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浅谈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一书摘 要 科学政策现在越来越多的被提起，如何科学的制定政策并使其有序的实施成为了热门话题。 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一书以研究“服务于科学的政策”为显著特征，介绍了委托-代理理论、边界组织、预期治理等思想，为科学与政治之间的研究打开了新的研究科研领域。 关键词 委托-代理理论 预期治理思想 科学政策 STS 作者简介：贾玖钰，河北师范大学科学与社会发展研究所，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科学政治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D92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592（2014）1-192-02 伴随着科学与技术研究进入第五个十年，学科能够走多远的问题适时地被提出来，同时有人质疑科
2、学“进度”和科学系统内的定期评估问题。对于这些潜在的恐惧认为 STS 在理论上正在走向死亡，大卫古斯顿却并不这么认为，这种观点体现在其著作在科学与政治之间确保科学研究的诚信与产出率 。当权者们在具体情况中提出的确定或带有假设成分的富有争议性的观点在一定条件下能够有效地对参与科学研究者产生影响。同样，当基于相似理念的科学标准被更广泛的提出，STS 标准就成为了最有效的回答。然而 STS 此刻的研究仅仅是为了稳定复杂的形势，它几乎无法提供一个系统的准则和科学与社会理论。古斯顿的书中关于科学与政治之间的分界问题，接合了传统 STS。在建构其体系时借鉴了 STS 的见解，通过采取积极的步骤，构建科学政
3、策理论体系，同时带来了有关这门学科新的研究层面，用以帮助他这种独到的理论追求。古斯顿利用资源组织和公共选择理论，特别是契约论者的分析版本将其观点称为委托代理理论。 一、关于委托代理理论 古斯顿于 2000 年出版了受到较高的关注与评价的在政治与科学之间：确保研究的求实与效益一书（以下简称在政治与科学之间 ） 。在书中，他通过考察美国自从二战以后近四十年的演变主要是科学政策方面的争论，阐明了政治与科学间一种较为完善的委托者-代理者理论（principal-agenttheory）模型。古斯顿认为：委托代理契约关系是政治与科学间的基本关系；研究活动是依赖求实和效益而进行的；二战后的社会与科学的契约
4、中假定，求实与效益是自由的科学的自动产品，它经受住忠诚、金钱、责任及科学家技术目标的诉求。但是 20 世纪 80 年代，各种科学不端行为和糟糕的经济绩效打破了政治与科学间的这种信赖，调节契约张力不力，为重构这种信赖和解决委托代理中的问题，科学家与非科学家须在新的边界组织中携手合作。 古斯顿在书中认为，从政府到科学共同体间的委托代理，是科学政策中最抽像的委托者-代理者图式。古斯顿说我们遵循着这种关系并且讨论着表示出这种关系的系统，即便没有个体的委托者或者代理者参与其中。在较明显的层面上，我们可看到这种系统中的特别的机构，比如像立法机关、行政机构以及像大学、公司、医院等公共的或私有的研究执行者。立
5、法机构通常被认为是行政机构的委托者，也是所有其他下属代理者的委托者。换句话说这些下属代理机构在提供许可及合同给其他执行者时，自己充当着委托者的角色，但是既然这些资助机构是立法机构的代理者，这些执行者也是立法机构的代理者。 在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一书中，古斯顿还借用了保险理论中的“道德风险（moralhazard） ”和“不利选择（adverseselection） ”的概念，对于这种求实与效益问题形成的内在根据进行了分析。从“不利选择”观点来看，委托者因为它本来缺乏足够的有关专业知识和信息，具有选择恰当代理人的困难，此即所谓信息不对称（theasymmetryofinformation） 。同时，
6、委托者要找到完全共有其目标的潜在代理人也是困难和花费代价的。正如古斯顿自己所言，他没有继续讨论政治与科学的委托代理中的不利选择问题。 二、关于“预期治理”思想 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一书于 2011 年 1 月出版中译本（龚旭译，科学出版社出版，中文本书名为在科学与政治之间确保科学研究的诚信与产出率 ） ，大卫古斯顿所做的中文版序言中提出了“预期治理”思想，强调社会科学家与人文学者在方法论层次上的合作，并且试图解决“科林格里奇困境” 。 “科林格里奇困境”是指，当各种新技术还处在实验室阶段时就难以轻易地治理（因为我们对它们所知有限） ，而当它们进入市场后仍然难以轻易地治理（因为这些新技术及其周围的各
7、种利益群体已经结合在一起） 。尽管“治理”这类词语作为语言是新的，但是这种语言所表达的愿望却并不新鲜：早在 1945 年，迪特列夫布兰克（DetlevBronk） （曾任美国国家科学院院长）就提出希望“有能力的社会科学家应当与自然科学家并肩工作，只有这样，因新技术而引发的问题才能得到解决，而且只有这样，其中的许多问题才有可能不会发生” （Bronk，1975） 。 预期治理强调合作的思想，在这本著作中得到了很好的响应。这种合作包括社会学家与人文学者在方法论层次上的和合作，也包括他们与自然科学家及工程师的合作。由此我们不难看出“预期治理”既有公共行动（如监管） ，也有私人行动（如制定行为规范）
8、，还有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联合采取的行动（如职业许可与标准制定） ，这种各方互动的行动模式在宏观上体现出系统的可调节性特点。 三、关于科学政策 人们往往认为，政治与科学是完全不同并且彼此分离的两个领域，科学致力于对真理的高尚追求，而政治则忙碌于较低层次的利益角逐。在这样的思维定势中，对政治与科学进行清晰而准确的区分，依据的是科学或政治与利益的相关性。尽管有了这样的划分，但这两者还是纠缠不清在政治与科学之间所划的线是十分微妙的。 科学政策恰恰尴尬地坐落于科科学与政治之间这条微妙的线上。一边是象牙塔式的理性思考以及方法上对真理的追求，而另一方面是粗鄙与混乱、讨价还价和政治分肥以及各种政治喧嚣。传统的
9、科学政策（sciencepolicy）所关心的是跨越这条界限两边的事务，即服务于科学的政策（policyforscience）包含政治予以科学资助的方向与绩效；而服务于政策的科学（scienceinpolicy）则包括科学提供给政治的专业知识。无论在上述哪种情况下，科学政策的核心问题就是政治与科学之间不断进行的争斗，一边是权威性专业共同体潜在的不负责任的自我治理，另一边是政治方面通常似是而非的腐蚀性影响。科学政策的历史往往就是在政治与科学之间不断扩大着的冲突与和解的历史。古斯顿在书中：说我讨论的目标在于给科学政策制定重新注入这样的认识：尽管预算本身也是政策而且政策寓于预算之中，但是预算并不是政
10、策的全部；我们对科学以及对政治的看法是服务于制定科学政策的核心。 四、 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与 STS 科学与政治之间借鉴了 STS 的建构主义，因此同样适读于政治科学工作。事实上，本书的前身是麻省理工学院政治学博士论文。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内容呈现的方式。在大多数情况下，科学政治仍然保持与 STS 绝缘的处理状态；事实上，科学政治的关系进行了自身分裂。交叉学科领域内的公共分析部分也是十分矛盾的，除了定期试图考虑让科研人员参与到政治人员的工作中去的时候（例如围绕科学状态和技术统治的辩论） 。然而科学政治在过去经历了重大变革，例如，它已不在是作为旁观者看工业或非政府组织在研究治理或者只作为政治分析的
11、一个类别，也许古斯顿的科学政策处理理论，将帮助“科学”成为学科内的一个核心要素。 通过阅读科学研究领域内的一些文章以及结合当今国际科研领域内的现实，我们知道很多科学政策分析是专注在科研资金的斗争，而古斯顿旨在将关注的焦点从通常增量多少的问题转移为科学政策结构“如何”开始的问题，科学政策是在一个专为政策而制定的相对稳定的流程和机构中产生，而其他的有关科学和政治的正确关系的集体规范和思维方式，比如一个科学政策的理论，古斯顿认为必须包含一个政策制定的报告，一般而言也和一般的学科论述一样。 在古斯顿的在科学与政治之间一书中涉及了 STS 建构主义的“应用”概念，但是这种应用并不同于原先的建构主义目标，
12、古斯顿似乎已经接受了科学的“协同生产”的概念。事实上，古斯顿评价协同生产时候认为其是一个新颖而富有说服力的理论。换言之当协同生产被用来阐明该领域（科学政策领域）内科学和社会政策理念的时候，这种与原先的建构主义的目标的区别就显现出来了，但实际上这两者本质上是具有相互联系的，当这些制度性框架在形式上被放在一起，在这种新的体制、新的形势下，也许应该把构建主义推向新的方向，比如，按协同生产的思维体系来进行科学政策的制定。 在书中古斯顿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心，比如对于科研成果的应用后果无法保证为人类带来良性结果而表示担忧，他说：“或许 STS 最后被迫去寻求获取自身独立的政策支持” 。 古斯顿的书中， ，但
13、是这种对委托-代理理论的依赖迫使他们潜心于“生产力”的范畴，在那里他们格格不入。因为委托-代理模型人物委托人需要有一定时间来完成任务，和假设问题从本质上来说处于委托任务的绩效监督是理所当然的。它忽略了之前的问题，如建设的需要（对于科学的特殊方式） ，这也是科学政策的核心。古斯顿的书是一个有益的提醒，它当然可以去“完成”科学政策理论，并且发挥想象力去完成它。与任何一个理论化区域内所做的努力一样，这本书提出了为今后的研究提出了很多问题。最后，我想要重点提出这些任务中的几个。一个科学政策理论需要整合研究成果的结构进入分析（古斯顿的聚焦点） ，并且同时在管理进程和政策制定过程中要进行科学咨询。尽管 S
14、TS 一直在批评“科学的政策”和“政策的科学”之间概念的分歧，其中在这方面最著名的论文似乎不是落在这边就是另一边。我认为政策过程和政策变化的理论，也能够轻易揭示出最近科学政策的体制变化。科学研究（包括社会科学）改革的成效似乎关乎我们所有人，并且需要关于主题的新的评价。科学与政治之间成功建立了一个急需的知识空间用于接纳新的资源和探索诸如此类的问题。 参考文献： 1徐治立.科技政治契约张力论戈斯顿委托者-代理者理论模型分析.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2005-06-10. 2大卫.古斯顿著.龚旭译.在科学与政治之间确保科学研究的诚信与产出率.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 3Sujatha Raman.Handbook of scienceandtechnologystudies.University of Nottingham，2000. 4袁正光.知识经济与技术创新在第六届全国 STS（科学、技术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上的讲话.福州大学学报.2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