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谈谈上古汉语的声调问题上古汉语的声调问题,古音学者的观点一直很分歧,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比较一致的看法。在明清之际即讨论古音的初期,一般以为先秦汉语里是没有声调的。比如陈第就认为“四声之辨古人未有” , “四声之分起自江左”。陈第说, “时有古今,地有南北” ,不能因为南北朝时代已有四声,就认为先秦也有声调的分别。古代没有声调正是古今音不同的表现。陈第的这种推论表面上有一定的逻辑性,实际上是不对的。据现有史料记载,汉语里平上去入四声的发现和名称确是从六朝才开始的。南齐沈约(441513)著有四声谱 。又南史陆厥传云:“汝南周顒善识音韵,为文皆用宫商,以平上去入为四声”。因此过去不少人以为四声之
2、辨是沈约、周顒等人发明的。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我们可以认为汉语里的四声分辨,可能是从这个时期才由沈约等人发现的。但决不是起自“江左” 。因为任何一种语言的基本要素与特点,都不是突然产生的,更不可能是个别人创造出来的。声、韵、调是汉语语音的三个基本要素,都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形成的。我们现在虽然难以肯定,声调即以音高辨义是否即汉藏系语言的原始特征,但我们现在所知的汉藏系诸语言大多数是有声调的,而与汉语比较接近的壮侗语族、苗瑶语族,它们的声调系统更有类似中古汉语的特点,即四声八类,对应关系较为明显。大家知道,印欧语系诸语言之间关系都比较密切。它们各语族语言的分化历史不太长,研究得比较清楚,一般都比较了
3、解。所谓“原始共同印欧语” 据推测至今大约三千多年。而汉藏系诸语族语言之间的关系就不那么明显,因为它们分化的时间要早得多。汉语从汉藏语系中分化出来的时间至少是在记录汉语的汉字产生之前,那也就有五千年以上了,更不用说原始汉藏语的悠久历史了。单就汉语来看,声调作为汉语的基本特点,可以猜想当在甲骨文时代即殷商之前就已具备了。我们说上古汉语是有声调的语言在理论上是讲得通的,更何况从诗经的押韵来看,上古确实已存在声调的分别。例如第一首周南关雎:关关雎雎,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
4、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首诗的一章和二章前四句是平声字“洲”与“逑” 、 “流”与“求”相押;二章后四句是入声字“得” “服” “侧”相押;三章是上声字“采”与“友”相押;而四章则是去声字“芼”与入声字“乐”相押。这表明诗经基本上也是遵循同调相押的原则。一章之内押韵的韵脚不仅同属一个韵部,而且同属一个调类。如进一步全面考察一下诗经的押韵,我们还会发现同一个字在一般情况下也经常是和同一调类的字相押。如“求”字,这里与“流”相押,在周2南汉广一章(“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又与“休” 、在小雅常棣二章(“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又与“裒” 、在小雅
5、桑扈四章(“兕觥其觩,旨酒思柔。彼交匪敖,万福来求。 ”)又与“觩、柔、敖”等相押。这都是平声字。又如上声“友”字,这里与“采”相押,在邶风匏有苦葉三章(“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人涉卬否,卬须我友。 ”)又与“子、否” 、在小雅六月六章(“吉甫燕喜,既多受祉。来归自镐,我行永久。饮御诸友,炰鳖脍鲤。侯谁在矣,张仲孝友。 ”)又与“喜、祉、久、鲤、矣”等上声字相押。这都不是偶然的。而且上古声调与后代声调如切韵音系的四声存在不少共同点,当然,也有不一致的地方。上古有无声调的问题之所以产生,正是由于人们从后代四声的角度去观察诗经用韵,发现上古有些字的调类跟后代不一样,因而产生了怀疑。例如小雅天保四章:
6、吉蠲为饎,是田孝享。禴祠烝尝,于公先王。君曰卜尔,万寿无疆。 其韵脚上声“享”字与平声“尝、王、疆”相押。除了“享”字,在诗经里还有“飨” “颡”等后代念上声的字常和平声字相押。另如“庆” “讼” “震”“宪” “患” “化”等后代念去声的字,在诗经里也常和平声字押韵。如小雅六月五章:戎居既安,如轾如轩。四牡既佶,既佶且闲。薄伐猃狁,至于大原。 文武吉甫,万邦为宪。而后代念去声的字在诗经里更有不少经常和入声字相押。除了上文所举的周南关雎中的“芼”字,又如“夜、射、戒、路、奏、数、代、意、富、易、帝、告、泰、大、气”等等。这种情况如果完全从后代四声的角度来考察,自然会感到很紊乱。所以陈第等人由此
7、否定上古声调的存在。但这是不符合客观事实的。清代古音学家一般认为上古是有声调的。但上古的声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各家又有不同的看法。比如顾炎武认为上古跟后代一样也有平、上、去、入四声,只是古人用韵较宽, “四声可以并用” ,故主张“四声一贯”说。江永也同意顾氏的这种观点。但随着古音研究的深入,后来的学者都不满意“四声一贯说” 。段玉裁开始察觉到古今声调的不同。他说:“古四声不同今韵,犹古本音不同今韵也。考周秦汉初之文,有平、上、入而无去”。他主张上古只有三个声调:平、上、入。这就是因为他看到先秦韵文里去声字经常和入声字相押,而且形声字去、入又多相谐。如“试”从式声, “室”从至声, “路”从各声
8、, “暮”从莫声。不过,根据这同一现象,孔广森却得出上古只有平、上、去三声而无入声的结论。他说:“入声创自江左,非中原旧读”。他还认为上古去声分长、短,短去后来变为入声。近人章炳麟也有类似孔氏的看法。章氏认为上古只有收-p一类的入声而无收-t、-k的入声。而黄侃则主张上古只有平、入二声而无上、去。这实际上也是否定了上古声调的存在。在清代学者中,王念孙和江有诰则明确提出古代有不同于后代的平、上、去、入四声。江有诰在致王念孙的信中说:“有诰初见,亦谓古无四声说,载初刻凡例。至今反复紬繹,始知古人实有四声。特古人所读之声与后代不同。此亦如二十一部之分了然不紊,而亦间有通用、合用者,不得泥此以窒其3余
9、也有诰因此撰成唐韵四声正 ”。王念孙复信认为江氏的意见“与鄙见几如桴鼓相应,益不觉狂喜。顾氏四声一贯之说,念孙向不以为然” 。他的古韵谱所分四声与江有诰相同,所以他说:“既与尊书大略相同,则鄙著虽不刻可也” 。夏炘也同意他们这种主张,而且从理论上加以阐发。他说:“四声出于天籁,岂有古无四声之理!观三百篇中,平自韵平,仄自韵仄,划然不紊。其不合者,古人所读之四声,有与今人不同者也。 ”又说:“大抵后人多以唐韵四声求古人,故多不合,而遂疑古无四声,非通论也。古四声有独用,有通用。通用者若十七部之合。又广韵之两收、三收者是也。知其所以分,又知其所以合,然后可以无疑于古有四声之说也” 。王力先生在汉语
10、史稿 (上册)里提出一个新的主张。他认为上古声调首先分为舒、促两大类,这两类又各分为长、短两小类。王先生说:“先秦的声调除了以特定的音高为其特征外,分为舒促两大类,但又分为长短。舒而长的声调就是平声,舒而短的声调就是上声。促声不论长短,我们一律称为入声。促而长的声调就是长入,促而短的声调就是短入” 。王力先生的这一主张也是受到段玉裁的启发。段氏曾说:“古音平、上为一类,去、入为一类。上与平一也,去与入一也。 ”。因为从诗经用韵来看,平、上多兼叶,去、入多兼叶。又从谐声关系来看,平、上常相通(如褒从保声,雌从此声,脂从旨声,高声有稿,羊声有痒等)去、入常相通(值从直声,路从各声,例从列声,告声有
11、酷,害声有辖等)。再者古书中还有所谓“长言” “短言” “急言” “缓言”的说法。例如公羊传庄公二十八年:“春秋伐者为客,伐者为主。 ”何休注:“伐人者为客,读伐,长言之,齐人语也;见伐者为主,读伐,短言之,齐人语也” 。这就是说,上古汉语至少在某些方言里,不仅以音高,而且还以音长为声调的重要因素。马学良和罗季光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曾发表我国汉藏语系语言元音的长短一文,用大量的材料证明主元音分长短是汉藏语系的重要特征之一(11) 。由此他们推测现代汉语及各地方言一般虽无元音长短之别(12) ,但中古汉语,特别是上古汉语肯定有长短元音的分别。这是很有意思的。元音的长短和声调的高低毕竟是两回事。袁家
12、骅先生也主张上古汉语的元音分长短,但他是否认上古有声调的前提下提出这一看法的(13) 。 还有些中外学者认为中古的四声是由上古的韵尾转化而来的,即上声来自-q或-?,去声来自-s或-h,入声来自-b-d-g或-G,平声则无这些韵尾。最早提出这一见解的是法国人奥德古里尔(Haudericourt 1954) ,接着加拿大的蒲立本(Pulleyblank 1962)、美籍华人梅祖麟(1970)、法国人沙加尔(Sagart 1986)及内地的郑张尚芳(1994) 、潘悟云(2000)等都持差不多同样的观点。他们的依据主要是汉越语材料,对音材料(包括与梵语及相关中亚语的对音、与日语朝鲜语的对音、汉代西
13、域地名) ,汉藏语同源词和现代汉语方言等。方法是历史比较与推源。丁邦新(1981)与徐通锵(1998)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就提出质疑与否定,指出他们用以证明的材料不可靠,方法有问题。或者是材料的时间不能确定,或者是以偏概全。如与梵文的对音“波罗奈Varanasi,首陀卫 Suddhavasa,俞敏先生曾指出,和梵文-s 尾对应的除了去声字,还有平声字与入声字。 又如用汉越语材料。越南语有六 6 个声调,即平声、弦声、问声、跌声、锐声和重声,从调形或调值看,是有实有 8 个声调(及其锐声和重声又各可分为两个) 。奥德古里尔认为汉语的去声对应越南语的问声和跌声,而这两种声调来源于-h-s.因而汉语的
14、去声来源于-s 尾。但据王力先生的汉越语研究 ,汉语的去声不仅对应越语的问声和跌声,而且对应平声、弦4声、锐声和重声。后者王力文中举了 14 例,奥氏一个也未取,视而未见。还有就是语言推源的不当。如用日语“对马”tusima,以证明去声字“对”带-s 尾,其实日语 tusima 是三音节,不能随意省略一个 s,划分为 tus+ma 两个音节。这并不符合日汉对音的实际。如在汉语声调和藏语韵尾之间建立对应关系就不合理。因为汉语的声调和藏语的韵尾没有发生学的联系,即使汉语的去声字不少对应于藏语的-s 尾,也不能成为汉语有-s 尾的根据。再者,七、八世纪才有文字记载的藏语还没有声调,藏语声调的产生又是
15、由于声母浊音的清化,而汉语的声调早在浊音清化之前就产生了。所以这种比较毫无意义。这表明认为古汉语的去声源于韵尾的意见是很难成立的。我们认为王力先生的上述主张是比较合乎实际的,即上古声调首先分为平、入两类,又各分为舒、促二声,也就是长平、短平、长入、短入四声。到了中古切韵时代发展为平、上、去、入四声, 切韵四声与诗经声调是一脉相承的。近年我们通过对诗经全部 297 首、1134 章有韵诗篇共 1755 个韵段的同调相押与异调相押材料进行分析、统计和研究,提出了上古汉语有平、上、去、长入、短入五个声调的意见,对王力先生的上古声调学说有所补订(14) 。主要是去声是否自成一类。在诗经的 1755 个
16、韵段中,平声字互押的有 829 个韵段,上声字互押的有 294 个韵段,入声字互押的有 261 个韵段,去声字互押的最少,只有 95 个韵段,共计 1479 个韵段,约占全部韵段的 84.3%。四声的独立性是很明显的。其余 276 个都是各调之间互相通押的。其中去声字与其他三声互押的较多:平去互押 58 次,上去互押 47 次,平上去互押 21 次,而去入互押 52 次。据我们统计, 诗经里入韵的去声字共有 224 个,其中阳声韵字 334 个(主要是元部字) ,用韵 49 次,不与入声发生关系;阴声韵部字 99 个,用韵 208 次(独用互押 83 次,与平、上声字相押 98 次,与入声字相
17、押 27 次) ;而归属上古入声韵部的字 91 个, ,用韵 204 次(独用互押 131 次,与平、上声字相押 28 次,与入声字相押 45 次) 。从上述的统计分析情况来看, 诗经时代的去声字虽然还比较少,但其独立性还是很强的。而那些经常和入声字相押的、王力先生归属入声韵部的大部分去声字则可看作长入。这就是说,上古声调仍是以音高为主要机制,包括阴、阳声韵部中的平、上、去声的区别;音长只在入声韵部中起作用。所以我们主张上古音系有五个声调,即平声、上声、去声和长入、短入。此五声不同于王国维先生的“五声说” (15) 。此外,我们从古代汉语的调变构词现象也可以看出去声调的产生及其发展情况。这种现
18、象一般认为是汉代以后出现的。其实诗经用韵或用词已有明显的反应。因为汉语的历史悠久,自甲骨文时代(前 14001100)到诗经时代(前 1000前 500)已有上千年的历史。由于词义的发展、分化或词性的变化,在诗经时代已出现一字(词)异读的现象(有的是通过假借而产生的异读) ,其去声一读可能是新产生的。例如:“载” ,名词,年,上声作亥切(据广韵 ,下同) , 大雅大明:“文王初载,天作之合” ;句首句中语气词,去声作代切, 鄘风载驰:“载驰载驱,归唁卫侯” ;又动词,装载,盛(cheng) ,去声昨代切, 小雅大东:“薪是获薪,尚可载也,哀我惮人,亦可息也” , 大雅旱麓:“清酒既载,骍牡既备
19、” 。“好” ,形容词,美好义,上声呼皓切, 周南关雎:“窈窕淑女,5君子好逑” ;动词,喜好,去声呼到切, 小雅彤弓:“我有嘉宾,中心好之” 。“敖” ,动词,遨游义,又地名,均平声五劳切, 邶风柏舟:“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 小雅车攻:“建旐设旄,搏兽于敖” ;通“傲” ,形容词,骄傲,去声, 邶风终风:“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造” ,动词,制作,创造,上声昨早切, 郑风缁衣:“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 ;名词,成就,去声七到切, 大雅思齐:“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 。“度” ,动词,揣测、估计义,入声徒落切, 小雅巧言:“他人有心,予忖度之” ;名词,限度、法度、器量,去声徒故
20、切, 魏风汾沮洳:“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 大雅抑:“质尔人民,谨尔侯度” 。“恶” ,形容词,与“善”相对,入声乌各切, 小雅雨无正:“邦君诸侯,莫肯朝夕,庶曰式臧,覆出为恶” ;动词,憎恨、厌恶,去声乌路切,郑风遵大路:“遵大路兮,掺执子之袪兮,无我恶兮,不寁故也” 。“莫” ,代词或副词,没有谁,不,又形容词,茂盛的样子,均入声慕各切, 邶风北门:“终窭且贫,莫知我艰” , 邶风谷风:“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 周南葛覃:“维叶莫莫,是刈是濩” ;名词,暮的本字,去声莫故切(据集韵 ) , 齐风东方未明:“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舍” ,动词,舍弃义,上声书冶切, 郑风羔裘:
21、“彼其之子,舍命不渝” ;名词用如动词,客舍,去声始夜切, 小雅何人斯:“尔之安行,亦不遑舍” 。“易” ,动词,变易,交易义,入声羊益切, 大雅韩奕:“虔共尔位,朕命不易,榦不庭方,以佐戎辟” ;形容词,容易,去声以豉切,大雅文王:“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宜鉴于阴,骏命不易” , 小雅何人斯:“尔还而入,我心易也” 。 (毛传:“易,说 yue”。 )“出” ,自动词,与“入”相对,入声赤律切, 邶风日月:“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 ;使动词,使出,去声尺类切, 小雅雨无正:“匪舌是出,维躬是瘁” 。 经典释文:“出,尺遂反” 。“难” ,形容词,困难、艰难义,平声那干切,
22、大雅抑:“庶无大悔,天方艰难,日丧厥国,取譬不远” ,又茂盛的样子,平声囊何切(据集韵) , 小雅隰桑:“隰桑有阿,其叶有难” ;名词,患难、灾难,去声奴案切,周颂访落:“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 。所以,我们从这种一字异读现象也可以确定诗经时代已经有了独立的去声。注释参看陈第读诗拙言 。 “江左”本是地理概念,指长江下游一带,但由于南北朝时的南朝在江左,所以又用以知称南北朝时代。参看顾炎武音学五书中音论与唐韵正 。参看段玉裁六书音均表中今韵古分十七部表第一 “古四声说” 。参看孔广森诗声类 。6参看章炳麟国故论衡 。参看黄侃音略 。江有诰音学十书 唐韵四声正 “再寄王石臞先
23、生书”及“石臞先生复书”夏炘古韵表集说 (下) ,又述韵 。王力汉语史稿 (上册)第二章第十一节。段玉裁六书音均表中表第一“古四声说” 。载中国语文第五期。又陈其光在民族语文1979 年第 1 期发表的苗瑶语入声的发展一文里也曾指出“现代苗语、瑶语中还有长入、短入之别” 。但广州话里则可能有长、短元音的分别,如街 与鸡 ,找 与帚 ,贩 与份 等。参看袁家华汉藏语声调的起源和演变 ,载语文研究1981 年第 2 期。参看唐作藩上古汉语有五声说 , 语言学论丛第 33 辑,2006 年。参看王国维观堂集林卷五;又王力清代古音学第十三章 结论(五)声调问题(7) “古有五声说” 。主要参考文献王
24、力汉语史稿 (上册)第二章第十六节上古声调的发展 。王 力古无去声例证 ,载南开大学语言研究论丛 ,1980 年;又收入王力文集第 17 卷。王 力汉越语研究 ,载岭南学报9 卷 1 期,1948,收入王力文集第18 卷周祖谟古音有无上去二声辨 , 问学集 (上册) ,中华书局,1966 年。 俞 敏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 ,收入俞敏语言学论文集 ,商务印书馆,1999年。平山久雄汉语声调起源窥探 , 语言研究1991 年第 1 期。唐作藩上古汉语有五声说从诗经用韵看上古的声调 , 语言学论丛第 33 期,商务印书馆,2006 年。丁邦新汉语声调源于韵尾说之检讨 ,收入丁邦新语言学论文集 ,商务印书馆,1998 年。徐通锵声母语音特征的变化与声调的起源 ,载民族语文1998 年第 1 期。张雁上、去二声源于韵尾说不可信 , 语言学论丛第二十八辑,2003 年。李香关于“去声源于-s 尾”的若干证据的商榷 ,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