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范文稿两篇改革开放 40 周年主题征文范文:二姐在改革开放这 40 年19781988,二姐在改革开放前 10 年的生存观1978 年的一天,一字不识的二姐出嫁了。我们家太穷,穷的一天只吃两顿饭,还只是勉强。虽然安徽、浙江有了包产到户的先例,但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起,还没有吹到我们家乡。漂亮的二姐在媒人的撮合下嫁给了大队民兵连长的二儿子一个从部队复员的兵哥哥。二姐被媒人和夫家骗了。原来,二姐夫在部队训练时被教官打坏了脑子,挺帅气的小伙子得了羊癫疯病,部队勒令复员回乡。但二姐不以为然,能嫁到二姐夫家改善娘家贫穷状况已经很满足,她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二姐夫的羊癫疯病能够治好
2、。嫁到夫家第三年,改革开放的春风终于吹遍了神州大地,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娃的二姐承包了近 10 亩良田,勤快能干的二姐夜以继日的整天待在她的“一亩三分地”里,勤恳耕种成为二姐生活的唯一幸福事,她起早贪黑的干活获得了年年季季大丰收的喜悦回报,她用自己劳动所得盖起了村内第一家土墙瓦面的瓦房,成为了村里“首富” ,同时,她也拿出了一部分钱帮助大哥娶了媳妇,我们家得以保证了一日三餐,平常也能开了荤,不再等到逢年过节才吃上一顿肉了,然而,二姐夫的羊癫疯病却日益严重,由原来的每两、三个月才偶尔犯一次病到了半个月犯一次病,再后来就变成十来天犯一次病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农村行政名称由公社改为乡、镇,大队改为村
3、,生产队改为小队、小组了,二姐夫的父亲也升任大队书记了,二姐仗着公公村书记,偷生了第二胎,又是一个女娃,再偷生一胎,终于生下了一个“带把儿”的男娃,自知不会活得太久的二姐夫喜极而泣,因为“有后”了,他即使年纪轻轻就走掉也安心了,为减少买药开支,二姐夫有意减少吃药,而二姐更加喜爱种田了,她收种的水稻、小麦总是高产于其他人家,交掉公粮后还能剩余出好多粮食卖掉,一部分用来度日,一部分给二姐夫买药,遗憾的是二姐夫的病更加严重,到了每隔三、五天就犯一次的地步,终于在改革开放前十年的最后一年初去世了,那一年,我最小的外甥才两周岁。二姐夫走掉了,二姐心中的“家”塌了,她一直痛哭到二姐夫出殡那天,看到她的痛哭
4、和伤心,怀抱着小外甥的我当时心疼得泪流满面。这一年,二姐被婆家人“抛弃”了,她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娘家暂住。19881998,二姐在改革开放前 20 年的“诗和远方”1988 年,二姐第二次结婚,俗称再婚。二姐再婚的原因众多,但主要原因有二:一是再次婚嫁的人是大哥的所谓“朋友” ;二是娘家已经住不下去,带着三个孩子总住在娘家在农村惹争议。二姐夫病逝以后,二姐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在婆家居住,本以为婆家会帮衬她们孤儿寡母的,谁料想死去的二姐夫的哥哥兄弟们非但不帮衬,反而变相的排斥挤压娘四个,另外几个兄弟媳妇更是在二姐的婆婆跟前挑唆说二姐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但长得依然那么漂亮,早晚还要嫁人之类的话。
5、那时候的农村人思想没有现在这样进步,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十几年了,但封建、守旧观念依旧存在。久而久之,公婆对二姐她们娘四个也不关心帮助了,迫不得已,二姐带着三个孩子回到了娘家。那一年,我也考上了一所铁路中专学校, “跳”出了“农”门。来到娘家的二姐依然受到很多委屈。因为我们家在村里当时还是很穷的,二哥一直没有娶得上媳妇,有封建思想的村里人便风传是因为“拖油瓶”的二姐在娘家导致了我们家穷与二哥婚姻的不顺利,本家叔伯堂兄弟听信这些谣言后也不给二姐好脸色看,从来不拿正眼看我的几个外甥,但这依然挡不住二姐美丽的绽放。一次,在大哥带来的做贩卖畜禽生意的南方朋友中,一个叫林宜山的男人看了二姐第一眼便迷上了二姐
6、,不管不顾地寻找一切机会接近二姐,更是托大哥从中做媒。但因为其人生性好赌且贪酒,虽然长得很帅有些豪爽但属于痞子一个,三十好几了仍然单身,在当地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大哥起初也不愿意,但经不起林宜山的软磨硬泡和他给予大哥经济上的诱惑,终于向二姐挑明了这层意思,已经是三个孩子母亲的二姐一听就高兴地点头答应了,但是遭到了父母亲的极力反对。林宜山在我们村里做生意时已经充分暴露出了他的流氓脾性和没有教养的“风度” ,二位老人哭着劝说二姐:“我们不嫌你,不要嫁给那个无赖,再好也别有这个想法,在娘家你可以安心过,嫁给那个人将来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父亲为此还在村里游行示威似的将那些说二姐闲话的人骂了半夜
7、,但依然阻止不了二姐对婚姻和爱情的渴望。而得到了“好处费”的大哥也是极力撺掇二姐“勇敢的寻找自己的幸福” ,母亲气得大骂了大哥一通,说大哥良心让狗吃了,竟然为了那些钱将自己的亲姐姐给骗卖到了远方。二姐还是嫁给了林宜山,嫁到了距离家乡 1000 多里外的地方,虽然那里不是二姐的“诗和远方” ,对于这次的远嫁,二姐有她自己的观点,她跟父母亲说:“娘家虽好,但不是我和三个孩子待的长久的地方,这里封建,而南方人思想观念比我这里解放多了,我观察过林宜山了,他会对我好的!”嫁过去第二年,二姐又生了一个男孩我的最小的一位外甥!19982008,二姐在改革开放前 30 年的是非观在改革开放的第三个十年里,二姐
8、的人生达到了幸福高峰。已是人到中年的二姐虽然青春不再,但她丰韵犹存,生活和岁月不但没有让她过早地老去,反而滋润得她更加的魅力四射,而四个孩子中的前三个孩子皆已相继结婚成家,有了美好的归宿。美好的生活使得原本善良勤劳的二姐更加善良勤劳了,即使遇到了恩怨是非也是一笑而过,使得儿女们有时候报怨她“是个是非不清的人” ,有例为证。看过电视剧芈月传的人都知道里面有个惹人喜爱的“义渠王” ,帅气、阳光、豪放的特性也是二姐喜欢的类型,一天,二姐在她家附近就看到了披头散发活像“义渠王”的一个年青的男乞丐。那个“义渠王”穿得衣衫褴褛,头发像只鸡窝,那从上到下裸露在外的皮肤,黑得就像刚从煤井里爬出来似的,只有一口
9、牙齿与两只眼球才是白的。二姐看到第一眼就觉得“义渠王”再世一样,她善心大发,不但给那个“义渠王”饭吃,还把“义渠王”带回家,让二姐夫带去澡堂洗澡,气得痞气十足的二姐夫狠狠的揍了一顿“义渠王” ,并撵走了他。二姐不甘心,又找到村中的鳏寡老人李老头,央求李老头带那个“义渠王”洗澡去,还送给了“义渠王”一套二姐夫的半新衣服,并慷慨解囊给了“义渠王”几百元钱。儿子女儿见了,就阻止二姐,说妈别再上当了,人家这是职业哪,是骗人的呢!可是,二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说人家骗人总不见得会把自己糟践成这样吧?人家确实可怜哪!儿子女儿媳劝阻无效,只好随她去乱发慈悲了。大概是临近 2008 年底的时候。一天,二姐去街上
10、购物。在一家商场门前,她又看见了那个“义渠王” ,和她第一次见到的一模一样。二姐感到有些小震撼,想起了孩子们劝说过她说的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仍然再次给了“义渠王”几十元钱!事后外甥得知了,说她“滥发同情心,简直是非不分” ,但是二姐笑着对孩子们说:“分那么清干什么?总得有人给他点钱吧!?”唉!20082018,二姐在改革开放前 40 年的“幸福见证”二姐的晚年还是相当幸福的,她一路走过了改革开放四十年,见证了一个女性农民的四十年改革开放。改革开放的第四个十年里,二姐进入了晚年,四个孩子有三个结婚成家并相继有了各自的孩子,二姐做了准外婆,家庭也是盖了六间很气派的楼房,家有二亩鱼塘,十三亩田,
11、五六间半新宅院,老宅前后有七八十棵树;房前院后林子中还有分散放养的近百只鸡鸭鹅在聒噪,二姐的家为成村中少有的“鱼米之家”的代称。而那些散养的鸡鸭鹅是二姐经常送给我们和她的儿女们的最好的环保绿色家禽,那些家禽没有添加各种饲料喂养,纯正的天然珍贵。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些土生土长的鸡鸭鹅,连同它们的蛋在集市上都卖得非常金贵。在城里,一只乡下的土鸡就可以买到一百五十多块钱。但是二姐只送给我们和其他的亲友们吃,舍不得外卖。二姐的家最热闹的时候是春节或者中秋过节时节。这两个节日中四对儿女总会带着各自的下一代汇聚到二姐家中过节,这段时间里二姐就会一天到晚整日整日的笑呵呵的,一大家人团团圆圆过节简直就是人间最幸
12、福的事。然而,二姐的幸福晚年却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在 2017 年,59 岁的二姐再次失去爱人,这令她痛不欲生。二姐的第二任丈夫林宜山虽然痞里痞气的,但他在家里却从来不大耍“痞”风,对二姐和前三个非亲生的孩子呵护有加,没有一点儿嫌弃,跟二姐的感情也是相当的好。但他却有一个相当致命的缺点:酗酒、抽烟,基本上每天三顿酒、三包烟,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严重的伤害。终于,2017 年 7 月份一天,我的这位二姐夫突然喘不过气来,胸腔异常憋闷,送到医院一查,确诊为肺癌晚期,第二天就进入了抢救室。二姐夫的病发得紧急、突然,二姐也一下子从幸福的生活中掉进冰宫里,她一夜之间沧桑憔悴得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人一下子沧老了
13、近十岁,原本快 60 岁的人看上去只有 40 岁的样子,一夜间容颜巨变,却像近 70 岁的老人了,头发也从原来的油黑变得灰白参半。两个月后,我的这位第二任二姐夫还是被病魔带走了生命,二姐痛不欲生,二姐夫出殡那天,二姐的哭声传出了几里之外,整个村庄都笼罩在她的悲痛哭声里。如同当初看到她在悲痛第一任二姐夫走掉时我对她心疼得泪流满面一样,这一次我同样的泪流满面为二姐。“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范文:难忘的小院每次路过坐落在 xx 区新华路上的 xx 文化宫旧址,我总会下意识地驻足停留,久久地凝望。这个逼仄的小小院落,有着我文学的梦呓,有着我留恋的文学时光,更有着我永远难以忘怀的青春记忆。这个小小的
14、院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曾经是天津市的文学中心之一,也是全市文学青年热烈向往的神圣之地之一。那时候这里活跃着抱有文学梦想的一群“文青” ,而能把这些文学青年聚拢到一起的则是 xx 文化馆的文学组。大约是 1980 年或是 1981 年,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小院。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个小院将会给我带来命运的转变。那时候,因为高考落榜我进入工厂,当了一名抡大锤的学徒工。在感觉前途渺茫、想要急切抒发心中感想之时,从小爱读书的我开始萌发了写作的冲动。可是去哪里学习写作?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写作的人,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交流的人。也就是这时,我认识了天津日报社 zd 部记者董建津,他告诉我,xx 文化馆(x
15、x 文化宫前身)有个文学社,文学社分为两个小组,一个普及班,一个提高班。每个班不到二十人。你可以去文化馆,对你创作肯定大有帮助。当然你肯定要先去普及班,先听听大课吧。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一个秋季的晚上,我拿着董建津写的介绍信,来到了 xx 文化馆。在这个小院里,我见到了负责人王琴老师(几年前已经去世) 。当时,王老师已经从文化馆退休,但她继续热心文学事业。在满天的星光下,老太太热情地向我大致介绍了普及班的情况。就是从那年开始,新华路上的这个小院落,成了我每天想念之地,几乎每天我都在盼望星期五快点到来。文学活动的日子,对于我来说,犹如一个信徒去朝圣一样。文化馆地处 xx 区繁华地段,劝业场是当时全市
16、商业最繁华所在,不仅是 xx 区的地标,也是天津商业的标志。街道上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大街上永远没有清净的时候。处在市中心的文化馆小院却成为闹市中最为安静的地方。小院子灯光有些暗淡,小楼的楼梯非常狭窄,木楼梯,踩上去吱吱作响。这么多年过去了,木楼梯的吱吱声似乎还能记起来,闭上眼睛想象那个样子就像是昨天一样。当时要想成为 xx 文学社的一员,除了户籍必须在本区之外,在本区上班的文学爱好者也能成为文学社员。我记得,当时文学社员有苏书堂(已去世) 、扈其震、李玉林、王松、尤德汉、吕舒怀、王富杰(已去世)等,普通班的辅导老师是天津商业大学教授写作的李凯源、提高班辅导老师是新港编辑部的小说编辑李兴桥(已去世)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不,至今在我记忆里,xx 文化馆就像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