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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展中国家国际要素支付影响因素分析 摘要 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学术界对发展中国家经常账户余额总量的研究文献不断增加根据世界货币基金数据， “ 金砖四国 ”1980 -2008 年经常项目累计余额呈现较大差异，究其原因是经常账户项目下的子项目的贸易余额在各国之间存在显著不同 下载 现有文献多是从总量余额角度对经常账户进行研究，从子项目尤其是收入子项目角度进行的研究显得非常匮乏文章基于 41个发展中国家 20002007 年的面板数据，分析了要素支付的影响因素。研究表明，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外商直接投资、外商直接投资利润、雇员薪酬及二氧化碳排放总量对 发展中国家要素支付有正向作用；而电力消耗总量与人

2、口密度则对其呈负向作用。 关键词 发展中国家；要素支付； BOP 框架：面板数据 中图分类号 F11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736X（ 2015）02-0067-06 随着世界经济贸易自由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速，世界各国参与国际分工竞争日益激烈，尤其是争夺同类产品海外出口市场以及对要素流动的吸收显得尤为重要。特别地，对发展中国家而言，货物与服务的贸易以及要素流动收支是衡量长期经济发展趋势的重要指标，也 是该国参与国际分工体系的核心竞争力的反映。表 -1 是 41 个发展中国家 1980-2008 年的经常账户累计余额，中国以绝对优势排在首位。这得益于改革开放后中国对外

3、贸易的不断加强，再加上廉价的要素价格，中国日益成为世界加工厂，工业制造业比较发达。另外，俄罗斯排名第二，但是与中国、俄罗斯并称“ 金砖四国 ” 的巴西与印度的经常账户累计余额却处于垫底水平。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呢？究其原因则必须从经常账户的子项目进行分析考察。 经常账户是 BOP（国际收支平衡表）框架下的子项目，由货物与服务贸易、收入和转移支付构 成构成，由于货物与服务贸易在发展中国家的研究文献非常多，对该问题探讨相对比较成熟，本文对此子项目不作研究。转移支付占经常账户比重不高，因此，重点探讨收入账户在发展中国家的决定因素。 一、文献综述 近些年来，学术界对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经常账户研究

4、越来越多，经常账户由货物、服务、收入和经常转移四个项目构成，其中，前三个项目占据较大份额，对经常转移项目的研究较少。 有学者从关税角度对经常账户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Jor 研究了关税、投资和经常账户的关系，采用投资成本调整后的动态模型研究关税 对经常账户的影响，得出结论：一个永久性的关税增长导致经常账户赤字，暂时性的关税增长的影响不确定。如果关税的规模和持续时间足够大，反应强烈的投资可能大于储蓄增加，经常账户会恶化，小额短暂的关税，延缓投资会加强消费，这导致经常账户出现盈余。 Giovanni Lombardo（ 2002）认为，竞争的程度影响经常账户对名义冲击的反应。成本加成和真实价格刚性相

5、互关联，在一个中间品模型中，真实价格刚性的程度增加了成本加成。价格对名义冲击的弱反应增加了关于经常账户收益贬值的影响。他分析了在封闭模型下加成和价格刚性的关系并 通过数据表明加成可以影响开放经济下经常账户对货币冲击的反应。 Amelia Santos-Paulino 和 A.P.Thirlwall（ 2004）提出，贸易自由化对贸易平衡和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经常账户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是改善了还是恶化了？从理论上来讲，无论何种调节国际收支平衡表框架的应用，贸易自由化对其的影响是模糊不清的，因此，这成为一个经验式的问题。他得出结论：如果外汇短缺是可以避免的，贸易自由化目标必须要求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经

6、常账户是平衡的，或者至少要保持在一个水平上，在该水平上长期资本流入是可持续的，并没 有通货紧缩。 也有学者对经常账户赤字的原因及调整政策进行了研究。 Gian Maria Milesi-Ferretti 和 Assaf Razin（ 1998）研究了中低等收入国家的经常账户赤字骤减和汇率贬值，他们发现，国内因素比如低储蓄和国外因素，比如不平等的贸易条款和发达国家高利率水平等导致经常账户逆转或者货币危机的发生，但经常账户赤字并没有在货币危机年份里大幅度下降。Caldemn、 Chong 和 Loayza（ 2000）运用 19661995 年的 44 个发展中国家数据研究了经常账户赤字的原因，他

7、们得出结 论：第一，发展中国家的经常账户赤字是适度持续的；第二，国内产出增长的提升导致更大程度上的经常账户赤字；第三，储蓄率的增加对经常账户会产生积极影响；第四，贸易以及真实汇率的波动往往和高经常账户赤字联系在一起；第五，工业化国家更高的增长率或更高的国际利率水平都会降低发展中国经常账户赤字。 Calderon、 Chong 和 Zanforlin（ 2001）在考察非洲国家经常账户赤字的差异时认为：第一，经常账户赤字是不可持续的；第二，经常账户赤字和国内经济增长正相关；第三，经常账户赤字和公共（及私人）储蓄高度相关，这说明国 际货币基金组织援助计划的财政可能会有效；第四，和援助资本流入相关；

8、第五，和货币贬值以及贸易条款相关。 Sebastian Edwards（ 2004）分析了世界经济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经常账户调整的结果，主要发现如下：第一，经常账户赤字的重大的逆转往往是和资本流入的突然停止联系在一起；第二，一个国家经历一个逆转的概率表现于以下变量，包括经常账户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外债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国际储备水平、国内信贷和债务服务；第二三，经常账户逆转对真实增长产生负面作用，超过其对投资的影响；第四，经常账户对经济增长的负 面影响取决于该同的开放程度，相对于开放程度低的国家，更加开放的国家受到较小的影响；第五，没有证据支持更高程度美元化的国家受到更严重的经常账户逆转影响

9、这一说法；第六，更灵活的汇率制度国家能承受经常账户逆转带来的冲击。张建清、张天顶（ 2008）利用 probit 模型得出结论：经常账户占 GDP比例对经常账户失衡最终进行调整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但其对赤字调整和盈余调整预测作用不同；经济增长对经常账户赤字调整没有预测作用；政府财政收支占 GDP比例对经常账户调整有显著作用；贸易开放度能够降低经常账户调整的可能性。靳玉英等 （ 2010）运用 93 个国家 19772007年的数据样本分析资本流入突然中断对经常账户赤字调节的影响，发现效果是显著的。具体表现为：金融开放程度的提高令经常账户赤字的调整滞后、资本流入突然中断令经常账户赤字调节更容易发

10、生、货币主义提出的通货紧缩调节经常账户赤字的思想在现实中得不到支持。 还有部分学者从其他角度对经常账户进行了研究。 Ati 和 Jonathan D.Ostry（ 1995）指出，发展中国家的经常账户扮演着缓冲器的作用，他们运用向量自回归模型得出完全平滑消费的理论假设不能被拒绝，这说明资本流动在 这些国家的活跃程度非常高。 Menzie Chinn 和 Eswar S.Prasad（ 2000）分析了由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构成的大样本经常账户的中期决定因素。他们指出，经常账户平衡和政府预算平衡以及净国外资产的初始储存呈正相关关系。在发展中国家，金融深化措施和经常账户正相关，而表示国际贸易的开放

11、指标和经常账户负相关。 PeterGammeltoft（ 2002）认为，转移转付成为发展中国家比私人资本流动更稳定的收人来源。他指出，转付首先转向发展中国家，其次是中低收入国家，最后是低收入国家。在收到最多转付的十个国家 中，有两个是低收入国家（印度和巴基斯坦），六个是中低收入国家（菲律宾、土耳其、埃及、泰国、以色列和约旦），两个上中等收入同家（墨西哥和巴西）。 综上所述可以发现，对经常账户项目的研究多是从项目总量进行分析的，对具体的收益子项目研究显得不足。本文尝试性地运用发展中国家数据，并选定 10 个指标对收益支出项目的决定因素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对实证的结果进行归纳总结，从解释变量中揭

12、示发展中国家的国际要素支出的影响渠道。 二、模型设定、变量选择及数据描述 （一）模型的设定 为了考察 发展中国家的国际要素支出项目影响因素，本文采用面板数据模型进行实证分析，面板数据模型的一般同归方程可以表达为： （二）时间及截面选取 本文面板数据模型共选取 41 个发展中国家作为截面数据，这 41 个国家遍布欧亚非拉各州，具体的国家及代码如表 -2 所示。同时，本文以2000-2007 年 8 年时间作为年限序列。 （三）指标选取 1.ip（ Income payments）：国际要素支付。本文以发展中国家该指标作为被解释变量。收益支付是国际收支平衡表下的往来账户中的项目，主要指劳动力 与资

13、本在国际间流动而发生的外汇支出，用于负债结算，本文将其解释为国际要素支付。以当期价格下的美元为单位。 2.cgdp（ Real Gross Domestic Product per Capita， currentprice）：人均实际国内生产总值。以当期价格下的美元为单位 3.tcg（ Tethnical cooperation grants）：技术合作基金。技术合作基金主要用于本国企业的技术革新的鼓励与支持，当然，也包括政府间与非政府间的国际交流合作。 4.prf（ Profit remittances on FDI）：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汇款。由于不同国家的资本管制制度差异和外币汇兑结算的影响

14、，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汇款会与汇率制度直接相关。 5.fdi（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net inflows）：外商直接投资（净流入）。外商直接投资是经济发展前景的考察指标之一。一般而言，只有在经济处于长期发展趋势下的国家才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虽然其本性也是追逐利润，但 fdi 是一种长期游资。 6.pcf（ Private capital flows， total）：私人资本流动（总量）。私人资本流动与 fdi不同，它更具有投机性和流动性。私人资本在国际套利和套汇市场中占据较大份额，由于单个私人资本市场竞争力太小，它不适于长期投资，更关注短期投机收益。 7.wr（

15、 Workersremittances and compensation of emmloyees ，received）：雇员薪酬。雇员薪酬是指某国劳动力收到的支付价格总量。 8.epc（ Electric power consumption）：电力消耗。电力消耗一般与经济增长呈现正相关 关系，本文选取该指标意在考察能源消耗（经济发展方式）对国际要素支出的影响大小。 9.COemissions）：二氧化碳排放。工业化时期，经济发展主要以粗放型增长为典型，在向现代化经济时期过渡时期，粗放型会逐渐被集约型取代。二氧化碳排放量是考察经济增长方式的主要指标之一。本文选取该指标意在考察环境污染对国际要素

16、支出的影响。 10.pd（ Population density）：人口密度。在劳动力可以流动情况下，某地区人口密度越大，说明该地区吸收劳动力能力越强，反映了该地区的经济发展较好。 （四）数据来源及描述 本文 cgdp 指标数据来源于宾夕法尼亚大学数据库 PWT6.3，其他指标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发展指标数据库 WD12011。由于不同指标的单位不一样，本文对所有数据取对数并对其进行特征描述，详见表 -3。 三、实证结果 （一）变量单位根检验 本文采用的是面板数据模型，横截面为 41 个，时间为 8 年，采用 Levin、Llin&Chu（ 2002）的单位根检验方法，其单位根模型如下：检验结果

17、见表 -4。 通过表 -4 可以看出，本文所选取的被解释变量 ip 和九个解释变量都显著通过了 Levin、 Llin&Chu 检验，变量单位根是平稳的。 （二）模型回归结果 使用 Eviews对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分为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两种类别，对随机效应回归结果进行豪斯曼检验，发现概率为 0.1274，不能拒绝原假设，因此，本文最终选定的回归结果为随机效应模型。 从回归的结果来看， 9 个解释变量中有 7 个变量显著性地通过检验，模型拟合值达到 0.97745，说明运用随机效应模型发展中国家国际要素支出影响因素较好地得到解释，具体来看： 1.人均国 内生产总值的影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18、与收益支出呈正相关关系。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每提升 1个单位，该国要素支出增加 0.52 个单位。在人口增长素的较为稳定情况下，人均 GDP增加说明宏观经济不断增长。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是衡量经济发展的主要参数，一般而言，经济发展形势较好的地区能够提供更多的机会给个人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并且良好的经济增长能够给资本创造出更广泛的利润空间。因此，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会促发别国劳动力和资本的流入，进而会导致一国的国际要素支出增加。 2.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汇款的影响。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汇款 与收益支出呈正相关关系。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汇款对要素支出的影响是通过汇兑结算影响。以中国为例，美国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赚取以人

19、民币结算的利润，若需要向母公司上缴利润，则中国具有汇兑资格的银行需要在当时汇率条件下支出发放美元回笼人民币。实际上，外商直接投资利润是东道国支付给投资国的实实在在的货币，无论这种支付是以本币形式还是外币形式兑现，本身就是属于东道国的国际要素支出。 3.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外商直接投资与收益支出呈正相关关系。外商直接投资每增加 1 个单位，该国要素支出增加 0.13 个单位。从世界经济发展的现实角度来看，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主要依靠投资和出口，消费的贡献额度不大，主要是因为发展中国家经济水平比较低，居民收入不高，消费能力不足。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决定于其处于世界产业分工链条的环节，低端的国际分工参与

20、背景使得发展中国家的出口产品附加值不高。发展中国家一般都有资金短缺现象，本土投资推动经济发展的动力不足，因此，外商直接投资成为东道国经济增长的主要贡献力量。外商直接投资往往注重东道国的未来经济发展趋势，它更注重长期目标。外商直接投资给东道国的国际要素支出带来的影响是多重的。首先，发展中国家之间抢夺外 商直接投资比较激烈，甚至以廉价的劳动力、零支付土地出让金、与本土企业不对称的政策优惠等，这些实际上都是东道国收益收入的流失 .亦可以看成东道国的国际要素支出在增加。其次，外商直接投资本身是追逐利润的，利润实际上是东道国的一种资本付出。再次，外商直接投资通过各种资本形式在东道国各个经济领域夺取控制权

21、，席卷国民财富。以中国为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报告指出，在中国已开放的产业中，每个产业排名的前 5名企业几乎都由外资控制；在中国 28个主要产业中，外资在 21个产业中拥有多数资产控制权。跨国公司已在中国的网络设备、计算机 处理器与服务器等行业占有绝对垄断地位；外国汽车品牌占销售额的 90%；最大的 5 家电梯企业均为外商控股，占全国产量的 80%以上；程控交换机占 90%，移动通信电话行业占 95%。根据国家发改委国有资产研究中心课题组调查发现，跨国公司已经将并购目标集中在我国能源生产和供应领域、基础材料工业领域、具有巨大市场规模和长期增长潜力的消费品生产领域、新技术服务、金融业服务等领域。

22、日本曾经用了 18 年时间（ 19561973 年）将其经济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国，人均财富超过美国。中国则已经高速增长了 31 年，虽然我们已经取代日本成为世 界第二经济大国，但是人均财富不及美国的零头。那么，我们的国民财富去哪里了呢？外国资本席卷中国财富是不争的事实。中国股市从 6124高点到一度跌破 1700点，大量的财富蒸发，跨国垄断资本获利无数。近段时间，外国资本的这种本性被逐渐认知，但许多地方政府仍然一味地引进外资，甚至有地方政府直接实行土地政策为外资敞开大门。外国资本留给我们高速增长的 GDP、严重污染的生态环境、超级廉价的劳动力工资等，却带走了本应属于广大人民的巨额实际财富。 4

23、.私人资本流动的影响。私人资本流动对收益支出的影响不显著，原因是私人 资本的游机性太强，数据统计缺乏连续性。私人资本往往是进行短期甚至是瞬时的套利套汇、恶意炒作、同积、哄抬物价等进行投机攫取利润。长时期内，单笔私人资本不会在同定地域滞留，因此，本文模型中私人资本流动对国际要素支出影响不显著。 5.雇员薪酬的影响。雇员薪酬与收益支出呈正相关关系。雇员薪酬每增加 1 个单位，该国要素支出增加 0.05 个单位。雇员薪酬即用工成本，是企业竞争力的主要指标之一。一般而言，雇员薪酬低，企业的成本降低，核心竞争力会得以提升。如果一国的雇工工资上涨，则会显著影响出口贸易的增长，该国在世界 同类产品竞争市场上

24、处于劣势地位，同时，本同居民也更倾向于消费外国进口产品。即表明，雇员薪酬增加会导致出口减少、进口增加。进口增加显然会提高该国的国际要素支出。 6.电力消耗的影响。电力消耗与收益支出呈负相关关系。电力消耗每增加 1 个单位，该国要素支出降低 0.06 个单位。电力不仅仅是经济资源，也是社会发展的重要保证。一个优异的经济系统应该是资源节约型的发展模式，当然，在其他资源保证前提下，如果能以最小的电力资源消耗获得最快的经济增长，这就是理想的集约型经济运行系统。因此，如果电力消耗不断增长，说明这种 经济发展方式是一种拼资源消耗为主要动力的粗放型增长，从世界工业发展历程来看，粗放型的经济增长的弊端在于国家

25、在世界产业分工体系中往往处于附加值较低环节，但同时也给国家带来了暂时性的好处，即同类产品出口竞争优势比较大。在本文模型中电力消耗与国家收益支出呈现负相关关系正是基于这样的理论解释，电力消耗增长提升产品竞争优势，实际上就是指世界市场中同类产品的劳动力与资本价格相对较低。因此，国外劳动力和资本流入减少，导致出国增加，进口降低，国家收益支出就会降低。 7.CO 排放总量的影响。 CO 排放总量与收益支出呈 正相关关系。 CO 排放总量每增加 1 个单位，该国要素支出增加 0.52 个单位。 CO 排放是评估环境污染的主要指标。一国 CO 排放主体主要由国内企业与国外企业构成，现在越来越多地学者关注跨

26、国公司与外商直接投资对东道国的环境污染是否有直接关系，并得出肯定结论。从这个角度来看，模型揭示的 CO 排放总量与收益支出的正相关关系说明了发展中国家的外资企业的确给东道国留下了严重的环境污染。从国内企业角度来看，在环境污染环境下的企业产品出口优势下降，尤其是在严格的国外产品质量审查制度下，企业出口下降。当然国内消费者也倾向于无污染或者污 染较低的国外产品，显然这导致国际要素支出增加。 8.人口密度的影响。人口密度与收益支出呈负相关关系。人口密度总量每增加 1 个单位，该国收益支出降低 0.17 个单位。这是从两方面产生的影响。首先，通常认为，一定地域内的人口容忍度是有限制的，过多的人口不仅造

27、成社会福利损失外，还会导致过剩劳动力，使得该地域内劳动力价格降低，资金成本也减少，因此，相比较国外劳动力和资本而言，本国竞争能力提升，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国外劳动力与资本的流入，减少国际要素支出。其次，某地区内人口密度增加一般首先是国内劳动力的流入占主 导因素，这排挤了国外劳动力的流入，显然这有助于降低该地区内的国际要素支出。 根据实证结果，我们发现，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外商直接投资、外商直接投资利润、雇员薪酬及二氧化碳排放总量对发展中国家要素支付呈显著正相关关系，电力消耗总量与人口密度则对其呈显著负相关关系。这对发展中国家而言，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注重环境保护能够减少要素流人的支付，这不仅可以降低本国财富流失，也可以提升本国要素收入，促进本国经济增长。另外，一国对外开放程度则导致国际要素支出增加，这显然增加了本国经常账户赤字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