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时代与文化新使命（上）邹广文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各位学员，大家好，我是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的老师邹广文，今天有幸和大家进行交流，我今天和大家交流的题目叫做“新时代与文化新使命” 。那我们知道，党的十九大的胜利召开，标志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和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那么新的时代对我们国家的各个方面的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包括我们的文化建设。从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国家提出了五位一体的发展战略，也就是说社会的发展不但要经济发展、政治发展、社会发展，还要文化发展，包括我们的生态文明。那么五位一体的发展理念，标志着我们国家的发展进入了一个现代化的、综合的、有机的发展阶段，而不仅仅是一心一意搞经济
2、建设这样一个发展理念。那么文化新使命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也就是说在新的时代的发展环境下，我们的文化到底呈现出了什么样的发展特点？如何把握现阶段我国文化的发展趋势？如何破解我们在文化实践当中的一些相关的矛盾？如何制订和我们的未来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相适应的文化发展理念？我想这些问题都是我们未来布局谋篇社会发展不可忽略的问题。那围绕这样一个总的题目，我想和大家具体交流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新时代及其文化景观，我想重点回顾和扫描一下，经过近 40 年的改革开放，那我们国家在文化建设、文化发展、文化实践层面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发展特点，取得了什么样的文化成就，以及对未来的文化我们做一些具体的展望。
3、第二个问题是新时代中的文化使命，这个是着眼于未来我们所做的这样一个展望。一、新时代及其文化景观那么首先我们和大家讨论第一个问题，新时代及其文化景观。（一）深刻认识新时代1.新时代的民族史意义我们从党的十九大报告当中解读出了这样的信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那么十九大报告所表达的这样一个判定，比较直观简洁地表达了我们从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社会发展的三个阶段。那么首先是站起来，从 1949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我们捍卫了国家的主权，中国人民不做奴隶开始成为国家的主人。那么富起来这个阶段是从 197
4、8 年开始，中国开始改革开放，打破旧的经济体制，加速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那么经过近 40 年的改革开放，那么中国的社会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代，这就是从十九大所提出的新时代这样一个标志，我们开始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发展阶段。那么强起来是和我们近 40 年的改革开放这伟大的实践分不开的。我们知道这 40 年来，在经济总量上我们现在已经跃居世界第二，80 年代初期中国的经济总量在世界排在第九位，到排在世界第二，那么应该说中国的经济取得了长足的这样一个进步。那么截止到 2016 年，我们的制造业高科技走在世界前列，中国的高铁截至到 2016 年底运营里程超过了 2.2 万公里，占世界高铁
5、运营总里程的 60%以上，位居世界第一。另外我们还表现在中国人的富强强起来，表现在军事实力、文化实力等等。总而言之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应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一步一步的步入到了一个非常成熟这样一个发展阶段。这是十九大报告所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一个历史依据和历史判断。2.新时代以四大实力和五大面貌为标志那么进一步我们看，十九大报告又围绕着新时代做了一个具体的标志性的说明。那么这个标志性说明，首先是以四大实力作为标志，比如说我们国家的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综合实力进入世界前列，从而推动了我国国际地位实现前所未有的提升。另外十九大报告还提出了五大面貌的变化，就是党的面
6、貌、国家的面貌、人民的面貌、军队的面貌、中华民族的面貌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中华民族正以崭新的姿态屹立于世界的东方。总而言之，经过长期的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的时代，这是我们面向未来布局谋篇，我国社会发展进入未来发展的这样一个历史方位或者说一个总体的历史排名。3.新时代具有五大涵义说到新时代，党的十九大报告也提出了，说这个新时代具有五大发展涵义。那么首先这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时代；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是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不断创造美好生活，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时代；是中华儿女努力同心，
7、奋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是我国日益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不断为人类做出伟大贡献的时代。那么这里提出了五个时代，应该说比较全面地总结了进入新时代中国社会的一个基本特征及其发展方向。那么总而言之，十九大报告通过这样一些给我们传递这些信息，说明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应该而且一定能够肩负起新的文化使命，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作，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的进步。（二）新时代更要加强文化自信这种新时代在给我们的文化提出了什么要求？那么我们注意到在十九大报告当中，在第七部分围绕着文化提出了非常周密的而且对未来的发展、对未来的文化建设具有引领性纲领性的一些布局。我想围绕着这样一些理念和大家做一些深
8、度的这样一些理解和解读。新时代我们更要加强文化的自信，因为文化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正像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我们要坚定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理论自信，但是这里面最根本的、最深层的自信是文化自信，所以说我们强调文化自信。那么新时代如何进一步加强我们的文化建设，从而真正实现民族文化的复兴，这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个基础性的工作。所以在十九大报告当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说“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更基本、更深层、更持久的力量，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这里面就非常清晰的点到了文化自信对于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文化发展的一个前提性意义。1.对
9、“文化”的基本理解那么这里面我们想从学理层面对文化做一个基本的梳理和解读。那么说到文化，在我们的社会生活当中文化是一个让我们耳熟能详的概念，文化广泛地渗透到我们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列颠百科全书关于文化的定义有 170 多种，说明文化是一个非常具有包容性的概念。（1）人是文化的存在那么我们注意到，在 20 世纪德国有一个著名的文化哲学家叫卡西尔，他曾经写了一个非常有名的著作叫做人论 ，这也有中文的翻译版本。在这篇论著当中卡西尔提出了一个命题，说“人是文化的存在” ，也就是说文化划定了人和动物相区别的一个界限。那么我想这样一种对人的界定，应该说比较直观地谈到了人和动物的区别。当然，文化对人意味着
10、什么？文化的本质就是人化，当我们人下定义的时候说人是文化的存在，但反过来我们给文化下定义的时候，文化的本质就是人化。所以人和文化这两个概念具有同构互塑这样一个特点，就是相互塑造。谈文化不能离开人，同样我们谈人、给人下定义不能离开文化。那么文化对人到底意味着什么，当我们说人是文化的存在，它所表达的内涵到底有哪些？从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文化它代表了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通常我们讲因为人有文化，所以人的存在就具有了从历史的这样一个维度，也就是说从过去经现在走向未来，动物只活在当下，而人却拥有未来，所以人是一种文化的存在，就意味着人是一种历史的在一种文化传统当中生生不息的存在。所以人是一种目的性的存在，
11、人是一种创造价值、超越自我、超越经验而追求可能事业的这样一种存在，所以这也是人和动物根本性的区别。这是从个体的角度来讲，也就是说正由于个体的这种文化规定性，使我们每个人的个体超越了自己的有限性，而进入到了一种类的存在一个层面。那么每个人他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但是我们每个人所创造的文化成果，却成了人类文明长河当中的有机组成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讲，正由于文化使个体的、有限的生命具有了无限的、永恒的规定性。那么这是一点。（2）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身份和符号另外一点从一个民族从一个类的角度来看，那我们可以讲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身份和符号。也就是说，一个民族之所以成为这个民族，是因为它的文化使然。在整个世界舞台上，
12、一个民族重要的不在于它的生理特征，而在于它的文化特征。也就是说我们对于民族的划分，更多强调了一个民族在文化创造以及自身的文化符号、自身的文化规定性层面和其他民族相区别的特点。所以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讲文化也是一个民族的身份符号。在文化的各个表现层面当中，语言成了一个民族文化最坚硬的外壳，所以要想有效的了解一个民族的文化，首先要进入一个民族的语言，要了解、掌握、熟悉一个民族的语言，这是从类的角度来说。（3）文化穿行于过去、现在和未来之中第三点，我们说文化是一条河，它穿行于过去现在和未来之中。就像我们前面讲的个体的生命的有限性，因为文化的规定而具有了无限的意义和永恒的意义，所以一个民族之所以生生不
13、息，就是因为它的文化在一定层面上确定了它生生不息的一个最根本的根据。比如我们讲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这样一种文化传承，奠定了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一个历史根据。一个民族悠久的文化传统，是这个民族走向未来的一个非常丰厚的文化资源，正由于这种丰厚的传统、悠久的传统，使得一个民族在走向未来当中更加充满自信。这是从学理层面我们对文化给大家所做的一个解读。2.人通过文化实现自己的超越本性那么我们讲人是文化的存在，那么这里边人为什么要通过文化来表达自己人之为人的规定性，那么也里面我想谈一下我对这个问题的一个理解。马克思在资本论当中曾经提出，说人是一种灵与肉的二重性存在，我觉得这是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非常重要的
14、一个切入点，正因为首先人有肉身，所以人首先要解决的是衣食住行的问题，也就是说人的生理需求构成了人之为人的一个生理层面的规定性。但是马克思讲，人作为一种目的性存在，人的生理的规定性虽然是最基础的，却不是人之为人的本质性的规定性，人还要通过自己实践社会活动让自己的本质力量对象化，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属人世界，也就是我们要创造出属于人的文化世界，所以人是通过文化来实现了自己的超越性本性。通过马克思这样一种解读，我们认为文化对人来讲就是人超越自己的动物性的一个根本性的规定性。那么人是一种灵与肉的二重性存在，人的肉身使我们和动物没有根本性的区别，或者说人的生理的规定性是人和动物的相同性的一面。从人的生理
15、性来讲我们说谁也赢不过和时间的比赛，我们要受制于大自然的客观的、必然的、规定性的限制，但是人通过文化实现了自己的超越性，文化构成了人与动物区别的一个根本的规定性。所以我们从这个意义上才讲人是文化的存在。3.文化是民族真正强大的标志进一步我们看，文化也是一个民族真正强大的标志，特别是目前在全球化时代的语境下，文化越来越成为一个民族在世界各个民族之间交流当中的软实力，文化对于树立一个大国的形象显得尤为重要。当年毛泽东曾经有句经典的话，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那么今天我们所从事的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伟大事业，同样需要加强文化的软实力，而且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我
16、们知道国与国之间的竞争更多地表现在文化层面上展开。放眼世界，随着互联网的普及，我们发现一个国家的文化影响力，对提升这个国家的形象、提升国家在世界的地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素。我们改革开放中国在经济建设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是和我们的经济世界第二的位置相比，那我们的文化还没有取得相应的这样一个匹配，也就是说中国的文化影响力还不能和中国目前的经济影响力同日而语。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强调加强文化建设，大力发展中国的文化产业，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和理由。4.我们自信的是什么文化？进一步我们讲，我们的文化自信，到底在什么层面展开？那么党的十九大在这里面给我们一个非常清晰的一
17、个导向，习近平总书记在报告当中提出了，我们要大力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造性发展，同时我们还要大力继承革命的文化，还要发展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这也就是强调了我们这里边所强调的文化自信，源于三种文化的基本要素，这就是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领导中国人民逐渐形成的革命文化，以及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所形成的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这三种文化要素或者三种文化资源，是我们文化自信的前提。那么说到这里，我们把这三种文化，略微和大家做一些扫描。（1）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那么首先中华的传统文化，我们要实现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的发展。文化作为一种传统，它的本质应该是生生不息的，我
18、们通常说革命传统代代传，那么传统的核心要传，还要谋求一种动态性的发展。那么中华的优秀传统文化怎么去解释，我认为以汉民族为主导的、56 个民族共同参与的，而且在上下五千年漫长的历史长河当中所形成的这样一种文化，我们就把它称之为中华传统文化。当然在这个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当中，儒家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当中的主导文化要素。我们知道公元前 770 年左右到公元前 221 年，我们通常称之为中国的先秦时期，在这种四五百年的历史演变当中，中国文化进入一种百家争鸣，这样一个大的社会转型，塑造了中国文化的第一次辉煌，所以我们通常把百家争鸣称之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定型型。那么这种文化定型，最后各种思想都纷纷呈现出来，表达
19、自己对社会、对人生的理想，从而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局面。那么在这种百家争鸣当中，儒家、道家、墨家、法家、阴阳家、纵横家、农家、兵家等等，应该说确确实实极大地振兴了中国文化的潜能。最后经过岁月这样一种沉淀，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对我们社会生活影响非常突出。那么再经过岁月的沉淀，儒家、道家就成了引领为中国人的文化心理结构产生实质性影响的两种文化要素。所以我们通常说，儒道互补，入世信孔孟，出世信老庄，也就是说以孔子、孟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和以老子、庄子为代表的道家思想，构成了中国人安身立命的基本的文化要素，从而也促进了中国人基本的文化心理结构的形成。这是我们今天谈中华传统文化当中可以说是最基本的。（2）革
20、命文化那么第二种要素就是革命文化。我们知道，从中国共产党成立，中国共产党带领着中华民族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建立了新中国，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族从此站起来了，我们从那种殖民半殖民地的丧权辱国的这样一种社会环境下，进入了一个发展的新天地。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也形成了一套比较系统的对中华民族走向胜利建立新中国具有切实的可操作性的这样一种理论，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胜利。所以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所形成的革命文化，战争年代应该说也是我们文化自信的一个非常宝贵的资源。包括我们今天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我们形成了很多非常经典的，比如毛泽东选集当中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的考察报告、实践论、矛
21、盾论、论持久战等等，应该说革命文化一个非常突出的特点，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进行了有机的结合，从而形成了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的思想。革命文化可以说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早期成果，而且也是引领中国革命真正走向胜利的最为准确的、合适的成果。这是第二种文化要素。（3）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第三种文化要素，就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所形成的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当然我们也可以简约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的文化，那么这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引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一种基本的文化要素。从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中国开始进行了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非常艰苦的探索，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
22、思想、科学发展观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思想，应该说这是一脉相承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标志。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改革开放的中国一步一步从世界的边缘走向世界舞台中央的一个重要的理论资源，也是引领中国走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的理论资源。所以我想我们今天所强调的文化自信，就是这三种文化要素的有机整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5.中国文化发展的严峻性应该说，改革开放我们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的看到，中国的社会发展是不平衡的，这个不平衡很重要的一个表现方式就是我们政治、经济、文化、生态、社会这种五位一体发展理念有待今后做
23、进一步的发展。那么这里边我想集中就文化层面我们的社会发展还有待进一步努力工作的层面，和大家做一些讨论。首先我们要强调，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化，虽然取得了非常大的成绩，但是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历史时代要求还有距离，和老百姓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还有距离。最突出的我们还要看到，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和文化建设之间的不平衡还有待于我们做更多的努力。这种中国文化发展，应该说在走向未来的征程当中，还面临着非常严峻的形势，那么突出地表现在有以下四个方面需要我们引以关注。（1）经济与文化不匹配首先一点，就是经济和文化不匹配。就像我们前面讲的，中国的经济现在已经跃居世界第二，我们的经济总量是日本的1.7 倍，是美国
24、的 0.7 倍，但是我们的文化影响力却没有取得和经济相匹配的成果。比如说中国的文化产业还有非常漫长的路要走，我们的文化产品还远远满足不了我们中国普通百姓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在国际的文化交流当中，我们和很多国家的文化交流还处在文化的逆差，比如说我们和韩国，这是我们的邻居，那么和韩国相对比，我们的文化交流、文化产品的交流仍然处在一种文化逆差，那就说明我们在走向世界的这一种文化的交流当中，确确实实还要进一步摸准市场的脉络，增强文化自信，充分展示如何把中华民族悠久的、丰厚的文化资源转化成文化产品、文化产业，让文化真正走向世界。这样的工作我们还要进一步去做。（2）文化的创造力不强第二点，我们的文化创造力
25、还有待加强。今天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成了我们时代的最强音，那么这种创业创新，同样也表现在文化层面，那么我们应该在文化层面上，也要加强文化的创造力，不能仅仅满足于文化的模仿、文化的移植、文化的照搬，更应该把我们越来越多的富有原创性的文化产品，把它培育出来，从而走向世界，在世界的文化交流的舞台展示中华民族文化的独到的魅力。（3）文化价值诉求混乱第三点，我们还应该看到，我们的文化价值诉求还比较混乱。大家知道文化和科技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别，就是文化是具有价值导向的，一种文化它引领着一个社会的时尚，潜移默化的对一个公民的素质素养、一个公民的道德产生着影响。所以在我们社会生活当中，我们需要加强文化价值的导向。
26、这种文化价值导向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坚守我们社会的主流文化的价值观，因为主流文化代表着一个社会文化的发展的基本方向，任何一个国家在文化建设当中，都要去自觉地对这种主流文化的价值给予引导。环顾今天的中国社会生活，不同的文化形态之间在文化诉求上有很大的差异性，当然这和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还是有息息相关的。也就是说市场经济一方面带来了市场的多样性发展，市场经济的繁荣刺激了人们对文化多样性的渴求，活跃了文化市场，催生了大众文化的向我们日常生活的渗透；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导致了我们价值诉求上的混乱，无论是主流文化还是传统文化、精英文化、大众文化，在价值诉求上出现了一些比较模糊的价值导向，毫无疑问这对
27、于我们社会主导价值的健康培育是极为不利的。所以说，我们今天在加强文化建设当中，还应该围绕着文化价值诉求有一种文化上的自觉。（4）文化的影响力不大第四点，应该看到我们的文化影响力还有待于提高。特别是在世界舞台上、在全球化的发展时代，如何扩大中华文明、中华文化的影响力，特别是在世界舞台上展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强国在文化层面的影响力，那我想这也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一个历史课题，需要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要自觉的给予思考，从而把中国的文化影响力真正呈现出来。（三）文化自信的重要意义总而言之，今天我们谈文化自信问题，应该说是历史的呼唤和时代的呼唤。回顾一百多年来的中国的文化变迁，我们的确经历
28、了各种辛酸苦辣。回顾历史我们知道，历史上的中国曾经经历过文化的辉煌，或者说我们曾经拥有过文化的自信，我们的盛唐文化的开放，世界各国纷纷到长安城去学习借鉴中国的文化，那时候有遣唐使，到中国长安城去学习，因为世界各国都觉得当时的中国是世界文化的中心。但是到了近代以来，特别是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资本主义登上历史舞台之后，中国一步一步的文化从中心又慢慢地走向边缘地带，也就是说近代以来工业文明的发展时代，中国的文化是恰恰逐渐衰落了。特别是从 1840 年以后，中国的文化越来越失去了应有的影响力。随着西方列强对中国的殖民地半殖民地这样一种战略，随着西方的各种各样的传教士进入中国，我们的确感觉到中华民族优
29、秀的传统文化面临着空前的挑战。所以在这样一个背景下，那我们开始了对自身民族文化的自我拯救。大家知道国学这个概念就是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形成的，洋务运动一方面我们看到了我们的科学技术在世界上落后，但是洋务运动时期也形成了国学这样一个故事，就是我们要看到在世界的文化的交流当中，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不在自觉层面给予一种文化守护，那有可能不但我们是丧权辱国了，那我们可能真的是一个民族有可能亡政亡文化的危险。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这种文化不自信，催生了国学这个概念的产生。所以在一定意义说我们也可以讲，国学它是一个防御性的概念，它代表了我们文化的不自信，所以我们才要整理国库，把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要有一种
30、自觉的文化守护以至文化传承。那么这样一种文化不自信，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尤其是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近 40 年的发展，我们又突然感觉到随着中国的经济的这种跨时代的历史跨越，我们的文化的历史重任如何加强文化自信，特别是振兴中华民族文化，这样一个时代课题又提出来了。所以今天提出文化自信，我想具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这种文化自信，就像十九大报告讲的，它既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同时也是对我们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革命文化以及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所形成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有机整合。那么这三种文化要素将引领着我们文化振兴，从而进一步对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一种非常深厚的文化资源。我想这是我们今天谈文化自信的一个最根本的意义。所以 2016 年 5 月 17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就提出了这样一个基本的判定，说“我们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但是说到底要坚定文化自信，因为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层更持久的力量” 。所以面临着未来中国新时代的这样一个历史时间节点，我们要对文化的自觉、文化的自信乃至文化的自强，要有一种深层的关注，从而真正实现我们社会五位一体的这样一个发展目标，不但要经济要振兴、经济要强大，还要文化兴盛。所以说我觉得这是我们新时代关注中国文化建设的一个最根本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