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关 注 全 球 贫 困 和 饥 饿 人 口 2020 焦 点 简 报2007 年 10 月贫困陷阱复杂性探讨Partha Dasgupta描述和解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而发展专家通常所做的“描述”其实都是解释性的，否则很难理解他们在过去 30 年中反复对世界贫困地区的进行的“描述”是否必要。从下面这句引用联合国开发署以及世界银行专家所做的总结，可以知道贫困就是一个人收入微薄的状况：在贫困地区，人民没有食品安全，无法阅读及写字，没有被赋权，无法支配自己的生活，无法抵御自然灾害，生活不健康，以及“没有能力”发展。我们可以把上面这段话叫做“描述” 。虽然无法否定它的正确性，但这种描述对于行动却没
2、有太多指导意义。它没有搞清楚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也没有说清楚在贫困环境中什么是变量，什么是参数。然而，很多文献都是以“描述”为源泉从而制定政策建议的。似乎前年发展目标都反映着这种方法论的立场。虽然描述很长，它还是缺少了两个关键点：贫困人口遭受着自然资源的恶化以及高出生率的困境。本文中将对这个问题进行探讨。 、贫困原因的多样性理论方面的思考以及经验的证据表明，在一个地区长期贫困，而其他地方经济不断发展的情况下，必须对社会经济，新陈代谢，以及生态过程进行探讨，对“积极反馈”进行研究。 在数学意义上，积极反馈可能会使固定成本的反映。例如人体的代谢成本，家庭的维持成本在没有各种现代化便利设施的情况下显
3、得非常重要。在更复杂的系统中，积极反馈可以作为各种进程驱动的补充，例如儿童期的初级教育，营养摄入，保健以及其他方面。如果去掉其中一种，儿童发育就会受到影响，但由于一般这种积极反馈的价值不够明显，特别是当儿童在营养不良时，教育的价值就得不到体现，因为他没有能力进行知识的摄取。如果通过微观角度进行研究，会发现这些对各种进程驱动的补充会增加“固定成本” 。积极反馈的另一个含义是，在贫困地区， “描述”中所说的各种东西会相互加剧，而当地的人民每天都面临各种问题。而与之相对的富裕地区所面临的则被称为“挑战” ，比如劳动力，观念，土地与自然资源等各方面。本文的目的是就此进行讨论，而非进行相近的描述，所以关
4、于两者的理论和经验方面的内容就不赘述了。假设积极反馈的逻辑成立，则本讨论可以揭示为什么有的人会陷入贫困陷阱，而又得人能够得以逃脱。这篇综述通过两条并行路线进行阐述，一是非正规的描述，另一种是正规的模型分析，一共举了三个模型为例。虽然“描述”中列举了很多原因，但由于总是试图用一个原因来解释贫富两种情况，所以发展专家自己也陷入了困境。换个角度，考虑一下原因的交互性（即几个变量相互影响） ，对分析数据有就会很有意义。例如在专栏 1 可以看出，通过一个简单的决定模型体现了几种变量的相互影响。这个模型包含了人们的生活可能的几种生理路径 a) 营养不良以及易患急病的程度 b) 成人营养状况以及工作能力 c
5、) 儿童的身心发展情况。这些路径所包涵的方法在“营养、健康以及生育”部分介绍，专栏 2 对此作了解释。另一个令人注意的方面是生态以及社会经济因素的结合会对生育以及环境外部因素产2生影，也就是人们的发展受到地区生态特征的限制。比如在非洲的热带草原，自然条件就跟印度的恒河平原无法相比，这也对当地的发展构成了除政策等原因外的影响。在生态及社会经济因素方面的积极反馈可以表现在贫困、人口增长以及相对的自然环境恶化。这三者任何一个都不能成为其他两个的先决原因，他们之间是相互影响的，而营养状况实际上对出生率没有太大影响，除非是在极其营养不良的情况下。 （在孟加拉国，1974 年的饥荒使死亡人数比往年多 15
6、0 万人，而这个缺口在一年之内就被新出生的人口填补了。此外，营养不良能影响死产率，初潮年龄，卵子受精，死婴率，以及性交频率。 ）贫困、出生率、以及自然资源状况在“家庭劳动需求及地方公有权：人口贫困资源的相互联系” ，即专栏 3 中进行说明。以下主要通过三个专栏进行分析：专栏 1相互影响论“描述”中是以相互影响为中心分析的。为了将“相互影响”程式化，可以在一个坐标体系中任意一点时间分析三个变量，即纯变量以及变量 X(t), Y(t)以及 Z(t)。我们将这三个变量称为状态变量，因为我们的讨论集中在贫困、人口规模以及自然资源状态等三方面。假设系统的驱动过程可以用一个三联决定微分方程来表示，那么：d
7、X(t)/dt=E(X(t),Y(t), Z(t),q), (1)dY(t)/dt=F(X(t),Y(t), Z(t),q), (2)dX(t)/dt=G(X(t),Y(t), Z(t),q), (3)其中 q 为（纯变量）参数，E, F, G 都是 X 的连续函数，为了简化说明，可以假设 X, Y, Z 以及 q 都是可以看到的。首先注意 X,Y 以及 Z 之间因果关系是相互的：方程（1）-（3）说明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个状态变量都会影响到其他变量。X,Y, 以及 Z 的时间序列使数量经济学家能够对 E,F,G 的数据进行估计，但这种估计都是在一个典型范例基础上的，比如一个家庭，一个村庄，一
8、个地区，一个国家等。习惯性的解释方法是假设对选取样本的每一次观察都是方程（1）-（3）的一个驻点，每一个驻点都是一个数字的三重组合：E(X ,Y, Z, q)=0 (4)F(X ,Y, Z, q)=0 (5)G(X ,Y, Z, q)=0 (6)其中 X,Y 以及 Z 是 q 的函数，分别写为 X(q), Y(q), Z(q)。如果方程（1）-（3）描述的过程具有积极反馈，则方程（4）-（6）对于 q 的值有多种解法，而一个可能的情况是在数据库（假设规模为 N）中的每一次观察都会在不同的驻点得到相同的 q 值。 （参照专栏2） 。而 q 是可以观察到的。因此现在假设每一次数据库的观察得到的 q
9、 是都不相同那么如果N 非常大的话，q 的抽样值就会处于一个近似的区间。如果绘制出 X(q), Y(q)以及 Z(q)的图表，我们会发现它们“向同一方向移动” 。因此可以判断它们是相互关联的。可能 X(q), Y(q)以及 Z(q)看起来不是连续函数，而在函数出现跳跃的 q 点数值被称为分叉点，这也是方程（1）-（3）的非线性特征。这些方程为解释（ 4）-（6）中的驻点提供一个永续的微观经济模型。2、营养、健康以及出生率维持生命所需要的能量至关重要：60-75%的能量摄入用于身体维持， 40-25%的能量摄入用于工作或娱乐等自由活动。身体维持的要求可以看作是一个固定成本，而由此带来的积极反馈会
10、在新陈代谢路径等方面体现出非线性特征。例如，为保持营养平衡，一个人平均3每天必须摄入 2500 千卡的能量。而贫困家庭假设人口数为 4，而总能量为 5500 千卡，如果平均分配，那么就会面临家庭崩溃的危险，而如果不平均分配，虽然有的成员远抵于平均值，但家庭可以维持下去。而从免疫力的角度考虑，富裕家庭和贫困家庭是相同的，这一点是一个研究的困境。很多国际机构把关注放在了贫困国家的饥荒时期，同时对其他问题进行关注，比如儿童正常生长、计划生育建议，免疫力提高以及口服补水剂等等。而在政治及研究层面的一个重大的问题是确保贫困人口健康地生活，而由于食物不足卫生及饮水条件恶劣而导致大规模的营养不良则是经济落后
11、的一个明显标志。以下专栏中的分析是一营养状况为基础的：专栏 2-营养为基础的贫困陷阱下面的例子说明了积极反馈：（曲线图请参照原文第 4 页）用 t 表示时间。初始时间 t=0。如果一个人的营养状况有一个纯变量 H(t)表示，那么W(H(t)则表示一个人获得的福利状况。一般认为 dW/dH=0。现在如果用 J(H,q) 表示一个人的收入，在专栏一中，q 表示一个纯变量，表示个人环境（q 是各种参数矢量的纯量指标）。假设曲线 J 随着 q 值得变化而上升。那么 q 能反映出以下情况？（1）经济外部因素，比如降水等。 （2）产权的作用 （3）政府及社区支持的效率 （4）市场向个人开放程度 （5）个人
12、的非劳动资产（比如教育） （6）个人对他人的信任度，第 6 点可能是最重要的。用 R(H)表示个人的营养需求（以收入单位来表示） 。J(H,q)及 R(H)是 H 的连续函数。现在假设一个人的健康状况使一项资产，并满足一下决定微分方程：dH(t)/dt=J(H(t),q)-R(H(t),H3H(t)H1, (7)如果对于任意一个 t，都有 H(t)=H1(resp. H3), 当 tt时， H(t)=H1(resp.,H3)（H=H1以及 H=H3 被称为 “吸收障碍 ”。方程（7）中的常数保持不变。在方程（7）中，H 是状态变量，而 q 是参数。在图 1（参照原文第四页）中，J(H,q)以及
13、 R(H) 在 H2 点有一次交叉。方程（7）包括三个驻点：H1,H2,H3 。其中 H2 是不稳定的，而 H1 和 H3 是稳定的。而一个人的最初营养状况 H(0)如果大于 H2，则会走向富裕，而如果 H(0)小于 H2，则会陷入贫困。简而言之，在 H2 旁边的人群虽然情况相似，但面临的未来却迥然不同。而贫困陷阱会增加横向的不平等。假设 q 由于前面所述六点因素而轻微下滑，那么收入 J(H,q) 也会垂直下降。H2 会向右移动少许，这意味着原先不在贫困陷阱中的人已经走向贫困了。研究表明此类人容易受到 q 值得影响。假设 q 值上升，那么收入 J（H, q）则会垂直上升（看图中虚线） ，使 H
14、2向 H2移动，结果会使越来越少的人免于贫困陷阱。此外，如果 q 值上升到足够的高度，那么 J(H,q)不会与 R(H)交叉。这种情况下，H3 变成了唯一的驻点。这样（2）- （6）中对q 的解释就变得很明了。按照这种解释，导致走向贫困陷阱的各条路径已经被根除了。3、 “家庭劳动需求及地方公有权：人口贫困资源的相互联系”对于贫困地区的家庭而言，简单劳动也需要很多的劳力参与。而且当地的很多家庭无法得到工业发达国家所具有的能源供应、自来水等等。在半干旱和干旱地区，水供应很不方便，随着森轮的退化，柴火也不再容易获得。这就意味着在这些地区的替代能源以及水供应的价格跟其他地区相比有很大差异。除农业耕作之
15、外，照料牲畜，做饭，制作简单的产品耗去了家庭成员大量时间，他们每天要花几个小时挑水，寻找草料和木柴。而这些活动天天都在进行，否则就无法维持家庭的生存。这表明贫困家庭用在维持家庭上的固定成本是巨大的，但研究农村家庭的数量经济学家很少以固定成本（详见专栏 3）为经济模型。这些地区劳动生产率低下，生产所需资金以及环境资源匮乏。大约从 6 岁开始，最贫困国4家的贫困儿童就担负了照顾兄妹、挑水、寻找木柴、草料以及畜粪的任务，大多数无法受到教育。家庭需要所有成员的劳动来维持，这种结果是破坏性的。贫困地区的很多家庭以共同使用森林资源、水塘等资源的方式来降低维持家庭的风险。经验表明在公共资源主导地区，家庭收入
16、的是相对平等的。据估计，随着社会的发展，共用资源的做法会随着家庭财富逐渐增加而减少。以下专栏就此问题进行了剖析：专栏 3-村庄共有资源以及家庭规模人口的增加无疑给当地自然资源增加了压力，有害无益，可以反之思考一下由于家庭庞大造成自然资源恶化的效应。村民免费使用共有资源，使原有家庭更加贫困，因此需要更多的劳力来维持家庭，这就需要有更多的孩子存活，作为最廉价的劳动力补充。另一种可能性是随着共有资源的减少，养活孩子变得更艰难，因此造成了孩子存活率的降低。本专栏对两种可能性进行了程式分析，专栏 3 的模型让我们认识到在既定参数条件下，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其中合作性强的村庄与合作性不强的村庄进行了对
17、比，单个家庭假设一个村庄是由 N 个相同家庭组成的，此模型时决定性的。假设家庭规模是一个连续变量，这样就使实际家庭规模不会成为目标家庭规模的函数。假设 n 是家庭规模。家庭成员参加劳动，但也分享成果，如果累计计算，可以假设家庭生产概率可以以每个家庭成员的净收入为基础列出一个二次方程：Y(n)=-a+bn-cn2，其中 a, b, c0, 而且 b24ac. (8) 次方程首先假设存在维持家庭的固定成本，其次假设当家庭庞大时，成员增加的成本会超过家庭收入的增加。这是非常明显的 。由方程（8）得知，当 y(n)=0 时，n*=b-(b2-4ac)1/2/2c （9a）n*=b+(b2-4ac)1/
18、2/2c. (9b)注意 n*表示固定成本，而 n*表示环境的“承载能力” 。假设一个家庭的规模能够使每个成员净收入最大化，那么 n 表示在某一点时 Y(n)达到的最大值，而 Y 表示最大值。那么就有： n=b/2c (10a)Y=-a+b2/4c (11b)在图 2（参照原文第 6 页）中，Y(n)是以曲线 ABC 来表示的，但曲线达到 B 点时，满足上述程式，即（b/2c, -a+b 2/4c）.现在假设由于森轮退化，水源消失，该家庭面临资源匮乏的情况，其主要指标是村庄到资源地的距离，那么就意味着 n*的增加，但其影响是深远的。比如方程（9a,b）告诉我们，如果 a,c 以及 a/c 增加
19、，同时 b 和 n*同时减少，那么该家庭就会面临资源匮乏的加剧。另外，假设在方程(10a,b) 中 n 与 y 减少，那么最后的结果曲线就是图 2 中的 ABC。假设 a,b,C 增加，而 n*与 n 以也相应增加，而 n*以及 Y 减少。在这种情况下，该家庭发现对付资源减少的最好策略是增加人口，即使整个家庭变得更贫困。其结果同样以 ABC表示。简而言之，资源匮乏使得曲线 ABC 移向 ABC。社会均衡现在我们构建一下村庄经济的均衡。假设一个村庄的自然资源状况 M 是其人口的函数，那么方程（8）中的 a,b,c 可以设为 M 的函数：a=a(M), b=b(M), c=c(M)。村庄经济的对称
20、均衡由 M=Nn 表示，也就是 n 与 Y 是下列方程之解：N=b(Nn)/2c(Nn) (11a)Y=-a(Nn)+b(Nn)2/4c(Nn) (11b)5假设该方程有解，且 n1。最佳村庄下一步要考虑的是如何优化村庄社区。选择 n 是 y 最大化，即：Y(n)=-a(Nn)+b(Nn)n-c(Nn)n2 (12) 假设（不加证明）村庄优化在各家庭间是均衡的，那么设 n*为最佳家庭的规模，那么 n 是以下方程之解：b(Nn)-2nc(Nn)-Na(Nn)-nb(Nn)+n2c(Nn) (13) 比较方程（）以及（）我们可以知道在-a(Nn)+nb(Nn)-nc(Nn)0 而且 b0, 并且
21、-a+(bb/2c)-(b2c/4c2)0 n=n (16)资源匮乏加剧的效应现在我们研究一下家庭均衡状态规模的含义以及由于函数 a(M),b(M)以及 c(M)向外移动而导致生活水平的变化。假设在外移之前（14）是成立的。假设扰动足够小，那么（14）中会继续达到新的均衡。思考第一个案例，其中扰动包括 a(M)以及 c(M)的上移以及 b(M)的下滑。注意，如果（15）成立的话，n 和 y 受扰动的影响达到最小。直观上看可以预期：资源匮乏的轻微加剧会导致贫困加剧以及家庭规模变小。现在思考一下当（16）成立的情况。假设扰动包括函数 a(M),b(M)以及 c(M)的向上移动，设定相对量值，那么资
22、源匮乏的轻微加剧会导致贫困加剧，而家庭反而扩大，既：y 轻微下降，而 n 轻微上升。这就是人口规模、贫困以及自然资源退化三者之间积极反馈机制的永恒对应。然而这并不是所有地区都符合的定式，只是一种可能性。从撒哈拉南部以及印度次大陆北部的情况看，近几十年的发展并不符合以上分析的模式。现在我们研究一下家庭均衡状态规模的含义以及由于函数 a(M),b(M)以及 c(M)向外移动而导致生活水平的变化。假设在外移之前（14）是成立的。假设扰动足够小，那么（14）中会继续达到新的均衡。思考第一个案例，其中扰动包括 a(M)以及 c(M)的上移以及b(M)的下滑。注意，如果（15 ）成立的话，n 和 y 受扰
23、动的影响达到最小。直观上看可以预期：资源匮乏的轻微加剧会导致贫困加剧以及家庭规模变小。现在思考一下当（16）成立的情况。假设扰动包括函数 a(M),b(M)以及 c(M)的向上移动，设定相对量值，那么资源匮乏的轻微加剧会导致贫困加剧，而家庭反而扩大，既：y 轻微下降，而 n 轻微上升。这就是人口规模、贫困以及自然资源退化三者之间积极反馈机制的永恒对应。然而这并不是所有地区都符合的定式，只是一种可能性。从撒哈拉南部以及印度次大陆北部的情况看，近几十年的发展并不符合以上分析的模式。结论和反思贫困陷阱是一个现实，这表现在新陈代谢中的非线性特征，以及环境和社会经济进程中。虽然贫困陷阱成因是多样的，但它
24、们的基本结构特点都一样。在导致贫困的路径方面缺乏研究，使得很多政策以失败告终。因为本论坛的目的是激发大家讨论，而不是做政策结论，因此一下几点关于缓解贫困的建议较为宽泛，以飨批评：1、扶贫政策应当有因地制宜。虽说一双鞋子不能适合所有的脚，但是要按照不同的6脚制作鞋子是更不容易的事。有的情况下，需要设定正确的政策目标，以防止当地的制度崩溃，有的情况下，需要直接进行投资，设立课堂，并提供食物。2、补充什么东西尤为重要。 为饥饿的儿童提供教室甚至老师根本无助于培养人才。3、对相互影响理论的认识。不能光认为资产的不平均分配是贫困的原因，反之，贫困自身也是造成不平等的原因。4、对非故意导致后果的认识。例如改善村庄周围的市场条件，本来是好事，结果导致制度体系被破坏，最终使最贫穷人口的状况更加糟糕。5、当地的自然资源情况非常重要。民族志不包括一个经济体的自然资源情况。按照不考虑自然资源资本的经济模型制定的政策非常危险，因为这种政策往往伤害到那些作为政策目标的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