏童.三盏灯.北京：新华出版社， 2010.268277.4 韩敏.从失范家庭结构中走出来的一代论新生代作家的家庭叙事A.文学评论 2009年第2期5 唐静 .余华小说叙事伦理研究综述A.黑龙江生态工程职业学院学报 2010年 11月第 23卷第 6 期6 周莹. 家神话的坍塌 论 90 年代女性写作中的反家庭叙事A. 文艺评论 2004/2第 6 页From analysis of works of su tong “shu home brothers“ family narrativeGuo rui-fang(school of literature , An
27、yang Normal University, Anyang Henan, 455000)Abstract: “the society“ this is peoples evaluation to modern writer ba jin literary works, literary works in the home is really true portraiture of the realistic society, people and things of the family is a microcosm of society. So family narrative in li
28、terature occupies very important position, even short of little not in all literary works related to “family“ of text content. Contemporary outstanding writer su tong is a family foundation, through the mediocre daily life appearance, to transcend the traditional family of writing aesthetic attitude
29、, based on each and every one in the family life in inner feeling and life experience, for th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unearthed in the family the unus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husband and wife, father and son, mother and daughter, let family become a microcosm of the world. Su tongs works more and
30、more pay attention to the thinking of human nature, is more of a focus on the dark side of family there individuals, is a kind of tolerance to show rather than sharp criticism. His works aim at individual life feel comfort, performance, based on the above normal family relations and performance, to reflect the authenticity of literary, and tries to arouse peoples life consciousness and moral consciousness.Key words: family narrative; True; The human natu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