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中小城镇城乡养老生活对比及因素分析以周至县为调研个案薛 浩 冯 婷 王 飒【摘 要】 本文通过在陕西省周至县问卷调研和实地访谈，运用收集到的第一手数据资料，从基本信息、养老方式、经济状况、饮食健康、生病就医、村委会（社区）活动六个方面对中小城镇中的农村和非农老年人的养老生活进行对比分析，发现收入水平、身体健康状况、就医习惯、养老价值观念等多方面因素，导致城乡老年人在养老生活质量和方式上存在较大差别，并提出针对性的政策建议。【关键词】 养老生活，城乡对比，影响因素一、引言人口老龄化己成为 21 世纪不可逆转的世界性趋势。我国是世界上人口数量最多的国家，也是老年人口数量最多的国家。根据第六次全国
2、人口普查结果，截至 2010 年 11 月，我国 60 岁及以上人口为 1.78 亿人，占总人口的 13.26%，同 2000 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60 岁及以上人口的比重上升 2.93 个百分点，老年人口增长迅速，中国已全面进入老龄化社会 1。西安市的老龄化问题更加严重：2011 年全西安市 60 岁以上老年人口已超过126 万人，老龄人口占总人口数的 14.83%2，高出全国老龄人口平均水平约 1.57%。陈登辉（2011）认为与其他老年型国家相比，中国的人口老龄化具有三个突出特点。第一，老龄人口规模大，老龄化发展速度快。第二， “未富先老”，薄弱的经济基础尚不具备供养众多老年人口的
3、能力，养老保障问题存在巨大挑战。第三， “空巢”老人现象愈加严重。我国严峻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对现行养老模式提出了极大挑战。从 1973 年开始施行的“计划生育”政策导致“ 四二一”的家庭结构逐渐形成，导致城市中独生子女无力无暇照顾老人的问题越发凸显，而城镇老人在观念上也逐渐开始追求较为独立的养老生活；在农村，随着土地流转和宅基地转置的相关政策的确立，土地养老的功能逐渐弱化，再加上农村劳动力的不断外流，传统的家庭养老模式（靠子女养老）在城市和农村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目前我国养老服务状况的城乡差异较大。大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已经建立起一定规模的养老产业，能够满足部分老年人的养老需求；农村老年人由于受
4、传统观念影响较深，仍在主观上倾向于家庭养老方式，但现实条件逐渐无法实现其养老方式。因此，越来越多的老年人逐渐开始以非家庭养老方式进行养老，对养老服务的社会化需求也不断增长，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1 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第六次人口普查公报 。2 数据来源于陕西省统计局。2本文第二部分是对已有文献的梳理，发现以往研究主要集中于老年人养老生活某一方面的对比和分析，缺少对城乡养老生活的综合对比和影响因素分析，尤其是缺乏对老年人意愿和价值观方面的分析研究；第三部分是对调研区域实际情况做概括描述；第四部分是对调研结果进行分析总结，发现由于收入水平、身体健康状况、就医习惯、养老价值观念等多方面因素，导致城
5、乡老年人在养老生活质量和方式上存在较大差别。第五部分对前文进行总结并提出针对性的政策建议。二、文献综述本文主要研究城乡一体化背景下，通过对城市老人与农村老人的养老生活各方面的比较分析，探究如何缩小城乡老人生活水平的巨大差距。针对这一问题，项目组对以往的文献进行了梳理。（一）传统养老方式弱化 1.传统家庭养老方式弱化郭金丰与和丕禅（2004） 1从城市化对农村养老保障的影响角度分析认为，由于城乡迁移、核心家庭的出现及产业结构调整引发家庭照料提供者的减少, 家庭对老年人保障的能力与愿望的减弱, 是城市化对家庭养老带来的负面影响。2.土地养老功能弱化刘昌平（2008） 2认为土地保障功能弱化也是造成
6、中国老龄化问题严峻的重要原因之一。之所以说土地的保障功能弱化是因为：首先，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受国内外经济环境变化的冲击，农产品价格持续下跌，单位农产品成本极高，农民从土地上获得的收入在其收入结构中所占比重持续下降，农民对土地的依赖减少；其次，农村土地实行小规模经营，农产品收益率一直不高，土地集体所有制又限制了农民对土地财产变现的能力，农民土地负担沉重；最后，我国农村人多地少，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使我国耕地消失的速度比农业人口消失的速度更快，大量土地被征用，农民没有足够的土地用于生产，经济收入难以保证。（二）城乡老人的养老差距1.城乡老人收入差距悬殊，收入来源大不相同刘军伟（2011） 3
7、认为 2008 年全国企业退休职工的平均退休进达到了 1036 元，绝大多数企业退休职工基本上能够维持退休前的生活水准。然而，对于大多数农村居民而言，由于无法从正式渠道得到养老保险金的支持，他们对养老的诉求仅仅停留在维持最低物质1郭金丰, 和丕禅. 城市化对农村养老保障的影响分析J.商业研究, 2004（2）:173-1762刘昌平. 建立覆盖城乡居民的养老社会保障体系的战略思考J.西北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8(7)：23-283刘军伟. 二元经济理论视角下的城乡养老保险统筹发展路径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 2011(5)：130-1333需求的层次上，大多数农村老人不得不依靠子
8、女或者终生参与劳动来维持生存。但事实上农村老人不仅有的最低物质需求，其对子女也会提出精神慰藉方面的需求。根据叶敬忠 1等人所做的调查，在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出务工的背景下，80.9%的农村老人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劳动来换取收入，农村老人有储蓄和退休金的比例非常小，分别仅有 8.8%和 2.0%。而本文通过实际调研发现，这一比例在样本县更低，农村老人的经济状况与城市老人差距极大。2.城乡的老人优待政策覆盖面差异极大侯爱琴（2011） 2发现，在我国正式的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缺失严重，据统计, 农村社会保障覆盖率只有 3%, 城乡社会保障覆盖率比例为 22：1, 城乡人均社会保障费的比例为 24：1
9、, 由此可以说我国农村缺乏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但从一定意义上讲，农村人口老龄化更应引起社会的关注。由于体制性差异，城镇老人享受的一些优惠待遇，对于诸多农村老人来说实际上享受不到，农村老年人的优待政策相对城镇老年人仍然存在较大差距。刘军伟（2011）认为只有很少的留守老人获得国家或村委会帮扶、社会养老保险和其他的社会支持，而且制度性支持对农村留守老人的保障程度非常低。3.城乡老人对待养老机构的意愿不同韦云波 3（2010）认为城乡老人在对待养老院等机构养老的意愿上也存在较大差别。从城乡来看，农村老年人选择机构养老的发生比是城市老年人的 4.0 倍，农村老年人更愿意选择机构养老。这可能是
10、由于农村劳动力外流，许多老年人既要承担部分的田间劳动，还要照看孙辈，生活负担较重；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老年人无法获得子女的生活照料和情感支持，这就给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产生一股“推力”。相比之下，城区劳动力流出远不如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可以得到子女的照顾和精神上的慰藉，因此选择居家养老的老年人较多。而本文根据调研发现，无论是农村老人还是城市老人，大部分对养老机构持排斥态度，并且农村老人表现的更为突出。4.社会尊老认识感受城乡老年人对社会尊老敬老的心理感受差异突出。申群喜 4等（2008）认为在评价社会尊老、敬老、助老的社会文化氛围方面，城乡差异最为突出，有 97.2%的城镇老年人认为社会对老年人尊重
11、或一般尊重，但农村老人则有 48.3%的觉得社会对老人不尊重。（三）总结通过对已有文献的梳理，发现学术界对养老问题的研究有以下不足。首先，关注区域主要集中在大城市和农村两个端点，而对处于过渡阶段的中小城镇关注极少。其次，对有1叶敬忠、贺聪志，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对留守老人经济供养的影响研究J,人口研究，2009?(7),44-532侯爱琴. 统筹城乡养老保险制度若干问题综述J. 长江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5):259-2623韦云波. 贵阳市城乡老年人养老意愿及影响因素J.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2010(4):47-50,614申群喜，钟绍文，章娜. 珠三角城乡养老状况比较研究
12、以中山市为调研个案J.社会主义研究, 2008(1)：123-1264关养老意识和养老价值观的研究很少, 事实上老年人的养老价值观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养老模式的选择，并且极大影响着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和幸福感。因此，本文试图通过对中小城镇中城乡老年人生活方式、养老意愿及价值观等方面的进行对比，探究城乡老年人养老生活质量的差距现状及可能的影响因素，进而力图为缩小城乡老人生活水平的巨大差距找到出路，最终推动城乡社会经济一体化进程。三、调研情况概述(一) 调研区域宏观信息中小城镇是指非农业人口 50 万以下的城市中的建制镇。老年人为年龄在60 周岁及以上的老人 1。由于西安市老龄化水平高于全国，老龄化带
13、来的矛盾和问题更为突出。因此在西安市范围内采用随机抽样方式确定了周至县为调研样本县之一，以下是周至县和调研乡镇的基本信息。1. 周至县概况（1） 行政区划及人口周至县辖 9 镇 13 乡 376 个行政村，全县总面积 2974 平方公里，耕地 90 万亩。全县总人口 66.2 万（农业人口 59 万人） ，人口密度每平方千米 216 人。根据周至县老龄办提供的资料，截止到 2010 年 12 月，全县人口总数 60 万，其中 60 岁以上人口近 9 万，占比 13.6%。五保老人数 767 人，80 岁以上领取养老金的老人有近 7000 人。（2） 经济状况2010 年全县 GDP 为 53.
14、16 亿元，其中一、二、三产业产值分别为 15.27 亿元、13.88亿元和 24.01 亿元。农业总产值为 26.27 亿元，工业总产值为 11.11 亿元，可以称周至县为农业大县。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为 14877 元，人均消费支出为 10099.6 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为 5238 元，人均生活费支出为 4793.8 元。（3） 目前养老政策及相关社会保障：周至县养老的相关保障主要包括养老金、困难家庭最低生活保障以及五保老人政策三大部分。其中养老金按年龄划分为不同补贴标准：80 岁以上老人每月补贴 60 元，90 岁以上老人每月补贴 120 元，100 岁以上老人每月补贴 360 元；部
15、分困难家庭老人享受最低生活保障，截止到 2010 年底，有 7372 城镇困难家庭老人享受低保，而在农村有 33441 人享受该项政策。2010 年用于城乡最低生活保障的资金共计 3495.78 万元，其中城镇 1645.78万元，农村 1850 万元；五保老人已大部分入住县社会福利院，入住的每月享受 255 元补贴。2. 实地调研四个乡镇的基本信息这次调研我们随机选取了四个乡镇进行调研，选取方法是通过与当地有关部门人员的访谈和数据收集，依据经济发展水平将周至县的 9 镇 13 乡分为“经济发展水平较好”、 “一般”1 学术界也有一种观点认为是 65 周岁及以上的老人才属于老年人，本文采用的是
16、大部分学者认同的观点。5以及“较差”三个等级，在“ 较好 ”与“较差”的乡镇中，随机抽取了二曲镇 1、陈河乡 2，在经济发展水平中等的乡镇中，随机抽取了四屯乡 3及司竹乡 4。然后在各乡镇中分别随机抽取三个村（社区） ，按照人口比例确定各村的调研人数。表 1 为抽取到的四个乡镇的基本情况。表 1 人口情况乡镇 总人口数 （人） 人口密度（人/平方公里）60 岁以上人口总数（人） 比例（%）非农人口总数（人） 比重（%）二曲镇 72398 2232 8502 11.74 39233 54.19四屯乡 24436 889 2958 12.11 655 2.68司竹乡 27455 817 3488
17、12.70 1028 3.74陈河乡 4918 21 638 12.97 496 10.09表 2 行政区划及面积乡镇 户数村委会个数（个） 社区数（个） 村民小组数 （个） 土地面积（平方公里） 耕地面积 (万亩)二曲镇 21774 13 6 127 32.44 2.1四屯乡 5724 12 0 85 27.48 2.7505司竹乡 6908 20 0 90 33.6 2.4陈河乡 1673 12 0 45 237.49 0.80174(二) 老年人样本基本信息本研究是采用结构式问卷调查形式，在陕西省西安市行政区范围内随机选取了三个中小城镇样本县，本次调研在其中的一个样本县周至县中进行。本研
18、究采用多阶段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在全县所辖的 22 个乡（镇）中根据经济状况进行分层后用简单随机抽样他随机抽取了 4 个乡镇，并在每个乡（镇）中随机抽取了 3 个村，各村（街道办）具体人数及样本按照总人数比例通过系统抽样确定；城乡样本数亦根据该县城乡人口比例进行简单随机抽样同步确定。按照这样的方法，共抽到 300 个老人（每个家庭作为一个样本进行调研）作为调研的样本，最终收回有效样本 291 个，问卷有效率达到 97%。老年人样本基本信息见下表。表 3 老年人样本基本信息变量农村 非农 农村非农1 二曲镇地处县城中心，为周至县县政府所在地，是全县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2 陈河乡地处秦岭北麓深
19、山，108 国道横贯南北，是深山与浅山的接合部，山大沟深，地质结构复杂，属山洪和地质灾害易发区，为国家级贫困乡。3 四屯乡位于周至县城西约 7 公里处，是一个农业乡，以种植业为主，主要特色经济作物有猕猴桃、苗木花卉。4司竹乡地处黑河腹地，位于周至县城东约 7 公里，西宝线横贯全境，是“西安万亩绿色猕猴桃示范基地乡” 。6人数 百分比（% ） 人数 百分比（ %） 百分比（% ）男 93 41.33 38 57.58 -16.25性别女 132 58.67 28 42.42 16.2560-65 80 35.56 18 27.27 8.2966-70 43 19.11 20 29.41 -10.
20、3071-75 48 21.33 17 25.76 -4.4376-80 38 16.89 8 12.12 4.77年龄（岁）80 岁以上 16 7.11 3 4.54 2.57小于等于 3 127 56.44 51 77.27 -20.83子女数 1大于 3 98 43.56 15 22.73 20.83配偶健在 144 64.00 57 86.36 -22.36丧偶 80 35.56 8 12.12 23.44婚姻状况 2其他 1 0.44 1 1.51 -1.07是 152 67.56 38 57.58 9.98是否和子女住在一起 否 73 32.44 28 42.42 -9.98小学及
21、小学以下 128 56.89 22 33.33 23.56小学以上、本科以下 95 42.22 37 56.06 -13.84文化程度 3本科及本科以上 2 0.89 7 10.61 -9.72每项变量总计 100% 100% 0四、城乡老年人养老生活对比（一）养老方式1.期望养老方式1 子女数问卷调研时是每个老人子女的具体个数，后期处理时发现以“3 个”为分界线更能体现出城乡差别。2 婚姻状况的选项有五个，表中“其他”选项为“离婚” 、 “分居”和“从未结婚”三项合并所得。3 文化程度的选项有五个，表中“小学及小学以下”选项为“未上过学”和“小学”选项合并；“小学以上、本科以下”选项为“初中
22、”和“高中（中专） ”选项合并；“本科及本科以上”选项（包括大专） 。7图 1 城乡老年人期望养老方式一个老人期待的养老方式既是基于对现实情况的考虑，也包含了其心理因素和价值观的体现，能很好的反应目前和未来几年老年人养老问题的转向。如图 1 所示，农村和城市老年人在期望养老方式上差别很大，城市老人中有 74.2%选择了自我养老 1，高出农村 32.9个百分点。而选择靠子女养老的老人中，农村比例远高于非农。这凸显了城乡养老观念上的巨大差异，也是造成城乡养老问题二元结构的重要因素之一。2.目前居住方式根据我们的调查，城乡老年人的居住方式主要集中在独居和固定住在某一子女家两种选择上，这两项居住方式在
23、城市和农村都分别占到调查老人总数的 90%以上（见图 2） 。但不同的是在城市老人独居的比例较高，达到 42.62%（农村老人为 32.59%） ；而农村老人固定住在某一子女家的比例更高，达到 65.63%（城市老人为 50.82%） 。由于“怕麻烦”、 “觉得不方便”等原因，很少有老人选择在多个子女家轮流居住。老年人的目前居住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们的期望养老方式，因为老年人一般不喜欢生活发生较大的变动。图 2 城乡老年人居住方式对比3.养老依靠1 养老方式包括两方面内容，一个是经济，一个是居住方式。自我养老是指老年人自己或是与老伴生活在一起，经济的主要来源是自己的退休金、劳动收入或以往的
24、储蓄等，很少依靠子女。靠子女养老也成为家庭养老，指老年人一般与子女生活中一起，经济来源也主要是依靠子女的赡养。8在关于养老依靠对象的问题中，如图 3 所示，依靠子女养老的农村老人明显多于城市老人，达到 73.3%， （城市老人为 27.3%） ，而城市老人绝大多数依靠自己或配偶养老，比例 72.7%，而这一比例在农村仅占 17.8%。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城乡老年人期望养老方式的差别，即城市老人的独立观念更强，这也与其大部分有固定收入有关。图 3 城乡老年人养老依靠对象对比（二）经济状况1. 总收入和收入来源调研数据显示，城乡老年人收入总额（这是总收入，包括子女给的赡养费和各种政策补贴，属于毛
25、收入）差距非常大。农村有 65.78%的老年人月收入在 500 元以下，高出城市老人约 65 个百分点；更有约 84.9%农村老年人月收入在 1000 以内。而城市老年人中有74.24%的人月收入超过 1000 元，并且在这之上的每一个阶段，城市老年人的比例均高过农村。从以上分析中，得出非农和农村老年人收入差距极大，也间接反应了城乡收入存在巨大差距且不断扩大的现实状况。而收入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老年人的吃穿住行等生活各方面的质量，从而体现出农村老年人养老生活在基础因素经济来源上就已经开始落后于非农老年人。9图 4 城乡老年人月收入总额对比据我们调查，城市老人主要依靠养老金维持生活（见表 4）
26、 ，并且其退休金平均水平为1282.97 元，占收入总额均值 1563.06 元的 82%；而其子女赡养费仅为 98.48 元，仅占总收入的 6.3%，故其自我养老特征明显。而农村老人的平均收入总额为 611.42 元，平均子女赡养费为 200.17 元，占总额的 33%，农业收入均值为 189.94 元，占总额的 31%，子女养老和自我养老相结合的特征突出。表 4 城乡老年人收入来源对比第一选项 百分比 第二选项 百分比 其他农村老人收入来源 子女赡养 48.54% 农业收入 29.53% 21.93%非农老人收入来源 退休金 59.20% 子女赡养 21.42% 19.38%2. 支出方向
27、图 4 城乡老年人最多支出方向对比据调研数据显示，城乡老年人经济支出主要集中在饮食和医疗保健两个方面，但其具10体指出存在很大差别。农村老年人支出中绝大部分用于饮食，而城市老人这一比例相对较小。但城市老人在医疗保健上的花费则明显高于农村老人这与二者之间的收入水平和养老观念有关，一般情况下城市老年人更加注重对自己身体的保养。其次，在其他选项中，城市的比例也高于农村，并且从消费内容来看，城市老年人主要集中在服装和娱乐方面，而农村老年人则更多的用于抚养孙子女及补贴儿子家用方面。这是由于他们的生活环境和消费观念所决定的。3. 收入和支出的相关分析图 5 老年人收入和支出相关性分析在对城乡老人收入和支出金额进行相关分析的时候，可以发现当老人的收入每增长 1元时，其支出会增长约 0.2 元，这说明了城乡老年人的收据差距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到起消费支出，从而影响到老年人生活的其他方面。4. 抚养孙子女的费用承担图 6 抚养孙子女的费用承担情况对比抚养孙子女的费用到底应该由谁支付，这很难从理论上说清楚，据我们调研，绝大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