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本文在笔者以前考证的基础上,又以读书所得新证据对北宋两刘牧的问题进行了不同角度的考证。并以考证结果为根据,对诸多已成“事实”进行了商榷,指出:三衢刘牧无任何易学著作存世;朱震等有关“河洛”图书的传承代次,全是瞎说,不可再引以为据;“河洛”图书内容出于彭城刘牧著一卷本易数钩隐图之后,很可能是其弟子窜入;范谔昌的“象学”并不讲“河洛”图书,以此溯及陈抟之“象学”亦非“河洛”内容;范氏晚于彭城刘牧,并非其师等。最后指出:彭城刘牧讲太极大道,理应在“宋明理学”的研究领域中占有一席之地。笔者曾在周易研究上发表易数钩隐图作者等问题辨一文,指出三衢刘牧(10111064,字先之,尚书屯田郎中)之前还有一位彭城刘牧(字长民,太常博士),并考定中兴书目所记易数钩隠图一卷,为前刘牧所撰。近来读书又得新证,兹详考之并商榷一些有关问题。证据之一:杨亿武夷新集之证问化成之道,儒术为先,故大学之兴存于周礼,博士之设始于秦官,厯代相沿旧章咸在,国家盛胶庠之制,崇俊造之科,镂版以广圣言,祭菜以严祀典,传经请益必选硕儒,讲肄胄筵咸稽古训,而公卿之子弟,鲜隶籍于成,均州里之俊髦,率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