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修辞的隐喻.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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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超越修辞的隐喻摘要尤凤伟的中国一九五七是近年来少有的关于反右题材的佳作,不仅表现在思想性上,更表现在叙事策略上。隐喻是小说所运用的最重要的叙事策略,它不仅丰富了小说的精神内涵,而且为小说各部分之间的联系提供了一条内在的精神逻辑线索。通过对隐喻的多义性、互文性以及系统性的分析,深入阐释小说的内在结构和意义。 关键词隐喻 多义性 互文性 系统性 关于反右题材的文学创作,尤凤伟的长篇小说中国一九五七不论思想上还是技巧上,都堪称近年来难得的佳作。作者将自己对历史的敬畏,对大写“人”的敬畏以及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内心强烈的责任感一并融入到创作中,这是我们面对这部小说时之所以会产生如此真切的沉痛之感的主要原因

2、。 文学是人学,不是历史学。李丹梦的批评是没有道理的,尤凤伟并非意图“以文学的方式去复现、描述历史” ,而是专注于再现历史背后的人,再现那段特殊历史境遇中无数被埋葬了的人以及他们被严重扭曲了的人性。历史只是作品的时空,本就不是作者表现的重点,所谓“历史被偷梁换柱成了人性史”的批评也无法成立。作者选择以第一人称“我”来回忆那段历史,有着特殊的意义:“我”正为了昭示一种自由精神的不灭和知识分子的不屈。 “我”的回忆本身就是一种良知、一种责任的彰显, “我”的抒情与独白,也决不是文学为了拒绝历史的平庸所作的发嗲,而是显示出一种巨大的直面惨淡过去的勇气,恰恰是人性不屈的表现。在沉寂了几十年之后, “我

3、”心中那一点残存的、微弱的精神终于从苦难中站起来,带着血和泪的记忆挣扎着醒过来,这不正是一种抗争的表现吗? 面对这个敏感度极高的创作题材,尤凤伟在中国一九五七中充分展现了自己的驾驭能力和应对智慧,将这部充满血泪的人性史深刻地呈现在笔下。这不仅体现在“强制回忆” , “春秋笔法”的大事记, “我乐岭人物志”以及小说中的小说等这些叙事方式独具匠心地运用上,更着重体现在小说精彩的“隐喻”艺术上。 一、隐喻的多义性 隐喻的关键在于语境,犹如地基之于大厦。 中国一九五七的精彩首先在于隐喻的多义性。以“吃蛇”为例。 “吃蛇”是小说第三部分最重要的一个隐喻。假设离开文本特定的语境, “吃蛇”放在任何一个时代

4、都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举动,而那场“吃蛇”的争议也只能相应地成为一场闹剧,那位龚和礼教授不过是一个迂腐不堪的学究,他那份“蛇不属于人的食物链,我饿死也不会吃蛇的”的固执更是滑稽、可笑之极,也丝毫激不起我们半点敬意。然而,当把它放回文本中人物所处的那个特殊的时空,隐喻的深义就显现出来了。 在反右那个特殊的年代,在残酷的劳改农场里,人人都主动从生存的底线往后撤,为了争取减刑,可以不惜将自己的朋友告发,甚至致其死地;为了争取升迁,可以骗取人的同情,而后将照顾自己的人送上断头台;为了一句上级领导的嘉奖,不惜残酷地对待自己的同胞,而这一切都在革命、在生存的名义下理直气壮地发生。这就是“吃蛇”争议发生的背

5、景,隐喻意义生成的语境。吃不吃蛇,不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而是事关人格与尊严的安身立命的大事。 在小说里, “蛇”已经不是作为一种低人一等的动物出现,而是作为拥有与人同等生存地位的生物出现,人对蛇的残忍实际上是预示了人对人的残忍,而吃蛇也就成了吃人,人为了自己的生存毫不犹豫地剥夺了蛇的生存,这不正是对那个特殊时代里人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惜出卖朋友,践踏自己的人格和尊严,违背良知伤害他人的深刻观照吗?由此,龚和礼宁死不吃蛇的举动,正是他坚守自己的人格和良心、维护自己做人尊严的体现,他坚持“食草” ,最后浑身浮肿而死。在此处, “死”并不代表失败,相反,它意味着成功。龚和礼最终用自己的生命实践了自己心中

6、“生存不是一切”的信念,显示了信仰的力量最终是能够战胜生存本能,人还是能够守住人格底线的。他用自己的死完成了精神的升华,这也是作者尤凤伟对像龚和礼这样的“食草”一族知识分子的最高礼赞。 此处, “蛇”的境遇还隐含着更深一层的况味。那些被当局的“阳谋”引出洞而遭捕猎的右派不正像被陈涛诱捕的蛇一样吗?对自然界的蛇而言,陈涛是强大的,它们无可逃脱被捕杀的命运,而这些右派面对的是更加强大的国家机器和无所不在的舆论机器群众,他们同那些蛇一样也无可逃脱被“捕杀” (精神戕害)的命运。 “蛇”的境遇就是龚和礼,周文祥,陈涛,冯俐,李戍孟,高云纯等等所有右派共同的境遇,而周文祥在捕蛇过程中深深感到失望和悲哀,

7、也正因为他想到了这一点,同时他看到了这境遇的结局不是坚守着死去,就是堕落地活着。而作为求生的俗人,他注定了只能选择后者,并绝望地步入“吃蛇”的行列,这正是大部分右派最终的结局。 隐喻的多义性在这部小说中是普遍存在的,再如小说第三部分里那场自导自演自看的欲纵故擒管勤的戏,为了问心无愧,为了事发之后能推脱责任,四个人演了一场完全给自己看的戏。这不仅隐喻着国家意识形态对五七人思想的钳制已深入骨髓,人与人之间防范之深,早早已毫无信任可言,更揭示了五七人已经从身体的被囚转变为精神的自囚这个可悲局面。隐喻的多义性为情感、思想的表达提供了一个深广的平台,同时大大提高了文本阐释的难度,拓展了文本的内涵空间,并

8、由此对读者的阅读形成一定的挑战,增强了解读的魅力。 二、隐喻的互文性 中国一九五七的隐喻,其特别之处还在于隐喻之间不仅是各自独立的,同时还存在着互相补充、互相印证的关联性,它使小说的各个组成部分从内在结构上联系得更加紧密,我们可以称之为隐喻的互文性。谢有顺在评述这部小说时指出:“真正使反右运动在知识分子身上获得胜利的内在原因,其实是知识分子内心的溃败。 中国一九五七描述了这个溃败的过程” 。这既是对小说主旨的概括,也是对小说整体四部分之间内在结构的说明,同时为我们探究整体四部分隐喻之间的互文性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从草庙子胡同到清水塘到御花园再到我乐岭,对主人公周文祥而言,这不仅仅是空间和时

9、间的转换,而是意味着灵魂的大转变他由一位正义昂扬,意气风发的大学生,彻底沦为一个标准的改造分子。第三部分御花园里,他堕落进“吃蛇”一族,这对他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是他劳改生涯中的又一次转折。人格的坚持在生存的重压下不得不再次后撤一步,他的内心也更加溃败不堪。紧接着第四部分就是吃蛇的周文祥在现实里的“吃蛇”表现。在我乐岭异常残酷的生存环境下,他最终学会了告发(虽然是跟着大家一起去) ,也懂得了如何为生存改变自己,尽量使自己“合乎潮流” ,对渔父的批判和重新思考,对渔父入世之言的肯定正是他这一思想变化的集中体现。在这个不断溃败并最终适应的过程中,周文祥被逼着不能不一点点放弃做人的尊严,不得不越来越靠

10、近那条自保但不害人的最底线。 在这一总构架中,还存在许多局部呼应,例如周文祥关于冯俐的两个梦。这两个梦不仅明显地前后呼应,而且明显必须联系在一起才能显出它们的意义。前后两个梦境基本一样,都是冯俐一个人在扶犁耕地。不同的是,前一个梦里,冯俐手里的黄牛是硕大的,力大无比,可以犁开坚硬的山道,而后一个梦里,那头黄牛被“阉过”了,变得老态龙钟,行动极其迟缓,丝毫没有上次的威风。这其中的隐喻再浅显不过,前后梦境里黄牛的变化不正是周文祥前后精神面貌的最真实写照吗?先前的周文祥是一个意气风发,思维敏锐,热情激越,傲气十足的大学生,而狱中的周文祥却思维僵滞,神经麻木,卑躬屈膝,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个“阉

11、”字极其形象却沉重地道出整体五七知识分子的精神状态,接受改造不就意味着从精神上被阉割,彻底失去尊严,完全丧失自我? 在这两个梦之间,还出现了一个关于竹川的梦。竹川是一个善良的好人,由于在反右初期对政府提了意见而入狱,身患绝症的他为了见心爱的妻儿最后一面,才不得已逃出监狱医疗所,长途跋涉历尽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回到了自己家中。了却心愿的他为了不拖累妻儿,亲自写下一封告发书,随后吊死在自己父母坟边的树上。然而,周文祥梦里的竹川满脸喜色,说自己因为表现好已经减了刑,还勉励周文祥要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早日回家。这里没有使用春秋笔法,它是周文祥真实的梦境。这个梦显示了知识分子被改造和自我改造的巨大“成

12、功” 。改造已经成为所有知识分子的一种自觉认同,侵入到他们的潜意识里,即冯俐所说的:“阉是大趋势” 。不管先前认为自己是多么冤枉无辜,面对生存,他们必须放弃是非曲直,认同改造。其实这就隐喻了知识分子集体精神上受损伤,彻底失去高贵和骄傲的残酷现实。一个溃败过程的开头和结尾再次鲜明地展现在读者面前,这又是对谢有顺评语一个很好的注脚。 三、隐喻的系统性 吴义勤在分析这部小说时说:“四个地方实际上代表了主人公精神炼狱的四个阶段,疑惑,焦虑,恐惧,绝望是主人公四个阶段的精神特征,也是小说结构的内在线索。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看到, 中国一九五七表层松散的结构背后,其实有着内在的精神化的逻辑关系” 。这也正

13、是谢有顺所说的溃败过程,他们都从人物的精神层面看到了小说内在的整体性。事实上,整部小说就是一个统一的大隐喻,作者尤凤伟在小说中为读者建立了一个隐喻的大厦,这座大厦的主体是小说的第三部分,支撑主体的地基则是其他三个部分,看似松散的四个部分实际上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完整系统。这一点从上文隐喻的互文性也可以看出。 第一部分“太阳是黑的”的隐喻,是刚刚以反革命罪名被捕的周文祥对当时局势最形象的直观感觉,同时也道出了他内心强烈的疑惑和不解;第二部分他被判刑并正式转入劳改农场后所得的“满眼是血” 、 “人的内脏是五颜六色”的(象征人性被扭曲) “怪病”是他在亲自见识了劳改监狱里残酷的斗争之后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焦

14、虑的一种隐喻;至于第三部分“吃蛇”的隐喻,上文已经分析过,吃蛇即吃人,而从某种意义上,自己又是被吃的蛇,这反映了周文祥内心对自己必将吃人与被人吃的巨大恐惧;第四部分“阉割”和“渔父”的隐喻,上文也已涉及到,这是在经历了九年的劳改生活后周文祥最终决定随波逐流,不再挣扎的绝望情绪的表露。 在整部小说的四部分中,第三部分占据着一个非常重要也十分特殊的地位。虽然同为劳改农场,但它的环境与其他三部分大相径庭。 “御花园” (这个取名影射管教如皇帝一样对劳改犯人作威作福的恶行)属于兴湖农场的附属地,处在一片沼泽的中央,没有高墙没有电网,没有荷枪的士兵,管教也只是偶尔来巡视(其实是为了打牙祭) ,平时基本处

15、于无人监管的状态,而且一共只有三个人,这在当时可算是一个自由宽松如天堂的地方。然而就是在这里,主人公周文祥沦为吃蛇一族,也是在这里,上演了一场欲纵故擒管勤的戏,没有任何管教在场,可悲的他们已经被改造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作者之所以安排这样一个自由之地,将人物暂时从时刻防范的高度警觉里摆脱出来,是为了在较为宽松的环境下,让人物的视点从外到内转,以这种直接的赤裸裸的内视来完成对灵魂的审视,由此,人物精神自囚的可悲性充分得到暴露,而五七人集体精神内伤的可怕也才真正被揭示出来。在结构上,这一部分无疑起着过渡作用它既是承上对前两部分的一次精神总结,又启下向读者预示了之后的结果,这一个五七人生存状态的大

16、隐喻,尤凤伟曾单独写成一部中篇,以蛇会不会毒死自己为题发表在 1998 年第 4 期收获上。 通常分析文学作品的隐喻多侧重于寻找隐喻、挖掘隐喻的含义以及对文本主旨的提升意义即专注于隐喻的多义性,而忽视了隐喻的互文性和系统性,而互文性和系统性恰恰是长篇小说中国一九五七隐喻的出众之处,对于理解作品意义重大,正由于其内在的系统性才使这座隐喻大厦成为小说另一条完整而独立的结构和精神逻辑线索,为我们的理解打开了一扇别致的窗。 参考文献: 1李丹梦.第一人称的虚拟历史评中国一九五七J.小说评论,2004, (1):60. 2尤凤伟.中国一九五七M.沈阳: 春风文艺出版社,2004 .242. 3谢有顺.中国一九五七的生与死J.当代作家评论,2001, (3):31. 4吴义勤.艺术的反思与反思的艺术J.当代作家评论,2004,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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