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终止迷藏(上).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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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1全世界终止迷藏(上)青春是一场渐次荒芜的迷藏,把那些彩色或黑白的疼痛,在一季一季忧伤里晾干。有风吹过的地方,就有遗忘。哪怕时光夺走一切,也要让全世界终止迷藏。 1 他坐在木棉树上,近乎完美的轮廓在洁净的世界里衬得天地万物黯然失色,脸上有阳光穿过树叶残留下的光影,在木棉树与阳光遮掩不到的罅隙外挥洒开来。 他伸出手,说。上来。 心里耕种的木棉花正在以骄傲的样子一瓣一瓣地舒展盛开,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伸出右手拉庄他温暖的左手,他手臂那方力道一提,于是我就和他并排坐到了木棉树最坚实的枝干上。 一起坐在木棉树上的我们,像夕阳下一组圣洁的童话,诉说着一场地老天荒的誓言。他安静地注视着前方,不说话,我安静

2、地等待,倾听他呼吸的节奏。长久的沉默后,他的呼吸由缓慢到宁静,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天很暗很暗,还有云。云很白,不是那种崭新的纯白,是我讨厌的暗灰色白。对暗灰色白的存在,会因为他的存在,会有一个从讨厌到喜2欢升华的过程。 视线在那一瞬间无力沦陷。 沦陷后我依赖上这种变幻莫测的幻觉。 坐在木棉树上的他。微笑着张开的双臂会越过与我肩平行的线段,那样翱翔的姿势,似乎在告诉我,他在奋不顾身地扑向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 可是后来他说话了,利索地跳下木棉树。站在地上,说:“公主,归来时我会给你一场美丽的童话。 ” 冷冽而又决绝的离开姿势,让我不知所措。我想跳下去,可是我的裙子被树枝挂住了,我很焦急,说

3、:“你等我下,下就好。 ” 他似乎听不到我说话,然后转身走掉,一下子就不见了。等我惊慌失措把裙子从树枝上解下来的时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无尽的黑暗将我包围起来,那些四散力争上游的枝干,如同群魔乱舞疯狂生长,努力够到属于我头顶上的的蔚蓝,直到我与天空彻底隔绝。一整片天与地,一点一点,慢慢地暗下采,直到坠入无尽的黑夜,黑夜里缠绵的是永无止境的漩涡 我总是在这个梦境里醒来。这个梦境从我八岁那年便时时侵入我的生活,将我困扰至今,我始终想不起梦境里那个“他”到底是谁,他似乎从未出现在我白天的生活里,而我却那样笃定他是存在的。他像一个刻在我心上的咒符,象征着我所有能够抵达的童话与等待。是的,我在等待他

4、,如信徒一般,等他走来,对我实现那个关于童话的诺言。 3每每醒来后刚枕过的枕上,会有慢慢挥发的余热。路过眼角的地方,有冰凉的水珠直入耳根。睁开眼睛的我,会对着母亲用红绳系在我脖子上的怀表发呆。 怀表很冷,辨不出年代,无棱角,却硬生生硌疼了我的手。 2 我的母亲是个命师,如果在很远古的年代,她就是“巫婆” 。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所有的故事发生在 21 世纪的 1991 年后,是与穿越和魔幻无关的。 在嘈杂的街道上,或是人声鼎沸的街口,写着算命字样的标志被歪歪扭扭地铺在地上,写在墙上,或者被某个戴着蒙了灰的墨镜的老人抓在手里,我的母亲却从未以那样落魄的姿势出现。 我时常趴在母亲破败但不落魄的小阁楼

5、里,隔着门缝,看到母亲全神贯注地审视着一双双掌纹纷乱的手,随即眉头微微蹙起 男人们喜欢问前程,女人们喜欢问爱情,也有一些例外的人,他们打扮得奇形怪状,表情天真又执拗,不厌其烦地问,逝去的时光怎样回来,铭刻的回忆怎样忘却。 时光或者回忆,对我来说并不比一包小瓜子贵重多少,于是我悄悄地潜进阁楼里,在桌上翻找着一毛钱的硬币和纸币,然后小心翼翼地溜到镇上的小卖店去买 1 毛钱一包的小瓜子。我拿着我那包小瓜子,飞快地跑过一条条逼仄的青石小巷,跑进小镇上所有孩子羡慕的眼光里。 4随着来拜访母亲的人日益增多,我越来越容易每天都能够得到一包小瓜子,这对其他孩子来说,是多么望尘莫及的事。5 岁那年我成为了我们小

6、镇布朗镇,所有小孩子所膜拜的对象,却也是所有大人唾弃憎恨的对象,他们排斥母亲亦排斥我。 因为我没有父亲。 在我还没有出生的一个清晨,有灰色的雾弥漫在小镇那条青石板小路上,那位本该成为我父亲的男人,拉开了母亲小阁楼窄窄的木门,然后狠狠摔上,摔落了一地暖黄色的灯光。他斜斜地背上旧旧的包袱,那样大步流星地离去。那股离去的力量,除了卷走他离去的背影,还卷走了他带来的所有余温。 他像一个即将远征的将军,踏上那条大雾弥漫的小路,从此就没有再回来过。 对,从此。 远征的将军,我愿意这么形容我的父亲。虽然镇上那些臃肿面目狰狞的妇人们总是瞪着她们混浊凶狠的眼睛,对我说,你父亲是个骗子,是恶棍,他卷走了我们买菜的

7、钱! 可是我不相信,一点也不相信。我是说,如果你看过我父亲,你看过他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呢?我每次看着怀表里那张父亲的照片,总是很自豪地想,我的父亲,拥有世界上最诚实的眼睛。 我喜欢我的父亲。因为我母亲,也是这样喜欢他。一直一直喜欢着。5在梦里,我总会被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声音惊醒,他们说,你和你的母亲都是巫婆。醒来后,我会用力地挤挤眼睛,把眼泪从眼睛里挤掉。可是我的难过,这么深,这么深,像枯井。里面是绝望,深深的,不见底。 我的眼泪是那么逼真,却永远也溢不出眼眶。 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命师,她会根据手掌上那些细长而弯曲的纹路道出你的过去和未来,准确无误。她所有的预言真的会在你的生命里一一呈现

8、。 或是喜讯,或是劫难。 可是母亲却从未为我占卜过。 可是我却知道在我 17 岁那年,我会遇到一个女人,一个可以占卜我未来的女人。也就是公元 2008 年。 是一次偶然,不小心听到的。八岁那年,在干水爱被救出的夜晚。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出现在母亲的小阁楼里,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的声音,让我这样熟悉。我想我必定是见过他的,也许是在梦里,也许是在某个开着野花的小路边。 他问母亲,用一生的时间来守住一个秘密,这是太愚蠢,还是太聪明? 母亲告诉他,我只是一个命师。 母亲说,这个世界上有了定数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延迟定数存在的时日,也就是所谓的偷天换日。 后来母亲给了我挽着

9、红绳的怀表,后来我遇到了柯川,以及项定年。6对了,我的名字叫刑央,1991 年出生的女生,狮子座。 3 2004 年,秋风开始萧瑟地将四野的翠绿渡上金黄后,我欢喜地背着书包,上了镇上唯一的中学。我的同桌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有聪慧的头脑,有好看的眉目,干净的衣服,当然还有骄傲的姿态。 坐在她旁边我总是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柯川说那种味道来自一种叫汰渍的洗衣粉。柯川说他最喜欢这种味道。我皱皱眉头。撇撇嘴,不说话。 其实我也喜欢这种味道的,因为柯川的手伸过来揉乱我头发的时候,就是这种味道从他干净的袖管里传出来,那么香,那么好闻。 我的同桌还有一个洁白无暇的名字苏纯白。 公主一样的苏纯白不喜欢我。是从

10、开学第一次见面就开始 了。 我背着母亲为我缝制的书包,看见如舞台剧第一幕出场般声势浩大的苏纯白从她父亲的黑色奥迪上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公主裙,粉色的小皮鞋在地面上敲出优雅的声响,她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脸上的微笑灿烂美好得仿佛连太阳也要融化。 她这样微笑着看着我,说:“你的书包样式真少见,是限量版的吗?” “是我母亲为我做的。 ”我小声地回答她。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理由,7让我忽然就失去了对视她的勇气。 “原来是这样啊,你母亲对你真好啊。 ”她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像是她刚才从未与任何人说话。像是我只是路边的一枚石子,一枚已存万年后在不经意间刚被踏过的石子。 她的声调依然柔软,脸上的微笑也没有

11、产生一丝一毫的变化。可是她柔软的句子,却让我产生了比被任何人辱骂时部来得更加强烈的难堪。让我低着的头,一直低到尘埃里。 从此我便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会根据你的衣服或者别的什么,来决定要不要伤害你。我便知道,我被不喜欢,不是因为我不好,而是我的衣服或者别的什么不够好。 学校离我家很近。来回仅用 8 分钟。在这 8 分钟里,我可以背尽当天所学的课文,可是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背尽任何一条数学公式。 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的数学试卷上满是一片耀眼的红叉。数学老师把我拎到办公室,我低着头,努力不去想象数学老师青筋暴怒的表情。他只是粗声粗气地说:“刑央,以后你可以不用做数学试卷了” 我抬头,目光恰巧落在办

12、公室墙壁一侧的名人名言上: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整个世界,如同龙卷风的突然袭击般让人措手不及,充斥着难以安抚的惊恐。 “哦。 ”我机械性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所有的躁动不安,只要一个字,一个点头的动作,方可安然。 我就如此轻而易举地逃脱数学存在的所有阴霾。 8“这双鞋的价钱足够你买一辈子的瓜子了。 ” 柯川说这话的时候瓜子的价钱已从 1 毛的小包扩长到了 5 毛的大包。他所有的衣物都非常昂贵,在他 13 岁那年,跟他父母一起从那座很大的城市来到布朗镇。 布朗镇的人仍然一边笃信着母亲对他们命运的预测,一边嫌弃地看着我们,骂我是野种。柯川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不声不响,盯着他明亮的眸子,认

13、真听他说每一句话。我迷信柯川,就像布朗镇的人迷信母亲是巫婆一样。 闷热的雨水天气里,知了也跟着烦躁。我半蹲在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垂泻的学校围墙角下,紧挨着爬山虎的是高大葱郁的香樟树。围墙是用红色砖块垒砌而成,雨水刚洗刷过的爬山虎周遭有清鲜的味道肆意开来,香樟树树叶之间的阳光流转空隙很大,大片大片的阳光从树叶罅隙里倾泻下来,我似乎再次看到梦境里的地老天荒。 暖暖的阳光,是不是像柯川形容的爱丽丝钢琴曲般在流动的空气里肆意流淌。 左肩上是柯川干净的运动鞋。身体也开始紧绷,很快重力被集中起来。肩上短暂地压痛如气流逆游而上,噌得一声后便逐渐消失,隔墙“咯咯”的笑声,让我紧绷的神经很快就舒缓。 “刑央,现在该

14、你了。 ”我茫然地站起来盯着几近两米的墙,阳光从枝繁叶茂的香樟树里细细麻麻地铺盖下来,灼痛了我视力 5.0 的右眼。我低下头,瞅瞅自己刚到 1 米 5 的个头。 唯唯诺诺地说:“柯川,太高了,我爬不过去。 ” 9“你笨死了,那不是有个狗洞么。 ” 隔墙的声音如五雷轰顶,耳膜震耳欲聋地疼。 蹲得太久的缘故,脚险些站立不稳。后退两步后,才察觉到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倾泻的红色墙身下有个能容纳下一个人的洞口,洞里有光线折射后跳跃的光圈。墙根下那些红色砖块上结了厚厚的泥块,稀疏的叶片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泥浆。脚下的泥浆把鞋底紧紧地粘在一起。除了左肩上那一片污垢,余下便是一片浩白,似乎在自导自演一场关于黑白的盛宴

15、。 柯川在踩上我肩膀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不要把我的鞋弄脏了。 ” “我是怕把你的鞋弄脏才穿了这件白色的短袖衬衫。 ”欲要开口的我,却把那些轻言碎语吞了回去,不去在乎吞进去后,自己需要承受的内伤。我轻轻地挪动了干裂嘴唇,始终缄默。 他们都说我妈妈是巫婆,那种迷信就像迷信这个世界真有神魔存在一般。所有的小孩子都不愿意和我玩,从出生,到现在不论我再怎么努力。到最后我的生命都由寂寞来买单。 可是,在 13 岁那一年,有那么一个男生,以高傲的身份那样天经地义地寄居在我的生活里,他来自一个很大很繁华的城市。 他有无与伦比的精美轮廓,有与精美轮廓背道而驰的成绩,还有霸道的权利。 他的名字,叫柯川。 104

16、音乐书的纸张是所有教材里纸质最为细腻柔软的,课后,柯川趴在课桌上教我叠纸飞机。纸飞机在教室上空划过一道道优美弧线时,他嘴角的弧度都会轻微向上一扬。那些纷飞的资本,都是来自我桌箱里那本印着音乐,七年级上正 16K 书里。 第一次用印着音乐,七年级上正 16K 书作纸飞机的素材时,我会想我该不该像八岁那年,那么义无反顾地去救我的书包般去救那些五颜六色的书页。 那么明亮好看的眼睛,让我抛掉这样的想法。 仅是因为。你比那些微不足道的课本更值得我奋不顾身。 顺其自然挂上了“摧毁教科书,坏学生”之类的头衔,更甚于某些日子里在办公室与教室之间来去自如。我不会去辩论,更不会去在乎,因为在我出生的时候。辩论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偶尔,柯川会捧着扎堆扎堆的漂亮纸盒往我桌上一横,说:“邢央,送给你。 ”刚结束物理课。正是放学之际,课上恍恍惚惚听老师说光线投射在放大镜上经过镜片折射后,会聚在一点上,这一点集中了太阳的光和热,火柴头很快就能被点燃。 欣喜地拆开后,是四处逃窜嗡嗡作响的蜜蜂。在空中倔强起舞的蜜蜂,那些嗡嗡的音符,在庞大的音乐会上,豪迈地迎面而来。我像只身体笨重的企鹅,挥舞着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手臂,努力捍卫自己的南极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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