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方言中的“AX”式状态形容词.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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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汉语方言中的“AX”式状态形容词摘 要:“AX”式状态形容词在汉语中主要分布在官话、湘语、赣语、闽语、湘南土话中,但数量不一。进入“AX”式的“A”多是单音节形容词,也有少数动词;“X”多半意义虚化,只表示“A”的程度高,许多“X”有音无字,且有音变现象;“A”与“X”搭配可一对多,多对一,一对一。很多方言“AX”不能单说,后面一定还要跟相当于普通话动态助词“了”或结构助词“的”的成分作后缀才能成词。在很多方言中, “AX”式词汇性结构与同形的句法结构实际上形成一个连续统,中间有很多过渡形式。 关键词:汉语方言 “AX”式状态形容词 地理分布 表现形式 普通话中形容词带的后加成分可以分为双音

2、节的和三音节的两类。双音节的后加成分通常是两个同音的音节如“光溜溜、香喷喷、红通通” ,三音节的如“傻里呱唧、黑咕隆咚、灰不溜秋、白不雌列”等。汉语方言形容词除了这类后加成分外,还有“臭狼” (雷州) 、 “软聋了” (桂阳六合) 、 “活拎了的” (郴州) 、 “苦森的” (哈尔滨) 、 “香喷” (新田南乡) 、“圆揪的了” (洪湖)一类,后附成分“X”一般无具体的词汇意义,表示前一语素的程度很高,相当于普通话“很” ,且语源多半不明,常用同音字记录。有的方言“X”后一定还要有后附成分“了”或“的”或“了的”等。为方便称说,我们把这类状态形容词统称为“AX”式,必要时细分成“AX” “AX

3、 了” “AX 的”等。 2一、 “AX”式的地理分布情况 为了了解“AX”式状态形容词在汉语方言中的分布情况,我们查阅了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分卷42 本分地词典和相关的文章,将其中收录的“AX”式查找出来并归类,希望能反映“AX”式在地理上的大致分布。 (一)官话 官话是汉语方言中分布地域最广、使用人口最多的方言,它分为八个次方言。西南官话中这一类状态形容词分布地域最广,东北官话中这一类状态形容词也很丰富,中原官话中只发现 1 例。 1.东北官话 哈尔滨方言词典中的“AX”式状态形容词列举了 219 个。如: 软乎的、软乎儿的、臊乎的、臊烘的、苦森的、辣蒿的、稀溜的、稀溜儿的、胖墩的、瘦溜的、

4、笑眯的、笑嘻的、喜洋的、病歪的、皱巴的、滑溜的 这类状态形容词第一个字音长延长,其后稍有或可以稍有停顿,第二个字为长音,读成音平,有些还要儿化,第三个字读ti。同样一个“AX”式,不儿化时是贬义,儿化后通常含褒义。如“这汤稀溜的没啥玩意儿” ,这里“稀溜的”含贬义;“大米粥稀溜儿的挺好喝” , “稀溜儿的”含褒义。 2.西南官话 湖南桂阳城关话属西南官话,也是笔者的母语。桂阳城关有着丰富的“AX”式状态形容词,它是最常用的一种程度表达方式,而且桂阳城3关一律不说“XA”式状态形容词, “ABB”重叠式的状态形容词也用得很少。我们搜集的“AX”式状态形容词多达 118 个。在桂阳城关话中“AX”

5、式状态形容词一定要加“了”才能成词。例如: 红绯了、白清了、黄登了、青贯了、轻捞了、臭潘了、咸登了、苦登了、辣绯了、辣西了、酸共了、麻扯了、熟科了、生溜了、软聋了、软撸了、?朵了、冷秋了、暖烘了、平崭了、乱粉了、皱潘了、幼科了、粗办了、圞东了、浊共了、窄磨了、雄板了(很神气) 、大懂了(很了不起) 、毛扯了(很差) 、马登了(很差) 、懒秋了、倯扯了(很丑) 、爱饱了(很喜欢) 湖南郴州方言属西南官话,有“AX”式状态形容词,如“臭粉了、烂粉了、轻捞了、胖了、硬梆了、活拎了”等,这种格式还可以在后面都加上一个结构助词“的ti” ,说成“臭粉了的、烂粉了的、轻捞了的、胖了的、硬梆了的、活拎了的”

6、 。但郴州话还可以省略“AX 了的”中的“了” ,直接说成“AX 的” ,如“臭粉的、烂粉的、轻捞的、胖的、硬梆的、活拎的” 。 “AX 了” “AX 了的” “AX 的”三种格式中,以第三种格式“AX 的”最为常见。 武汉方言词典中列举了 11 个“AX”式状态形容词,列举如下: 白卡了、白汪了、黄霜了、绿哀了、酸叽了、辣呵了、甜min55了、屁赛/sai213了、光摩了、 屁爬了、瘦叽了 在附加成分中列举了“撇” ,举例如“汤淡撇了、他哭撇了、屋里冷撇了” ;“悠”:某些形容词的后补结构,强调程度深,举例如“天气真是凉悠了、草地下绿悠了、他的头发青悠了” ;“筛”:形容扭动的样子,4举例如

7、“扭筛了” ;“齁=绿=得”:副词性后缀,放在某些形容词的后面,强调程度,跟“了”合用,举例如“他真是喜(怄、气、吓、饿、冻、冷、热、累)了” 。 何赟(2010)研究的贵州思南县城话属西南官话,程度表达法有附加式的词法手段,有前加式“BA”式和后加式“AB 了”式, “BA”式如“梆硬、梆臭、溜圆、溜滑、焦黄”等, “AB 了”式如“黑黢了、油剐了、吵吼了(吵哄哄) 、笑眯了、凉悠了、花革了、酸叽了、香喷了、臭滂了、湿砟?tsa了、润?a?了、松垮了、瘦精了、肥兮了”等。形容词后加一个附加成分,句末要加“了” “了哩”方能成句。这类句式中的 B 一般都是单音节的,在语流中读音要延长。形容词加

8、上这种单音节附加结构后,具有“格外” “极其”的含义和形象的色彩、夸张的描绘作用。“AB 了”这种结构一般都不能再受程度副词的修饰。 “了”是用来说明已然的状态。 “A”只限于单音节性质形容词, “B”有些是有音无字的已虚化意义的字,有些是还残留实义的字。何赟的“AB 了”式相当于我们的“AX”式状态形容词加“了” 。 龙泉洪湖方言形容词的程度表示法的洪湖话属西南官话武天片,程度表达法有“Ac”式,即一般由单音节词根“A”后附单音节词缀或近于词缀的成分“c”构成。在句法功能方面, “Ac”式形容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单独使用。只有后附“的了”语法成分才能入句,所以严格说来, “Ac”式应该记作“

9、Ac 的了” 。 “Ac 的了”相当于我们的“AX 的了”式。例如: 黄艾、白煞、白漂、白晶、甜津、辣霍、脆嘣、脆哚、乱蓬、咸丁、稳夺、胖夺、矮夺、圆揪 53.中原官话 万荣方言词典列举了 1 个“AX”式形容词“弱筛的” ,形容人身体消瘦,不结实。 (二)湘南土话 桂阳六合土话有“AX”式,一定要后加“了”才成词。邓永红(2011)列举了 93 个。如: 白孙了、白消了、青筒了、臭潘了、腥晕了、酸共了、硬冰了、肥垮了、满蒸了、短剁了、雄扯了 桂阳四里、流峰、团结、和平、洋市、银河、浩塘、正和、荷叶等乡镇都具有这种“AX 了”式,只不过不同的乡镇“AX 了”的数目有差异,“X”不完全相同, “

10、了”的读音也不完全相同。 “了”在桂阳六合土话中声母是“l” ,桂阳四里、流峰、浩塘、正和、荷叶等乡镇“AX 了”的“了”声母也都是“l” , “了”的读音差别比较大的,像团结、和平、银河等地的“了”多读成“t?” 。虽然“了”作为后缀在不同方言中读音不同,但都和本方言表动作完成或变化已经实现动态助词的读音一致, “了”在“AX”式中一定不可省略。 李永明(1988)提到临武土话有这种特殊的形容词语,第一字是形容词;第二字有些还富有形象性,有些则虚化到没有实在意义了,有些甚至无字可写,它们共同的作用是强化形容词的程度;第三字“喋”相当于普通话的“了” 。 “喋”和第二字一起,相当于普通话前加的

11、副词“很” ,或后附的“得很” “极了” 。李先生认为这类词语在句子中只能作谓语,不能作定语或状语。他一共列举了“长落喋、平挡喋、软聋喋、6紧邦喋”等 84 个形容词语。李先生是把这些词语放在“第三章词汇”中来列举的,他把“AX 了”结构称为形容词语,是词还是短语他没有进一步阐述。 王泽芳硕士论文湖南临武(大冲)土话研究在词汇的形容词里列举了“辣飞格la33 fi11 ki?1”等 15 个形容词,在词汇的附加成分里列举了形容词的后加成分“坦格、垮格、溜格”等共 44 个,并指出这种后加成分表“很” 。大冲土话的“格”分“格 1”和“格 2”,“格 1”大致相当于普通话的动态助词“了 1”,

12、“格 2”相当于普通话的结构助词“的” 。 永州市新田南乡土话有“AX”式。谢奇勇新田南乡土话研究提到新田南乡土话形容词后缀常常用一个表示程度意味的音节附在某个形容词后面表“非常”或“很”的意思,强调这个形容词的程度。举例如下: 松ko35、苦t?i?u35、臭u?n35、腥u?n33、湿?i?u35、甜?in35、黄ku?n35、光man55、亮tin35、黑?i35、烂ko35、酸mi35、圞?i?u35、咸tin35、尖li?u35、瘦pie35、薄ia35、白xan35、幼mi35、泡?ie55、嫩i?u35、疾fi35、辣fi35、壮ti13、紧铁、香喷、干焦、滑溜、清幽、平展、干巴

13、。 据谢先生赐告,新田南乡土话这种“AX”式可以不用“了” ,也可以加“了” ,他认为加“了”描状性更强。 (三)湘语 7谢伯端在湖南辰溪方言的形容词一文中列举了辰溪方言有“A+B”偏正式形容词,即“黢黑、雪白、精瘦、梆紧、捞松”等。还有“A+B+了”补充式形容词,如“红冬了、灰朴了、烂垅了、薄bi44了”等,这是表示具体词汇意义的词素“A”加词汇意义已部分虚化的词素再加词缀“了”所构成的三音节形容词。 “B”主要起到加深“A”的程度的作用,对译成普通话时一般要在“A”后加“很”或“极” ,如“红冬了”即“红得很或红极了” 。 “了”作助词用于形容词后时,表示性状变化的实现,如“屋里黑了” “

14、缸瓮内头水满了” 。 “了”作形容词词缀时,同样起到强调性状变化实现的作用,但词缀“了”决不是助词“了” ,因为词缀“了”与前面两个词素的结合十分紧密,不能省。如“白空了、尖捋了” ,决不能说成“白空、尖捋” 。可以认为, “A+B+了”补充式形容词是“形容词+助词了 ”在语言演变过程中从造句结构向构词结构定型化的结果。谢博端在随后的形容词词汇中列举了 71 个“A+B+了”补充式形容词。谢先生认为辰溪方言是湘语与官话接壤地带的过渡性方言。“A+B+了”补充式形容词即我们说的“AX 了”式状态形容词。 方平权(1994)提到了岳阳话形容词程度表示法有“ad 哒”这种格式,举了“新崭哒、矮敦哒、

15、齐斩哒、瘦筋哒、火蓬哒、闹烘哒、水汪哒、青光哒、咸津哒、稀朗哒、香喷哒、红彤哒”等例,相当于普通话中的“AX 了”式。普通话“水汪汪的梨子”在岳阳话中说成“水汪哒高梨子” 。方平权在岳阳方言研究一书中提到“哒”大体相当于普通话中的“了” ,如“水满哒、天晴哒、嗯长胖哒” 。方先生认为“ad 哒”这种格式是一种固定结构。 8蒋协众(2005)提到邵阳马草话的状态形容词有“AX 哩(唧) ”式,如“矮驼哩、丑下哩、臭款哩、快纠哩、软涛哩、新崭哩、恶扯哩、泼扯哩”等。 “AX”后接“哩”表示中性色彩义,后接“哩唧”则略表喜爱义。 “AX 哩(唧) ”式的“哩”读“ni33” ,据蒋博士赐告,马草话中

16、相当于普通话动态助词“了”的“哩”也读“ni33” 。 李佳慧(2010)也描写了长沙话这一类结构“AB+C 式”/A+B+C 式” ,列举了“活嫩哒、花弄哒、恶筛哒、热伤哒”等 27 个;还有双音节词根“AB+CD 式/AB+C+D 式” ,列举了“快活溜哒、快活恋哒、活泛溜哒、劲起ie33哒、客气ie33哒、大套糊哒、亲热倒哒”等 7 个。例词中可以作谓语、补语。作谓语如“今天买的鱼蛮新鲜,只只活嫩哒。 ”作补语如“如今的乡里妹子一个个都穿得花弄哒。 ”李文把“哒”看成状态后缀,把这一类词看成状态形容词。即我们所说的“AX 哒”式状态形容词,这里的“A”有些为双音节形容词。 (四)赣语 汪

17、国胜大冶话里的状态形容词一文描写了“AX 的”式形容词,汪文称“Ac”式状态形容词,即由单音节词根后附单音节词缀(或近于词缀的成分)构成。湖北大冶属于赣语区,其中“A”是形容词性语素的列举了 37 个,如“甜抿、辣霍、咸津、甜熏、黑抹、黄绷、雄纠、昏荡”等;“A”是名词性语素的列举了 7 个,如“风溜、火蚌、劲蚌、劲猛、人流、褥里、粉扯”等;“A”是动词性语素的列举了 3 个,如“喜眯、喜t?iau35、哭扁” 。汪文说明 Ac 式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单独运用,只有后附“的”字语法成分才能进入句子,即“Ac”式应记为“Ac 的”式。 9(五)闽语 雷州方言词典列举了很多“AX”式状态形容词。例如

18、: 咸苦、甜蜜、芳沉、臭狼、臭?、腥厚、乌亮、乌沐、乌律、红力、直笔 海口方言词典列举了 19 个“AX”式状态形容词。例如: 烂漉、熟淖、?嫩、咸摺、咸鹅、咸苦、瘦焦、乌拗、乌雄 由上可知, “AX”式状态形容词在汉语中主要分布在官话、湘语、赣语、闽语、湘南土话中,但数量不一。 “AX”式状态形容词在西南官话中分布地域最广;东北官话见于哈尔滨方言,数量很多;中原官话只见 1例。湘南土话、湘语、赣语、闽语也有“AX”式状态形容词分布。 二、 “AX”式的表现形式 “AX”式状态形容词对译成普通话都表达“很 A”的意思。我们以桂阳六合土话为例分析“AX”式状态形容词的表现形式,兼及其他方言与桂阳

19、六合土话的不同之处。 (一) “AX”式状态形容词的结构形式 1.“AX”式状态形容词中的“A” “AX”中“A”一般由形容词性语素充当,有明确、稳定的音和义,它是词根,整个词以它为核心构成。也有少数动词性语素, “烧p?45了、爱饱了”的“烧、爱”是动词性语素。 同一个“A”可以跟不同的“X”组合,多数情况下意思并无差别,如“红飞了” “红火了” 。也有少数会有感情色彩等方面的差别,如“白孙了”和“白消了” ,在“渠咯面白孙了”中是指“她的脸很白” ,含褒10义。在“渠咯面白消了”中也是指“她的脸很白” ,但这种白是没有血色的那种苍白,含贬义。 2.“AX”式状态形容词中的“X” “X”为后

20、缀,从意义上看,大多数“X”的语源已经不清楚了,我们说不出它们具有什么样的词汇意义,其作用只是附加在形容词性词根“A”的后面表程度的加深,相当于副词“很” 。 “X”意义虚化,只起记音作用。同一个“X”可以与好几个意义上无联系的“A”组合。如: 扯?a42 雄扯了、酸扯了、麻扯了、又扯了、扁扯了、细扯了、窄扯了、短扯了 pa?45 重了、融了、?了、粗了、长了、新了、老了、厚了 六合土话“新pa?45 了、老pa?45 了”都是同一个“X”与两个意义相反的“A”组合。在桂阳城关官话中也有“干焦了、湿焦了”这种同一个“X”与意义相反的“A”组合。反过来,同一个“A”又能与不同的“X”结合,如“短扯了、短剁了” , “扯、剁”都是同音字记音,都表示“短”的程度高,并无实际意义。这都说明“X”意义具有“虚灵性” 。也有少数“X”的语源是清楚的。如“红火了、烂垮了、直筒了、滑溜了、倯怪了、爱饱了” 。罗昕如(2006)推测湘语“XA(的) ”式状态形容词的“X”的早期形式是有意义的,而且虚化前的“X”与“A”一般为同义关系,构成联合结构。它是在历史演变过程中虚化成词缀的,每一个“X”都有它的语源和语法化过程,只是我们对它们知之不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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