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海”的生命礼赞.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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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死亡之海”的生命礼赞塔里木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流动沙漠,人们称它为“死亡之海” 。 在那里,除了风暴与连天的沙漠,没有生命。而我知道它还有个名字叫“脱缰的野马” 。身为一名作家,我的心早已被那个神秘的地方吸引,但因“死亡之海”的威慑力一直未敢贸然前行。 而今天,“死亡之海”不仅有了生命,并且已将生命的强大力量连接到了北京、上海的亿万家庭长长的一条“西气东输”的油气管如同支撑生命的中枢神经,更如装满鲜红血液的血管滋养着祖国经济建设的生命。于是,我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踏上了去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行程,拥抱和拜见那些在“死亡之海” 奇迹般激活与创造了生命的中国石油人。 号称“路虎”的吉普车载着我们飞驰在

2、蜿蜒起伏、长达 500 多公里的沙漠公路上,直奔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本来,这路是没有的。曾经有许多冒险家企图穿越这片直径逾千里的大沙漠,最后的命运不是半途而废,就是有去无回。若不是这样就不叫“死亡之海”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鬼魂这样说。 通向“死亡之海”的起始,也是探险家们屡次寻觅金子之路的死亡之域。100 年前,瑞典人斯文?赫定带着 7 峰骆驼和 9 个仆人来到塔克拉玛干2大沙漠,一行人很快因迷失方向和断水而先后魂归西天,只有斯文?赫定扔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往回折返,幸好遇见一位老猎人才得以生还。 “人类征服不了塔克拉玛干。 ”这位瑞典探险家向世界宣布道。 但中国人征服了它。 征服它的时候大漠里没有路

3、,更没有现在我们走的如绿丝带一般的“沙漠公路” 。这是 1958 年的事,一支叫 505 的重磁地质调查队,靠着 320峰骆驼作运输工具,用 45 天的时间,完成了中国人第一次穿越“死亡之海”的伟大壮举。这壮举来之不易,102 名队员,9 次艰苦卓绝的反反复复,数十峰骆驼的生命代价,才换得与塔克拉玛干的一次“初吻” 。 就在中国人与塔克拉玛干“初吻”的同一个夏天,另一支找油队伍正在通往“死亡之海”的北部起始地库车洼地进行地质测量。这里有两个“姊妹构造”吐格尔明构造和依克奇里克构造,担任测量这两个构造的负责人是两位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一位叫戴健,一位叫郭蔚红,她们都是西北大学地质系的毕业生,又是

4、一对好姊妹。 “姊妹构造”来了一对好姊妹各自带领的两支地质分队,将这一年的塔克拉玛干夏日搅得异常焦燥不安,忽而风暴,忽而冰雹,忽而热得火烧火燎,忽而又瞬间大雨倾盆年轻的找油队员们不知塔克拉玛干的脾气,当他们站在沟谷里还没有来得及拔动测杆时,身后的一股洪水犹如脱缰的野马直冲而来。 3戴健和她的队友李越人被冲到三十多里外的地方,队友们找到他们的遗体时身上不见一丝衣物同一天,郭蔚红队上的 3 位队员也被洪水袭击而壮烈牺牲了。5 名队员同一天殉职,最大的 24 岁,最小的 19 岁,且都是从校门才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在现今通往大漠深处的起端,有一条命名为“健人沟”的地方,便是当年戴健等年轻找油人的牺

5、牲处。我知道,这里后来有了个依克奇里克油田,它是塔里木盆地发现的第一个油田。站在“健人沟”的那块石碑前,我本想向英雄们献上一个艳丽的花圈,却发现烈士纪念碑早已被绿里泛红的红柳所拥簇着呵,原来沙漠里还有生命力如此顽强而美丽的草木!这就是常听人说的沙漠红柳?! 是的,它长得不高,却在沙海里显得格外挺拔;它不郁绿,却在黄澄澄的沙土上显得格外生机勃勃;它也不像南方的垂柳那么婆娑婀娜,更不像樱花那么光艳浪漫,但她却以一种原始的激情和动作拥抱着沙砾,随风摇曳着、舞蹈着。浩浩沙漠,漫无边际,给人一种恐惧和悬空的感受,可就因为红柳的出现,顿添几分淡定,这也许就是红柳的独特魅力,你看它将其全部的根须和整个身子紧

6、贴大地的姿态是何等的温存而缠绵,忠诚而执著,深邃而刚毅。 是的,大漠假如没有了红柳,死亡才是真正的。 4“塔克拉玛干沙漠是流动型沙漠,也就是说它的沙体与海水一样是不固定的,又加上一年四季的 100 度温差等异常恶劣的特殊环境,在这样的地方要修一条永固性的沙漠公路,其难度可想而知。有人把我们当年修建这条 500 余公里长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公路,称之为比航天登月还伟大的工程,其实并不为过。 ”塔里木油田的宣传主管李佩红女士自豪地对我说,她说她和她丈夫都参加了修建沙漠公路的战斗。 “我们石油人对祖国的忠诚与奉献,就像红柳对沙漠戈壁一样的赤诚与无私。 ” 如巨龙般的沙漠公路在向塔克拉玛干腹地纵情地延伸,

7、仿佛是石油人伸向天空去迎接清晨徐徐升起的朝阳的一只大手,温情而有力。也就在此时,坐在车上的我,心旷神怡,思绪万千,感慨颇多。我在想象石油人当年修建它时该遇到过怎样的艰难与困苦? 比保尔?柯察金参加修建铁路时更艰苦?肯定。 比曼德拉坐牢 27 年更寂寞?肯定。 比杨利伟飞往太空更惊险?肯定。 塔里木的石油人告诉我:沙漠公路是他们数万人用生命、汗水和智慧铺成的血凝心路,也是中国石油人誓死征服“死亡之海” 、为祖国多献石油的信念之路。呵,我这才明白,在世界独一无二的流动沙漠的瀚海之中5为什么能够筑起长城一般坚固的道路,那是中国石油人用信仰和意志修筑的一条通达理想的天路,而在这天路的另一端便是他们的一

8、个个石油产地。“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 ”塔里木石油人用这句话诠释了自己的生命价值! 据说,极度干旱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不长草,只有红柳、胡杨和梭梭。当年科技人员为研究如何确保沙漠公路不被流沙和风暴吞没的世界级难题,用了足足 15 年时间才研发出一种地灌建成绿化带的方法,即在公路两旁种植几十米宽的绿化带,这些绿化带由红柳、梭梭等耐旱的沙漠植物组成,并依靠长年不息的地灌溉滋润哺育。可沙漠何来水?后来科学家们发现沙漠深处还是有水的,只是这种水深藏地下,且酸性异常强,人畜不能饮,一般的植物浇灌后也会死,只能浇灌红柳和梭梭这样的沙漠植物,现在我们看到的公路两旁宽阔而郁绿茂盛的护路绿化带便是科学

9、家们的伟大发明。沙漠公路和沙漠公路绿化带都曾获得国家科技奖,还被列入世界吉尼斯纪录。 我们乘坐的吉普车被石油人称作“路虎”它像一头勇猛的探路之虎,飞驰在沙漠公路上。因有两旁绿郁葱葱的红柳、梭梭组成的护路带的簇拥与相伴,无边无际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也变得不再那么恐怖和陌生,倒像是多了几分野性浪漫和寂寥之美那天启程时没有风暴。 “小红房是干什么的?”突然,我看见每隔一段路程的绿丛里,总有一6座绿壁红顶的小房子,我问道。 “是专为沙漠公路护林的夫妻井。 ” 夫妻井?为什么是夫妻的井?我好奇地请求司机师傅在一座编号为“8”的小红房子前停车。 听到有车停下,房子里立即出来一男一女,皆五十多岁。 “啊,领导

10、来了,进屋坐坐,坐啊!”男女主人争抢着把我们一行几人引进小屋,显得特别兴奋,但又略显局促地在我们面前并列站着。 “是不是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我问。 “对对,除了每周有队上送给养的师傅外,平时只有我们夫妻俩。 ”男的说。 “那你们平时也不出这沙漠?” “不出。每年 3 月从老家过来工作,一直到 11 月天冷了回去,8 个多月我们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女的说。 “老家在哪里?” 7“四川的。我们是四川内江的农民,是油田招我们来的。 ” “噢”一对数千里之外的农民夫妻来到大沙漠里守护属于自己责任的 4 公里长的一段沙漠公路绿化带,这让我感到特别的意外和感动。 所谓的房子其实是一座非常简易窄小的

11、工房,总共不足三十平米,分为 3 间:动力间、水泵间和工作与生活间。这对名叫熊树华和刘玉容夫妻所居住的工作与生活间仅有两张钢制木板床和一个做记录和存放东西的小木柜,空空如也。原来一平米的那个厕所被女主人改作了做饭的小厨房,除此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太寂寞和艰苦了!我心头一阵酸楚,但这对农民夫妻则没有半点苦相,反倒乐呵呵地不停地向我们介绍他们从四川老家到大漠深处工作的自豪:“每个月我们每人能拿到 1300 元,除去买菜吃饭,一年俩人还能留下两万来元,挺好的,比老家种田省力,就是风沙大,一刮起来,门都不敢出”女主人比男主人更欢实。 “你们在这里主要干什么呢?”这是我想知道的。 “你出来看”男主人马上

12、将我带到机房和水泵处,说平时他的女人在家守着机械设备,他便出门负责检查所分管的 4 公里路段的绿化浇灌情况。这时我才发现,绿郁葱葱的红柳、梭梭林带的沙地上,铺着 3 种黑色皮管,大的叫主管,约有 10 公分粗。中的叫支管,有 5 公分粗。最小的8管叫毛管,只有 1 公分粗。 “500 多公里长的沙漠公路绿化林全靠这些铺满地的小管子浇灌才存活的,我们的工作就是每天保证这些大小粗细的水管通畅浇灌,让每一棵红柳、梭梭能喝上水。 ”男主人自豪地告诉我,他每天工作 12 小时,要来回检查 4 次他所分管的 4 公里绿林带。 “这里风沙大,毛管最容易被流沙堵塞,我就得用这小棍子不停地敲打敲打。 ”他挥着手

13、中的一根小钢管,在红柳树下的一根手指粗的黑皮管上击打着,于是我见毛管上顿时露出一个针眼似的水泡在涌动 “啊,浩浩千里的沙漠绿色长城就是靠这些小水泡泡浇灌滋润的?”我又惊又喜。 “可不是嘛!五百多公里的沙漠公路两旁,总共种植了 26 万多株草木,铺设的地灌水管也有几十万公里长,我们这些夫妻护林工,就是这万里长城中的一块块砖” “说得好!谢谢你们!”这对四川农民让我感动万般。 同行的塔里木人告诉我,在整个沙漠公路上,像这样的夫妻有一百多对,他们长年坚守在一个个水井房,无论风沙多大、无论炎热如何焦烤,无论长夜如何寂静,他们总在这里浇灌着每一棵红柳、梭梭,直到看着它们长大成林,如绿色飘带系在大漠的胸前

14、 9“夫妻井上有很多传奇。 ”沿着沙漠公路,李佩红神采飞扬地给我讲了一路故事:有一对夫妻,原来在自己家里常吵架,甚至到了闹离婚的地步。后来到了沙漠公路当护林工,夫妻俩干什么谁都离不开谁,于是感情越来越好,如今已在沙漠公路上工作十余年,成了全路“模范夫妻” 。这里不仅有像熊树华、刘玉容这样的老夫老妻,还有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妻,甚至还有热恋中的一对对情人,他们在沙漠公路上不仅浇灌着绿色长林,也在浇灌着自己的爱情、筑建着美好的小家园。 “这么艰苦的地方,工资也不高,有人半途离开的吗?”一个疑问在我心头。 “很少。他们一旦对护林产生了感情,就难以舍得离开了。 ”李佩红说,很多夫妻把他们护守的草木,视作自

15、己的儿女一样。 “没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哺育的儿女。有对夫妻自己在这里扎根不算,还把儿子儿媳领到夫妻井,成了第二代沙漠公路护林人。 ” “谢谢,谢谢你们!”看着“夫妻井”上一对年轻夫妇从路边的红顶房奔走出来为我们送行,我和同行的同志们不知选择什么样的语言来感激他们为中国石油所作的贡献,于是我们同行的几个人忙手忙脚地将随行带的几瓶矿泉水和一袋水果塞给他们,剩下的便是说不完的“谢谢”两字到底要谢他们什么呢?我心想:其实要谢他们的很多,而最重要的是感谢他们用心血浇灌与呵护的那延绵五百多公里长的大漠绿荫 10那是“死亡之海”惟一可以感受到的生机与生命。一群在共和国功劳簿上永远不可能出现名字的老夫妻和小夫

16、妻们便是这样用他们默默的守护和炽热的奉献,孕育着如此强盛而伟大的生机与生命。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感谢他们吗? 汽车在沙漠公里上继续飞驰着,一座座红顶小房和一对对守井夫妻们像一座座丰碑在我们身边闪逝而过我忍不住举起右臂,向他们致以庄严的军礼! “不好,遇风暴了!”突然,司机叫喊了一声。 隔着车子的前窗玻璃望前方看去,只见连天接地的大漠瞬间已混沌一片,那无边无沿的如高山般的一片黄幕扑面而来,其势其威令我这个第一次闯入“死亡之海”者不由惊吓地大叫起来:“哎呀太可怕啦!” 没等我说出最后一个“啦”字,我们的车子已像如卷入海底的一叶小舟,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得耳边的呼啸,车子在剧烈地颠簸。 “抓住车垫!抓住!”一旁的李大姐伸过有力的右臂,将我紧紧地搂住。那一刻,我真正感觉到了“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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