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牛年的边上牛年 属相轮回,十二年一次。上一个鼠牛交替之时,恰逢我从学校出来,初入.。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惶然回溯,在上一个牛年的边上,我在那里? 那时的我,应当在海埂,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地方。那时滇池的水总是很清,那时西山的树总是很绿。那时戚务生还没有犹如哈姆雷特,在窝窝囊囊死和轰轰烈烈生之间游移。那时无论是篮球还是跨栏。都还比不上围棋和女子中长跑,那时马俊仁是最牛气冲天的教练,没有之一。 上一个牛年,我是一个纯粹的体育记者,满怀向往,一脸懵懂,没出过国,没用过手提,深夜排队在酒店的传真机前,等待着手写稿纸的发送。上一个牛年,足球运动员还残留着同属于70年月的淳朴和谦卑,尚没有完全被时间的洗刷所转变、扭曲。海埂把酒话桑麻,却话联赛夜雨时。回忆犹如搁置一旁的碟片,等到你想重新放映,才发觉,早已经无法读取。十二年过去,多少曾经熟识的面孔已不在,或者说,多少记事本上、手机上或者msn、等网络地址上热络到荼靡的联系号码已不在和演艺圈一样,竞技体育圈也是成王败寇花开花落越来越迅捷的存在。或许,是由于我们每个人,生活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