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一座双重人格城市的文学记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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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圣彼得堡一座双重人格城市的文学记忆阿列克谢耶维奇曾说,对她影响最大的两个作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亚历山大?赫尔岑。这两位作家都是生活在 19 世纪的彼得堡人。在他们之前和之后,这座城市一直在书写着俄罗斯的神话。这座城市见证了俄罗斯近代历史上所有转向性的事件:在这里,彼得大帝带领俄罗斯驶向西方;也是在这里,布尔什维克革命开启了“红色纪元” 。1991 年,列宁格勒居民举行全民公投,恢复了城市原名“圣彼得堡” ,似乎希望以此返回俄罗斯的历史轨道。在一次次历史的断裂中,是彼得堡哺育的文化精英们延续了俄罗斯民族的精神脉络,他们的气质依附在这座城市的石头建筑上,缅怀着前朝兴亡,向往着否极泰来。 1846

2、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出版了双重人格一书。这本描写精神分裂病人心路历程的小说并不是陀氏的代表作,却有一个意味深长的副标题彼得堡史诗 。正是在戈里亚德金分裂的精神状态中,我们恍然看见帝俄之都彼得堡的宿命轮回:它既是革命的摇篮,也是革命的废墟;它的身份不断分崩离析,却又在自我否定与自我治愈中不断自我拯救。曼德尔施塔姆:列宁格勒的彼得堡人 彼得堡,我还不想死去,你那里还存有我的一些电话号码。 彼得堡,你那里还有一些地址留存,凭着它们可以觅到亡人的声音。曼德尔施塔姆列宁格勒 “彼得堡”1930 年,曼德尔施塔姆在一首叫作列宁格勒的诗中,突然唤起了这座北方之都的旧名,此时距离彼得堡改名列宁格勒,已经过去 6

3、 年。这貌似无意的错位之感,好像对着妻子叫出了初恋情人的名字,同样地突兀、尴尬、猝不及防,却又黯然神伤。 然而回应诗人的呼唤的,只有寂寂长夜中一串意义不明的细微声响,它们重重垂挂在他脆弱的神经之上,让他难以入睡,微风吹动门链的声响,于他如同秘密警察腰间悬挂的镣铐摆动。于是这位木讷又神经紧张的诗人只能苦笑着坐在他黑楼梯上的房间里, “彻夜等待尊贵的客人” 。直到 1938 年,那位“客人”终于带着镣铐来造访他之前,曼德尔施塔姆大概从未获得过安宁的睡眠。而那次造访之后仅仅 6 个月,白银时代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就永远长眠在帝国另一端的海参崴。 列宁格勒的数个译本中, “地址”一词的复数形式被心照不宣地

4、强调,但其后的连接词“凭着”却因语言习惯问题,被不约而同地忽略。地址的数量之多只是诗人强调的一个方面:根据官方统计,他在彼得堡居住过的地址将近 20 个,的确称得上“一些” ,然而此处的地址远不仅仅指涉曼德尔施塔姆的个人住址在彼得堡,地址的意义绝非局限于单纯的处所,对于拥有 300 年历史的彼得堡来说,一两百年不变的门牌号码仍然是编织时空原貌的重要线索。曼德尔施塔姆说,正是“凭着”这些地址,他才能够觅得那些消散在红色时代浓雾中的白银时代的亡人之声。 圣彼得堡的涅瓦大街起始于冬宫广场,绵延几公里,靠近冬宫的可以称作“上涅瓦大街” ,过了亚历山大涅夫斯基花园便是“下涅瓦大街”了。从上涅瓦向下涅瓦走

5、,途经的三条运河分别叫作莫伊卡、丰坦卡与格里鲍耶陀夫(旧称“叶卡捷琳娜河” ) 。熟悉俄罗斯文学的读者,大概能从这三个名字里唤起一些亲切的记忆罪与罚的拉斯柯尔尼科夫、 鼻子和外套里的主人公,都曾在彼得堡的寒风中步行经过这些运河。如今,如果循着曼德尔施塔姆那些星罗棋布的住址,漫步于彼得堡的“中区” ,在横平竖直的涅瓦大街和莫伊卡、丰坦卡、格里鲍耶陀夫三条运河之间的街区中穿梭,我们也能够在一个个蓝色的门牌号后,扣响一扇扇白银时代的门扉。 尽管出生在华沙,但 5 岁就举家迁至彼得堡的曼德尔施塔姆仍可算是正宗的彼得堡人。他有犹太血统,亲近希腊文明,因此作为俄罗斯帝国“欧洲之窗”的彼得堡,与曼德尔施塔姆

6、的血缘关系不止于养育之恩,还包含文化血统上的亲近感。曼德尔施塔姆一生都抱持着彼得堡式的文化贵族精神,即使在列宁格勒时代也是如此,于是这座城市在世纪之初的命运多舛,也投射到了诗人身上。 曼德尔施塔姆一家的第一个住址在涅瓦大街 100 号,正对熙熙攘攘的莫斯科火车站,年幼的他那时就已经喜欢趴在窗台上观看黑黢黢的人群,沿着涅瓦大街在沙皇的庆典时流向冬宫。9 岁到 16 岁,曼德尔施塔姆的家庭住址频频更换,但他一直在离丰坦卡河不远的捷尼舍夫斯基中学接受教育。这所短命的中学尽管只存在了 23 年,却培养出了不少文学青年,其中就包括曼德尔施塔姆和纳博科夫。如今取代中学矗立在苔藓街 33 号的是圣彼得堡国立

7、表演艺术学院及其附属剧院。走到剧院门前,见院门敞开着,我们也悄悄走进那碎石铺成的小院。学校地方不大,主楼爬满了脚手架,正在维修。背着书包的学生出出入入,一切仿佛还是旧时模样。 从中学原址的发散开去,我们能沿着丰坦卡河东岸的小街小巷,大致绘制出青年曼德尔施塔姆与“阿克梅派”诗人交往的活动轨迹。从1913 年出版第一本诗集石头到十月革命前夕,是曼德尔施塔姆快速上升为彼得堡最好的诗人的黄金时期。在这五六年间,结识了阿赫玛托娃、古米廖夫、沃罗申、茨维塔耶娃等人,在“阿克梅派”的诗歌运动中写下了那些明晰、优雅、富有哲思的象征主义诗句。在他这一时期的诗作中,荷马、海伦、特洛伊和爱琴海上满鼓的船帆,常常随风

8、进入诗人的幻想。作为帝俄最接近西方的伟大城市,彼得堡给了他一张想象的床。 游走在丰坦卡河的日子是丰满愉快的。丰坦卡河口的 2 号住宅是1924 年阿赫玛托娃借住的公寓,在这里曼德尔施塔姆将自己新婚的妻子介绍给了彼得堡的诗歌女皇。朝涅瓦大街的方向走,丰坦纳河沿河街 34号是阿赫玛托娃故居博物馆,她在那里与第三任丈夫度过了一段时光,曼德尔施塔姆也曾造访此处。如果沿着与运河垂直的方向走两个街区,就会经过工兵胡同 10 号,这栋平凡无奇的住宅楼里曾经住过另一位俄罗斯诗歌女皇茨维塔耶娃。1915 年曼德尔施塔姆在这里与茨维塔耶娃结识,还好并没有成为她的情人之一,而是成为挚友。在邻近的街区,我们还能找到审

9、判布罗茨基的“不劳而获罪”的法院,当然这是后话了。这段生活终止于革命到来之时。十月革命前夕,当革命躁动的雨云聚集时,诗人们展现出大时代下各自不同的精神气质。在马雅可夫斯基激动地写着“你吃吃凤梨,嚼嚼松鸡,你的末日到了,资产阶级!”时,曼德尔施塔姆却从这座心爱的故都嗅出了颓败和死亡的讯息,写下了预言一般的彼得堡一诗“我们将在透明的彼得堡死去,这里你不是主宰,而是普洛塞耳庇娜”这首诗几乎能与后来的列宁格勒遥相呼应。与彼得堡的石头墙宫殿在红色年代被抛弃一样,固执的、希腊学究似的、西方的曼德尔施塔姆,已经隐隐感受到革命将会带给他的悲剧命运。将彼得堡变成一座废都的革命,让曼德尔施塔姆离开了故乡,在全国游

10、历,同时代作家楚科夫斯基非常精准地概括了诗人的生活状态:“他不仅从来没有自己的财产,甚至没有长期的邻居他过的是近乎流浪汉一样的生活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生活创造条件,他生活在一切制度之外。 ” 在莫伊卡运河之畔,我们可以找到这位“没有长期邻居”的诗人的好几个住址。十月革命期间,曼德尔施塔姆搬到莫伊卡河畔居住,此后的住址一直离莫伊卡河不远。从涅瓦大街拐上莫伊卡河,在莫伊卡河与涅瓦大街的交叉口,一座白色的四层小楼静静伫立在河边,楼下开着一家时髦的服装店和一家美发沙龙,除了门牌号,很难看出这里是高尔基设立的第一座“艺术之家” 。1919 年,高尔基决定在此为贫穷的彼得堡知识分子提供便宜的容身之所,于是许

11、多有名头的作家都曾在这栋白房子里短暂停留,其中就包括后来的曼德尔施塔姆和左琴科。如果沿着莫伊卡河走一段,在通往伊萨基辅大教堂的路口驻足,那么我们身后的两栋房屋都与诗人有关:一栋是曼德尔施塔姆 1917 年曾住过的大海洋街 39号,另一栋是 1933 年诗人返回彼得堡时短暂停留过两晚的“欧洲宾馆” ,据阿赫玛托娃的描述,当时“整个彼得堡的文学圈都来拜访他,10 年之后人们还对此事津津乐道” 。若再沿着莫伊卡河继续前行不远,越过高耸的教堂,便能到达 1924 年诗人携新婚妻子回到彼得堡时的住处,大海洋街 49 号。于是我们仿佛在层层交叠的时光中穿行:1917 年在阿克梅派的诗歌运动中声名鹊起的年轻

12、诗人、1924 年忙着将新婚妻子介绍给阿赫玛托娃等朋友的青年诗人,与 1933 年已成为诗坛中流砥柱的中年诗人的面庞在莫伊卡河的波光中相互交叠。 1924 年,曼德尔施塔姆终于返回北方,但迎接他的却是一座叫作列宁格勒的城市。被冠以红色政权领导人之名的彼得堡,连同名字在内全部改头换面,各式各样的人涌入这个陌生的“列宁格勒” ,他们来自各个国家各个阶层,涅瓦河边穿着礼服的贵族小姐被各种衣着随便的“乡下人”取代,更可怕的是从前的私人住宅变成了公共住房,一栋房子里住进五六十个人,曼德尔施塔姆也不得不辗转租住在各条运河边的小公寓里。在红色革命的巨浪中,头顶滞重皇冠的帝俄重心不稳,被掀了个底朝天。新的红色

13、帝国只给离乡数载的曼德尔施塔姆带来痛苦的错位感和被迫的疏离感,让他备受困惑与恐慌的困扰。那几年他很少写诗,我狂妄地猜测,是由于“独在故乡为异客”的仓皇之感,让他无法精确地进行自我表达,只能转而写散文,用时代的喧嚣记录下那个年代独有的种种声响。 俄罗斯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18911938) 1930 年一次前往高加索的短途出差之后,回到列宁格勒的曼德尔施塔姆感到这次短暂的离别让他得到一个契机,重新确认了这个城市与自己的关系表面疏离,血肉相连。他发现自己早已做了一次没有回程的时间旅行,诚实地流下了思念的泪水他是真的意识到,这个他“熟悉至噙泪程度的故城,熟悉至每一条纹理和童年时发炎的淋巴结”的

14、北方之都,已经永远与它那光辉的名称一同远去了。从那时起,他就已经仿佛嗅到了死亡的逼近,1933 年他写了一首小诗讽刺“克里姆林宫的高加索山民”斯大林,尽管只有十几个人读了这首诗的手稿,帕斯捷尔纳克还是将之称为“自杀行为” 。谨慎怕事的帕斯捷尔纳克嗅觉敏锐,5 年后,曼德尔施塔姆的确因为此诗命丧远东。 如今的丰坦卡运河与莫伊卡运河均是游人如织,来来往往的异乡客中,少有人能够将目光从大教堂五光十色的圆顶上挪开,诗人黯淡的命运之光,也就这样沉默地湮没在帝国历史的洪流中。不知该不该为曼德尔施塔姆感到幸运,当镣铐降临时,他身在红色首都莫斯科,而非那忧伤的、褪色的、遥远的北方故乡。在彼得堡的波光中,诗人与

15、镣铐无关,他永远只是坐在河边的公寓里,低垂着他骆驼般沉重的脑袋,反复咀嚼那些不能留下手稿的诗句。 阿赫玛托娃: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 你,没有变成我的坟墓, 石头的城市,地狱与心灵的城市, 你挺立,凝视,不声不响, 我们的分别只是一声咕噜, 我不会与你分离, 我的影子在你的墙上, 我的倒影在你的运河上, 沉甸甸的是墓碑, 压在你失眠的眼睛上 俄罗斯禁抿嘴唇 还是朝着东方走去。 阿赫玛托娃 若以格里鲍耶陀夫运河边的喀山教堂为圆心,画一个半径为 5 公里的圆,向西经过莫伊卡河、伊萨基辅教堂直达涅瓦河边的青铜骑士,向东越过丰坦卡河至莫斯科火车站,便能涵盖几乎大半个白银时代的文学地图。而若要选取一位人物作

16、为整个白银时代文学圈的精神圆心,毫无疑问当属诗歌女皇阿赫玛托娃。彼得堡只是阿赫玛托娃定居过的城市之一,但她对于彼得堡来说绝不是一个过客。 在普希金曾经就读过的皇村中学隔壁,阿赫玛托娃完成了自己的中学教育。彼时已然出落成一个黑发灰眸的美丽少女的她,常在普希金生活过的花园漫步,醉心于一个世纪前的文学偶像留下的浪漫气息倾听那“我们所珍爱的世纪隐隐然的跫音” 。从精神启蒙的角度来看,阿赫玛托娃在诗歌性格形成的初期,就全身心浸淫在了纯彼得堡式的氛围中。正是在皇村的花园喷泉旁和树荫下,她迷上了勃洛克,逐渐开始自己的诗歌创作。 1942 年 1 月 1 日,为了逼迫守城苏军投降,德军对列宁格勒进行了大规模空

17、袭,造成大量平民伤亡,城市变为废墟 此后阿赫玛托娃辗转于基辅、巴黎等地,向整个欧洲播撒自己的美貌与才华。在与古米廖夫结婚之后,仍沉浸于一段段随机却热烈的恋情之中,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日记般记叙隐秘的情感,写下一大批日后被人们称为“室内交响乐”的爱情诗歌。她那苍白的小手,慌忙中戴错的手套,扭曲的面庞,与恋人争吵后踉跄的步伐,不断闪现在简短的诗行中,明晰的意象如同面纱后头少女闪亮的眸子,直击人心。19121917 年,阿赫玛托娃与丈夫古米廖夫居住于瓦西里岛边缘的小乌云胡同 17 号和乌云运河沿河街,在这里他们本就不稳固的感情,在各自一桩桩秘密或公开的情事中,终于走向崩塌,但也是在这里,安娜成为一位母亲

18、。如今的小乌云胡同 17 号已经是一栋残破不堪的黄色小楼,墙上有零星的涂鸦,如瓦西里岛上许多徒有华丽外表的房屋一般,呈现出破败之感。但沿街走几步,就能到达小涅瓦与涅瓦河交汇的河口,面向彼得格勒岛,右手边是气质恢宏的海神柱,站在海神柱下,就能望见对岸绿色的冬宫,左前方不远处就是彼得保罗要塞细长的金色尖顶,在 4 月乍暖还寒的苍白阳光中,闪着帝俄远去的光芒。这是在彼得堡被红色风暴席卷之前,安娜?阿赫玛托娃眼中最后的帝国图景。 1917 年冬天,赤卫军攻陷冬宫,革命将俄国历史生生划裂为两段,也将安娜?阿赫玛托娃的命运拦腰斩断。阿赫玛托娃并没有如其他嗅到危险气味的知识分子一样远走欧洲,明确表明“不与抛

19、弃故土的人为伍” ,认为“外国的面包充满苦艾味” 。她留在了彼得堡,却无法再置身事外,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了历史的当事人的行列,伊莱茵?范斯坦在俄罗斯的安娜中写道:“冬宫被占领那天阿赫玛托娃从斯列普涅沃回到彼得格勒,就在十月革命撵走克伦斯基之际,她站在张开的铸造大桥旁边,凝视着卡车、电车和挂在突然张开的桥梁上的人。 ” 革命以后,阿赫玛托娃住址的变更似乎暗示着她命运的转折1918 年阿赫玛托娃与古米廖夫离婚,嫁给第二任丈夫希列伊科,从遥望冬宫的小岛上迁至临近涅瓦大街的丰坦卡河居住。此后几经迁居,但阿赫玛托娃再也没有回到瓦西里岛上。她曾在丰坦卡河与涅瓦河交汇处的楼房二楼借住过,在那里曼德尔施塔姆将自

20、己的新婚妻子介绍给她认识。她也曾在曼德尔施塔姆停留过的格里鲍耶陀夫运河沿河街 9 号活动过,那里是高尔基庇护下的“艺术之家” ,她与古米廖夫、艾亨鲍姆和左琴科都同属这个协会,从这里作家们能获得一些口粮、衣服、木柴和药品,有时还有住所,以维持风雨飘摇的生活。 1924 年,彼得堡更名为列宁格勒,同年阿赫玛托娃搬入第三任丈夫普宁的宅邸。红色政权对全国地名的改造运动,仿佛一场用意识形态谋杀历史感的行为艺术,而在列宁格勒开始新生活的诗人,尚未意识到自己将在这强势的意识形态之下低垂着美丽的头颅,断续度过人生中最为艰难的 18 年。丰坦卡河 34 号如今是阿赫玛托娃故居博物馆,与所有彼得堡的房屋一样,它是一栋四方合围的建筑,中间有一个大大的花园。4月的彼得堡尚未完全从冬日中苏醒,院落中的树木刚吐新芽,只有从博物馆的解说中,我们才能得知院里那些枝丫繁茂的大树都是枫树,阿赫玛托娃常爱从窗口眺望那些树木。当我们学着阿赫玛托娃的样子打开双层木窗朝外张望,便能从光秃秃的枝丫之间望见零星泛绿的草地,湿漉漉的泥土小路上的长椅边,几个孩子在阿赫玛托娃的铜像边奔跑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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