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盛放的笑容——张悦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毕业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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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科毕业论文(20届)无处盛放的笑容张悦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所在学院专业班级汉语言文学学生姓名学号指导教师职称完成日期年月目录无处盛放的笑容张悦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错误未定义书签。NOWHERETOPLACEASMILEANALYSISOFTHEFEMALEIMAGEINZHANGYUERANSNOVELS错误未定义书签。一、引言3二、小说中女性形象之间的共性3(一)悲剧色彩31、家庭的悲剧42、爱情的悲剧43、成长的悲剧5(二)童话色彩61、美人鱼式62、灰姑娘式6(三)偏执色彩7三、小说中女性形象之间的差异性8(一)自虐般地奉献一切樱桃之远中段小沐形象分析8(二)人性中隐藏的本能樱桃之

2、远中杜宛宛形象分析9(三)成长过程中的“爱”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形象分析10(四)执着的寻找与追求誓鸟中春迟形象分析12四、小说中女性形象形成的原因13(一)独生子女的孤独14(二)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现实的矛盾14(三)作家本身的创作风格15五、结语16参考文献1致谢错误未定义书签。2【摘要】作为出生于80年代的新生代女作家,张悦然在其小说创作中习惯于选取女性作为主人公。她笔下的女性形象表现出悲剧色彩、童话色彩和偏执色彩的共性,同时又富有个性化特征,樱桃之远中段小沐、杜宛宛,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誓鸟中春迟都呈现出不同的类型。张悦然笔下女性形象的形成原因在于独生子女的孤独,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现

3、实的矛盾,作家本人的创作风格等。【关键词】张悦然;女性形象;成长;80后【ABSTRACT】ASTHENEWGENERATIONWOMENWRITERSBORNINTHE80S,ZHANGYUERANISUSEDTOCHOOSINGWOMANASPROTAGONISTTHEWOMENINHERNOVELSHAVETHESIMILARITYOFTRAGEDY,FAIRYTALESANDCRANKINESSATTHESAMETIME,THEWOMENHAVESPECIFICCHARACTERSTHEIMAGESOFDUANXIAOMU,DUWANWAN,JING,ANDCHUNCHIAREDIFF

4、ERENTTHEREAREMANYVARIOUSCAUSESOFTHEFEMALEIMAGEFOREXAMPLE,THELONELINESSOFTHEONLYCHILDINTHEFAMILY,THECONTRADICTIONBETWEENTHEAWAKENINGOFFEMALESELFAWARENESSANDTHEREALITY,THEWRITINGSTYLEOFTHEWRITER【KEYWORDS】ZHANGYUERAN;FEMALEIMAGE;GROWTH;THE1980S。3一、引言“张悦然小说的价值在于,记录了敏感而忧伤的少年们的心理成长轨迹,透射出与这个年龄的心理极为相称的真实,她们

5、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向往什么、抵制什么,这些都能在她的小说中找到答案”1,这是莫言对张悦然小说的评价。对于张悦然这样的新生代青春女作家们来说,她们喜欢将目光的重点放在女性的内心世界,通过对女性内心情感世界的探索和思考,寻找女性本身的生存价值。年轻女性拥有独特的生活经历和情感体验,这使得这些年轻女作家的创作在具有女性独特风格的同时,更带有一种忧郁与迷茫,凸显出女性心灵成长中的困惑。从葵花走失在1890到誓鸟,张悦然以她的方式用文字记录了爱情、成长、忧伤与困惑,她的作品无一例外地选取了女性作为主人公,我们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些女性身上都存在着各种符合生活时代特征的特性。张悦然在她的作品中,把自身情感体

6、验和人生感悟书写出来的同时,还原了女性成长的心理空间,展现了女性在成长过程中的困惑和追求,本文将对张悦然小说中各种女性的形象进行分析。二、小说中女性形象之间的共性在张悦然作品中的众多女性形象,由于受作者的个人经历和偏爱的创作风格的影响,我们可以发现这些人物身上带有许多相似的成分。(一)悲剧色彩阅读过张悦然小说的人都会发现,在她的众多作品中,无论是哪个时期的作品,无论是长篇或是短篇,都包含着程度不同的悲剧成分。小说中的女性人物不论年龄、性格、职业,她们的命运中都存在着各种悲剧元素。莫言在为葵花走失在1890所作的序中提到“悲剧意识的确立,如人所言,是一种理性主义的清醒,是社会整体乐观情绪的必要补

7、充,相对于社会整体性的乐观情绪,这种悲剧无疑是重要而又必须的”2。现当代女作家笔下讲述女性悲剧故事的作品并不在少数,萧红的小城三月中讲述了“翠姨”作为一个普通女性,在自身女性意识的觉醒后与命运的抗争,但最终仍成为了新旧文化冲突下的牺牲品的故事;铁凝在永远有多远中对白大省故事的讲述则揭露出传统思想给女性带来的精神痛1莫言序飞扬的想象与透明的忧伤,葵花走失在1890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6,第4页2莫言序飞扬的想象与透明的忧伤,葵花走失在1890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6,第3页4苦。这样的人物还有很多,她们的悲剧都是她们所处的社会现状所决定,而生活在张悦然笔下的女性,她们的生活背景大多是在

8、当今社会,所以这些人物的悲剧和当代社会的现状是密不可分的。在张悦然的作品中,女性人物的悲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家庭的悲剧在张悦然的作品中,部分女性的父母被设定成了不堪而惹人讨厌的,比如在吉诺的跳马中“她一度怀疑父亲的前世是个类似马之类的牲畜”,“每次当父亲发出巨大的咀嚼声时,她都会感到十分难堪”,“她总是感到那些人的目光都朝她爸爸涌过来,不友好的,戏谑的,充满讽刺和鄙夷的”,“她爸爸是个十分凶恶的人”3;小染中“男人是画家,男人是父亲,男人是坏蛋”4;昼若夜房间中“父亲暴君一样自以为是,任意侮辱和打骂母亲”5;水仙已乘鲤鱼去中“两岁的时候在大床上睡觉,曼丢开她出去跳舞,她从床上滚下来,头

9、上肿起大包”“四岁生病,曼任凭她高烧,后来在她奶奶的督促下给她喂药,却把脚气水当做止咳糖浆灌进她嘴里,嘴上瞬间长满烧灼的大泡”“九岁那年因为太喜欢她那瓶装在银色玻璃小瓶里面的湖蓝色香水儿悄悄洒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腕上,结果曼闻到了,狠命地打她,把她的手臂抽搐了红色的印痕,这便是她的母亲,没有给她做过任何一顿饭,没有给过她一句赞美和嘉许”6。张悦然在创作中经常性地对父母的不堪形象进行塑造与强调是她笔下女性在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爱和关心的情节设置的需要,正是在缺少爱与民主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使得人物身上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丝忧伤和阴郁的情调。小染中的主人公小染一直在父亲的压迫下生活,母亲因为父亲的虐待而离开,

10、小染作为父亲作画的模特,在父亲的眼里女儿只是自己作画的工具,没有自由,必须服从。所以当小染着急去参加舞会却被阻止时,长期的压迫终于超过了能够承受的负荷,导致她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将鲜血抹上自己的嘴唇。虽然这样的结局过于偏激,在现实生活中基本也不会发生,但这样的结局明显是在“父亲”所施加的压迫下才产生的,而导致这场悲剧的原因也是真实存在于这个社会的。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的悲剧更为贴近现实,身为舞蹈家的母亲痛恨这个给她带来伤疤和不堪的女儿,从小对她不闻不问,改嫁后把她当成垃圾一般看待,这直接导致璟对母亲有一种恨意的存在,在没有爱的环境中长大,她自卑、阴暗、患上暴食症,使得童年时期一直在压抑中度过。2、

11、爱情的悲剧3张悦然吉诺的跳马,十爱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47,第36页4张悦然小染,十爱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47,第86页5张悦然昼若夜房间,十爱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47,第144页6张悦然水仙已乘鲤鱼去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51,第2021页5爱情的悲剧也是张悦然作品中经常出现的情节,在她的各种作品中,女性人物对爱情大多都存在一种可以称其为执念的追求,甚至是到了自我牺牲自我虐待的地步。爱人的一方总是穷尽一切甚至是生命去追求或者去捍卫她们的爱情,奋不顾身,坚持得无怨无悔,但是被爱的一方却往往对于那份爱无动于衷,正是这样的设定,使得张悦然笔下的女性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总是充满悲剧,无法

12、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誓鸟中春迟对骆驼的爱,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对陆逸寒的爱,樱桃之远中段小沐对小杰子的爱、唐晓对纪言的爱,残食中蓝色鱼妻对丈夫的爱,竖琴,白骨精中小白骨精对丈夫的爱,都为她们的人生增添了一丝悲剧。但另一方面,在这些人之中又有许多人在体会到爱人的痛苦的同时却冷漠的对待爱自己的人,在无意中伤害着爱自己的人,这样的设定更让人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隔膜。正是这样,张悦然作品中的女性在作为爱人的一方对所爱的人无偿地付出的同时,又作为被爱的一方对爱自己的人的无视,导致这些女性人物始终无法获得真正的爱情而获得了人生中的另一种悲剧。3、成长的悲剧“成长”一词源于人类学,指青少年经历生活的一系列磨砺和

13、考验之后,获得了独立应对社会和生活的知识、能力和信心,从而进入人生的新阶段成年。7张悦然的小说大多描述女性的成长过程,但在她的笔下,女性的成长并不顺利,而是在反复的“得到”和“失去”中循环着。生活环境中的各种负面因素以及女性本身的内心因素,使得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缺少了必要的支持或是错过了最佳的成长时期而形成了带有缺陷的人格。樱桃之远中的杜宛宛在童年时期由于过度的自我保护而排斥外界的一切,错过了形成完整人格的最佳时期而形成了不断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扭曲性格;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的璟,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各种波折,精神刺激,失去亲人和朋友,遭遇背叛,各种的经历使得她的成长过程变得越发的曲折。张悦然在这些

14、人物成长过程中所安排的曲折经历不仅加大了人物身上的悲剧性,其实也是对社会现状的一种反映,在现代社会中成长的女性,接受各种外界的信息和压力,变得尤为敏感,小说中成长悲剧的设定其实也揭示出了现代女性在成长过程中的现状。曹文轩曾这样评价张悦然等青春作家的文字“你想不通这个世界究竟哪里伤害了他,也不知道他的内心之灰色是否来自于他的生活经验纯真不再,温馨不再真诚不再,阳光也不再,剩7易立君、刘彬看不见的人一部典型的成长小说J湖南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77,第43页6下的就只有一片阴霾与心灰意懒”8。一方面,他们在成长过程中表现出对梦想对自我人生价值的追求,但另一方面又经常会表现出阴暗的悲观情绪,表现出

15、忧伤孤独迷茫的一面。(二)童话色彩在张悦然众多的作品中,我们或多或少地可以发现一些我们早在童年时期就已熟知的童话故事的影子。1、美人鱼式作为张悦然早期代表作之一的葵花走失在1890,故事的主要内容是一朵葵花爱上了一名画家,在画家去世后,葵花希望可以成为“人”去参加画家的葬礼,于是便乞求女巫让她成为一个女人。这个故事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海的女儿,小美人鱼因为爱上人类而希望成为一个“人”,最终化为海中的泡沫,而葵花最终也枯萎在了画家的身旁。这种“美人鱼式的爱”在张悦然的其他作品中也有体现。竖琴,白骨精中的白骨精,为了丈夫能够制造出一把完美的竖琴,不断地提供着自己身上的骨头直到死;残食中作为妻子的那

16、条蓝色的鱼一心为了丈夫而甘愿被吃掉。另外还有宿水城的鬼事中的女鬼、鼻子上的珍妮花中的珍妮、樱桃之远中的段小沐,她们都是为了自己所爱的男子默默奉献一切,而对方则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中冷漠地享受着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奉献。正如张悦然自己所说的那样“我的小说中的女孩都是一根筋,都是向一个方向跑的”9。正是由于这样的设定,使得张悦然笔下拥有“美人鱼式”命运的女性都表现出一种为了追逐爱情而不断向前,甘愿奉献不求回报甚至于近似自虐般付出的特征。2、灰姑娘式除了常见的“美人鱼式”的设定外,从张悦然的作品中还能发现类似灰姑娘故事的设定,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的女主角璟。从小在缺少关爱的环境中成长,父亲的漠不

17、关心,母亲的厌恶,至爱亲人的过世以及受精神刺激后患上暴食症,身材肥胖经常遭人耻笑,又爱上自己的继父,被母亲发现后被送往寄宿制学校。而正是在这之后,璟开始下定决心改变,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女性,在经历了一系列成长过程中最激烈的生理和心理的磨练后终于蜕变成“公主”。这种由平凡少女成长为公主的设定,显示出了当代女性在各种外界因素的影响下为了梦想不断努力拼搏的姿态。另外,张悦然在创作过程中还多次引用童话故事,如毁中的睡美人;黑猫不睡中的灰姑娘;鼻子上的珍妮花则直接采用木偶奇遇记中的人物设定。8罗雪英80后的悲观情绪及其出处J出版发行研究20065,第46页9韩寒,何员外那么红青春作家的自白M,中国文联出版

18、社,20051,第97页7童话故事中通常包含着深厚的文化积淀和集体无意识。10我们可以发现,许多以女性特别是年轻少女为主角的小说,在强调人物成长过程中,故事的内核都可以和童话故事联系起来,类似于美人鱼、灰姑娘等形象的身影时隐时现。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女性的生活范围非常狭窄,大多局限于家庭这一生活环境之中,女性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也只是是否找到一个好丈夫,因此,大多数女性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仿佛只有通过被爱,才能证明她们的生存价值,而童话故事模式中的女性大多都表现出这样的特征。和前辈作家多从现实出发看待问题的创作方法不同,张悦然这一代年轻的作家由于年纪较轻,人生经历相对较少,所以更多的是在自己设定

19、的世界中抒发自己的情感。对于生活阅历相对单薄的“80后”作家来说,在现实世界中讲述故事显然不如在幻想王国中表达情感来的轻松自在,而借用童话故事的模式进行创作,让小说主人公拥有和经典童话故事中的主人公相似的命运,不仅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更能借用经典来揭示现代社会存在的问题。(三)偏执色彩许多“80后”作家在塑造人物形象时总是习惯将其性格扭曲来突出人物的独特性,这在张悦然的作品中表现的尤为明显。她小说中的人物通常是一些“离群”的孩子,她们往往是自闭和忧伤的,虽然有些女性看似开朗而积极,但实际上都带有明显的偏执疯狂的特点。面对凋敝的人际关系,缺少诉说与倾听的对象,她们不得不与自己对话,这就为对某个对象

20、或某种行为产生偏执疯狂的情感提供了条件和借口。张悦然笔下的女性极端、偏激但又纯粹、透明,不管是面对爱情、友情等情感,还是自恋、仇恨等负面情感,都带有明显的非正常状态的极端化倾向。短篇小说集十爱中收入了十个关于爱的故事,虽然是描述“爱”这一主题,但是整部小说中却处处充满了令人感到压抑的死亡的阴霾。小染中,女孩总是反复杀死水仙花,并且在狂躁的一天由于无法忍受压迫而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吉诺的跳马中的母亲对儿子有着极端的爱,为了保住这份爱她甚至不惜设下阴谋害死儿子的女友;昼若夜房间中的姐姐对妹妹的呵护与爱已经到了限制人身自由的地步。另外,红鞋中的女孩不断虐杀小动物并拍照为乐趣;樱桃之远中的杜宛宛为了

21、保护自己在六岁的时候就策划了一场谋杀,这样的人物几乎在张悦然所有作品中都能发现。张悦然作品中的女性身上都带有各种偏执的色彩,这很大程度上受到作者本人创作风格的影响。10张彩荣青春的落落花开论张悦然小说创作中的心理情结J四川当代文坛,2007年第2期,第81页8三、小说中女性形象之间的差异性总结张悦然众多作品中的女性形象,除了上文中所提到的共性之外还有许多具有典型性特征的女性形象。(一)自虐般地奉献一切樱桃之远中段小沐形象分析作为张悦然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樱桃之远主要讲述了两个息息相关的女孩杜宛宛和段小沐的成长故事,段小沐被作者设定成了一个“圣女”类型的角色,但又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圣女”。小说

22、的情节设定带有极大的想象成分,两个原本毫不相关的女孩,却意外的能感受到对方的声音、感觉和心情,就像是双生花一样,段小沐便是这两个女孩中的一个。段小沐的不幸从一开直到她短暂的人生结束从没有停止过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母亲死于父亲承包的工地的意外中;父亲被判刑入狱,出狱后又把她丢弃在幼儿园从此再也没有出现;由于杜宛宛的“谋杀”断了一条腿;信奉上帝后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唯一宠爱她的李婆婆去世,房子又被收走;终于找到了自己爱的人却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但是当她发现原来自己和幼儿园中最美丽的女孩有着奇妙的关联后感谢命运的安排;为杜宛宛因为她的原因时常感到心绞痛而自责;在被杜宛宛推下秋千导致终生残疾后没有任

23、何埋怨反而希望对方可以原谅自己给予的无端的痛苦;当杜宛宛一次又一次的为了让段小沐痛苦而折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唯一关心的是对方过的好不好;明知道自己爱的是一个品行极端恶劣的人时还是无偿地为他一次次的付出。段小沐短暂的一生就是这样在近乎于自虐的奉献中度过的,不管遭遇多少的不幸她始终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的痛苦只是上帝给她的考验。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想到的永远是别人,众多的灾难并没有让这个可以说是与幸福绝缘的女孩丧失对生活的信心,并没有让她心生恨意痛恨命运埋怨社会,反而滋养出了她近乎完美的性情和丰沛的爱,她几乎已成为张悦然心中善良人性的代表。段小沐这样的人物在张悦然的作品中并不多见,在各种自恋、暴

24、戾、自私、冷酷的人物面前,段小沐无疑是纯粹而毫无阴暗面的存在。在少数拥有这样特征的人物中,除段小沐外比较典型的人物还有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的优弥。作为女主人公唯一真正的朋友,优弥从始至终都在为主人公着想,陪着主人公璟经历了生理与心理的各种波折,不断地鼓励,甚至为璟顶罪,在她终于成功蜕变之后果断地退出其生活。同样是不求回报地奉献,同样是充当别人成长过程中不可缺少的角色,同样是近乎自虐的付出一切。在张悦然的作品中,段小沐这类人物,格外看重亲情、友情、爱情,善良,信赖别人,但这类人身上又充满了浓浓的忧伤和悲剧意味。虽然这种自虐般的付出可能会被认为是没有原则的妥协和9退让,但是这恰恰也是表达出人性最纯粹的

25、一面。经历着生存的考验和成长的烦恼,段小沐身上所包含的特征,正是在当今社会非常难得的品质。(二)人性中隐藏的本能樱桃之远中杜宛宛形象分析同样是樱桃之远的主人公之一,却是和段小沐截然不同的人物,杜宛宛从小在旁人眼中就是如公主般高贵的女孩,家庭幸福、聪明美丽、多才多艺、讨人喜欢,但是段小沐的出现却彻底改变了她。能幻听到断断续续的歌声,还会经常感到心绞痛,在听了幼儿园老师讲的一个故事后认为自己是魔鬼照顾的坏孩子所以才会承受莫名的痛苦。而当她发现自己与段小沐奇特的关联后认定对方就是一个魔鬼而筹划了一场“谋杀”,最后逃离了从小生活的城市。在之后成长的十几年时间里,她成为了一个不愿相信别人,放纵自己的女孩

26、,她怀着对段小沐的恨甚至将玻璃插入自己手臂只为让对方感到痛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她认为是“魔鬼”的段小沐。这样的人物对比段小沐“圣女”般的形象来说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恶魔”,但也不是一个彻底的“恶魔”,因为当杜宛宛终于发现段小沐人性中最善良的那一部分,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之后发现两人其实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之后终于被感化,甚至于愿意牺牲自己,牺牲自己的爱情来让段小沐获得她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的幸福。和段小沐一直的“善”不同,杜宛宛却是经历了从“善”到“恶”,再由“恶”回归到“善”的一个过程。人类有着异常强烈的自我保护的本能,即使是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童。但由于这些弱小生命体认知的片面性,常常会由自

27、我保护的本能引发人类具有的最原始冲动,包括一切激情和不道德的欲望及行动,而这些本能正是人性中隐藏在冰山之下的阴暗面,未被意识到得恶念。11正因为如此,虽然说在杜宛宛的成长过程中拥有许多可以让她健康成长的因素,但由于主体认同与客体的分裂,对外界事物的不信任与抗拒,使她的精神和心灵备受煎熬,错过了构建完整人格的时机,最终仍旧养成了叛逆放纵、桀骜不驯的扭曲个性,并以此来对抗她认为缺乏安全感的世界。其实幼年时期的杜宛宛曾想过把身体中秘密说出来,但是在听过幼儿园老师的故事后就认为“原来我是魔鬼一直照看的小孩”,于是“从此我放弃了向别人倾诉的念头,就这样坚持下来,谁也不说,我要把那所有的所有的声音都吞下去

28、”“时间和忍耐总会让我在慢慢长大之后有足够的力量来赶走那些声音”12。正是处于这样本能的自我保护,使得这个年仅六岁的女孩把一切都藏在自已幼小的心底,在别人面前努力演好自己光鲜亮丽的角色,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魔鬼附身的孩子,正是因为这样使得她失去了一次被救赎的机会。11段继红寻找生命中的樱桃园解读张悦然的樱桃之远J山西名作欣赏,2009年第25期,第50页12张悦然樱桃之远M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20043,第15页10而段小沐的出现使杜宛宛再一次意识到保护自己的重要性,认定了段小沐就是魔鬼,而自己父亲对她的怜爱让幼小的心灵遭遇了更大的打击与折磨,“父亲对我的意义,无法言喻”,怀着“她是鬼,

29、她是鬼她弄坏了我的耳朵和心脏她还要抢走我的爸爸”13这样的想法将段小沐推下秋千,完成了一场自认为是正义的“谋杀”。而之后,杜宛宛决定逃离她的罪恶逃离有段小沐生活的城市,因为走的太急而错过了前来解释一切的段小沐,再一次失去了心灵被救赎的机会。十多年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杜宛宛已经不再是童年时期人人羡慕的公主了,抽烟,结交不同的男友,以一种完全放纵的方式生活着,直到遇到自己的童年的玩伴,同时也是童年“谋杀”事件的目击者纪言,但是此时的杜宛宛还是处在一种极度紧张的自我保护状态下,并对一切会改变她生活现状的因素充满了戒备和排斥,在纪言不断地解释着两个女孩双生花般的命运,不断地讲述段小沐是如何地爱着这个

30、痛恨自己的女孩,是如何的善良之后,在经历了精神的刺激后,杜宛宛终于愿意相信,愿意忏悔,冰释前嫌,回归童贞与善良。而当段小沐去世之后,体验了人生的波折之后,她终于又从“恶”回归到真正的“善”,分裂的人格终于得以完整,最终获得了精神上真正的解脱。这里就不得不提樱桃之远中的另一个人物唐晓,作为杜宛宛的表妹,从小崇拜这个美丽而有主见的表姐,做什么事都以表姐为榜样,认为表姐所说所做的都是对的。但是直到和表姐同时爱上了纪言,当唐晓眼中的表姐开始褪去一贯的暴戾乖张而重新回归善良时,唐晓感到了危机,为了守护自己,为了得到爱的人,她选择乞求表姐可以让出心爱的人,选择与杜宛宛决裂,在毫无成效之后选择用她自己的方法

31、去抓去抢,就像当初的杜宛宛一样,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过程中不断地伤害着自己又伤害着别人。其实,不管是杜宛宛还是唐晓,她们所做的一切过激行为都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像杜宛宛这类型的女性,由于外界的各种压力和影响,内心存在着孤独、忧伤等各种成分,为了保护自己,只能用自己所认为最有效的方法。女性意识的觉醒,使得当代女性的独立意识加强,不愿依附于男性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但是处于成长过程中的女性还没完全拥有仅靠自己一人的力量来应对成长过程中可能遭遇的意外的能力,因此过度的自我保护只会使这些少女在成长的过程中遭遇挫折和影响。(三)成长过程中的“爱”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形象分析水仙已乘鲤鱼去主要讲述了女主人

32、公璟的成长史,其间穿插着各种的“爱”,也正是这些“爱”使得人物得以成长。璟出生在一个极其冷漠缺乏爱的家庭,童年时期父亲去世,母亲一直嫌弃她的丑陋,唯一给予璟爱的奶奶不久之后也去世,到这里为止,璟的设定和樱桃之远中的段小沐极为相似,但之后,13张悦然樱桃之远M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20043,第55页11段小沐是以她的善良和奉献展现她高尚的人格,而璟则是在不断寻找“爱”的过程中让自己坚强,成长。在与璟密切相关的众多人物中,母亲曼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不像母女反而更像是仇人,然而在璟的潜意识里,她仍然是渴望得到母亲的爱,虽然现实中她得不到任何的爱。长期的压抑和仇恨让她产生了严重

33、的心理问题,自卑、性格阴暗孤僻。起初的璟对于这个给予她生命的母亲由于存在一丝亏欠而一直忍让着,但是长久爱的缺失和压抑使她开始反抗,作为一个儿童和少女,这个渴望爱的女孩最终决定和母亲对抗,迈出了成长了一步,下定决心改变自己。而在璟最需要爱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继父陆逸寒,璟对他,与其说是对父爱的渴望,还不如说是一个女孩对异性的依恋。她放纵着自己对陆逸寒的依恋,并且把这种依恋看成是是非常美好的情感,可以说那些两人一起在书房中安静看书的日子对于璟来说是最幸福最宁静的一段时光,并且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当璟目睹了一次母亲与陆逸寒的交合后,少女的心灵中产生了巨大的阴影,从此患上暴食症,但同时也促使她

34、的性意识觉醒,更加深了她对陆逸寒的依恋,但是这份依恋被母亲发现后,璟被迫送进了寄宿制学校,一段爱的缺失和获得,然后又失去,这样的经历加深了璟下定决心要与曾经的自己告别而成为一个足够匹配陆逸寒的完美女性。另外,在学校中,璟第一次获得了来自朋友的“爱”,优弥是璟从阴暗中走出来的见证人,是她的一直鼓励和支持使得璟坚持了下来,优弥甚至愿意为了璟顶罪入狱,只是为了可以让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的璟可以有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而在璟终于成为一个作家后毅然地退出她的生活。优弥给予璟的爱,是最纯粹的,璟可以完成她所不能完成的梦想,在优弥看来,璟就是希望,所以她尽一切可能让璟好起来。可以说,在璟的成长过程中,优弥绝对是一

35、个不可缺少的角色。陆逸寒的儿子小卓和璟的关系也是非常感人的,小卓从小没有母亲,患有心脏病、梦游症,但是纯真、善良。璟和他就像是生活在孤独中的两个人,互相扶持之下不断成长,两人之间的姐弟情正是人性光辉的体现。而璟在和编辑沉和的交往更是让璟得到了进一步的成长,获得了真正来自异性的爱,在沉和的帮助下,璟一步步接近自己的梦想,成为作家,解开从小的心结,所以当沉和因意外去世后,璟终于可以在一次次的痛苦磨练下变得真正坚强可以独立面对生活。璟的整个成长过程都是在缺乏“爱”后寻找“爱”,也正是因为从小对“爱”的缺乏使得她几乎丧失了“爱”的能力,在“爱”的过程中,璟的性格中流露出自私而自恋的一面。特别是在和沉和

36、的交往中,起初的沉和对她来说只是她实现梦想途中的工具而已,她爱沉和,只是因为需要他的帮助而已。但是当最后经历了各种人生的磨砺、怀着一个小生命孑然一身的璟与母亲面对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仇恨,百感交集,不知该做出怎样的选择。12正是一段段关于“爱”的经历才让璟成长起来,在不断地寻找、得到、失去、再寻找之后,璟不再是当初说着“活着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起来,等我们足够强大了,我们就可以转而羞辱和愚弄这个世界”14的心存仇恨和怨恨命运的女孩,而是脱去仇恨,内心终于归于平静。璟的追求和成长史正反应了现代女性在当代社会中面对各种困难,不断奋斗不断进取的生活现状。(四)执着的寻找与追求誓鸟中春迟形象分析誓鸟不同于

37、张悦然之前的其他作品,故事被放在了明代大航海时代宏大的历史背景之下,虽然还是充满着各种想象的成分,但意境却更为广阔辽远。“誓鸟”其实是“精卫”的别名,山海经北山经发鸠山一篇中是这样描写的,“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15。而小说一开头对春迟的形象描写是这样的,“她那干裂的嘴唇永远都是苍白的”“她的脚底是红的,永不褪去的鲜红色”“她的长发,如蓄养的动物一般,一直默默伴随着她,一天天,由乌黑转为花白,还在不断地长,不断地长,像根须一样深深地植入大地”16。从春迟的形象设定来看,和“誓鸟”极为的相似,而精卫每天“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的执着,和春迟不惜一切寻找贝壳唤回记忆的执着也极为相似。张悦

38、然借助想象与夸张将“精卫填海”故事中的远古精神和现代精神相通,塑造了春迟这一永无止境执着寻找记忆寻找自我的女性形象。可以说,誓鸟精神在春迟的生命中得到了完全的复活,春迟怀着对自由和爱情的追求,赴南洋“寻父”与“寻夫”,身体遭遇蹂躏,因为海啸而“失忆”,经历了战争、牢狱与欺骗,这一切使得春迟的人生变得更为传奇。誓鸟中始终贯穿着一个主题“记忆如此之美,值得灵魂为之粉身碎骨”17,春迟在失忆之后,听说南洋中的一个传说,贝壳上寄存着人的记忆,所以为了找回记忆,寻找贝壳成为了春迟唯一的追求和信仰,为了更好的读取贝壳上的记忆,她刺瞎了自己的双眼,拔掉指甲,对于记忆的追求之执着可以说已经到达了一个极致。誓鸟

39、接续了1980年代中期以后女性写作的女性观先是女人,后是人。18誓鸟中的女性,特别是春迟,将性别作为自己身份的确认,对于春迟来说,虽然在竭力寻找关于她认为曾在她生命中出现过的男人骆驼,但男人也只不过因为是记忆中的男人,春迟之所以会去寻找他,爱他,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自己的记忆可以完整而已。春迟有着高贵的出身,却有着悲剧的命运,她爱上了异族的男子,得到的却是粗暴的抛弃,而14张悦然水仙已乘鲤鱼去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51,第134页15山海经M湖北崇文书局,20078,第89页16张悦然誓鸟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0611,第2页17张悦然誓鸟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061118徐妍自闭天空

40、下的疼痛快感女性写作视阈下张悦然小说誓鸟的当代意义J山西名作欣赏,2008年第5期,第100页13始终不渝地爱着春迟的,却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去世的太监钟潜和海啸中一起生存下来的淙淙。春迟的形象既不是中国传统意义上的“淑女”,她固执地拒绝了家族与时代对她的传统思想灌输;她虽然神秘和反叛却也不是传统文化中的“巫女”形象;同样,她更不是南洋人眼中依附男人的氏族少女,春迟的形象具有复杂性的特点。作为一个爱情的追随者,她远下南洋,失忆后坚信自己对骆驼的爱支持着她不断地寻找记忆;她也是一个受难者,承受着命运的欺骗和折磨;她又是一个拯救者,拯救了淙淙宵行母子和钟潜这些更为寂寞和痛苦的生命,这点和以往张悦

41、然笔下那些无知觉地自私地享受爱的女性有着很大的不同。虽然说春迟的看似是一个为了男人执着付出的女性,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具有强烈主体意识的女性,她的追求与其说是在找寻有关爱人的记忆,还不如说是在找寻完整的自己,而当她发现那个她自认为一直深爱着的男人实际上是一个恶魔后,并没有放弃寻找,但是这之后的寻找只是为了找寻一个真相,寻找在海啸中遗失了的那份自我。小说中另一个重要人物淙淙,作为春迟失忆之后结识的身份复杂的少女,有着对人类最纯真情感的向往,遇到春迟后她认为,只有女性之间的情爱才是高尚无私,远离暴力和欺骗的,但是当她试图通过与骆驼发生关系来报复爱上男人的春迟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初衷,所以她

42、选择了死亡来维护自己曾经执着的追求。当对春迟疯狂崇拜的宵行愿意为她付出所有,不计代价地寻找记忆的时候,这个受尽苦难的女子依旧是想靠自己去寻找,誓鸟展现了一个女性独立意识已经觉醒的世界。春迟在南洋的各种经历,无不暗示着种族歧视、性别压迫、身体征服、文化霸权与精神控制的溃败与毁灭。精卫填海的女性神话,表现出的独立精神传世数千年而不衰,以文化沉积的方式流传下来,但是现代物质文明却如同一场海啸使人类“失忆”,独立与责任,善良与大爱的精神离现代人的心灵越来越远,但春迟就像是精卫一般,救赎心灵,对于独立人格,完整自我的执着和追求,正是面对现代精神危机中所必需的。四、小说中女性形象形成的原因写作是个人对世界

43、的一种把握和介入,是一种对生命的体察。“80后”们出生的时代正是中国在各种力量的推动下建构的一种市场化和商业化逻辑的时代,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为“80后”们提供了无比丰富的物质。19正是因为基本的物质生活已经得到保障,而对精神生活的要求更高,让生活19王涛代际定位与文学越位80后写作研究M四川巴蜀书社,20091,第40页14在这个时代的人更加看重精神的追求,情感的归宿。出生于这个年代的张悦然,她笔下的女性其实也是真实生活于现代社会中的人物,以描写80后出生人群的生活状态及情感状态为主,因此人物身上带有的形象特征也是这个特殊的时代所赋予的,而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一)独生子女的孤独由

44、于80后女性作家拥有与她们的前辈不同的生活经历与情感世界,她们关注更多的是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一些事,而很少涉及忧国忧民的大事。80后女性作家群大多为独生子女,因此在她们的笔下我们看到的大多是情感世界的疏离和寂寞,以及因为这些情感而带来的恐慌和叛逆,这从张悦然笔下大多女性角色身上都可以发现。独生子女在有机会可以从长辈那里获取更多的宠爱,得到更为充足的物质享受的同时,也有可能在面对家庭危机如父母情感破裂时变得更为无助。由于缺少和同龄人或是亲近的人交流的机会,使他们的内心变得更为孤独,集体欢愉感的缺失使他们在这个缺少关爱的现实中,对于爱的渴求程度加强,但同时也导致了对别人的排斥与不信任,总是默默的承

45、受一切做着自己的事。张悦然小说中的女性们,虽然家庭背景各异,但基本都是独生子女的设定,在她们身上,我们看到的不是身为独生子女而享有的优越生活和欢乐,反而是无助、困惑与忧伤。樱桃之远中的杜宛宛、唐晓,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的璟都是这样的人物,由于缺少倾诉的对象,她们只能将内心的痛苦交由自己一人承担,于是在一个人无法解决的时候性格产生的种种的问题反而使她们变得更为不合群。所以张悦然在塑造这些人物的同时总是会为其安排一个忠实的朋友,在主人公遇到困难时出现,最后功成身退,作者恰恰是通过这些人物的塑造,表达了这代人对亲情、友情的极度渴望。(二)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现实的矛盾80后的一代由于处在一个信息交流越来

46、越频繁的时代,从小接受的是中国传统教育与西方进步思想相结合的各种思想,他们追求自由、独立、平等,讲究个性,他们渴望成为焦点,但现实却并不顺利。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最难以忍受的莫过于孤独,没有交流者,他内心的种种情愫得不到宣泄郁结在心,是个莫大的痛苦20。而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女性,丢弃了弱者意识,自我意识开始觉醒,“自尊、自爱、自理、自强”固然是自我意识的觉醒,而“自在、自为、自由、自卫”更是妇女自我意识的直接体现21。正是这样,当代女性的自我意识不断加强,使得她们对于个性解放与人格独立的追求愈发强烈,不20周文柏文艺心理学M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第169页21张允熠复归乐园当代女性心态

47、透视M北京京华出版社,1996,第202页15再是作为男性的附庸,内心深切地希望独立,但现实中却往往存在一些不良的影响导致她们无法数你实现自己的梦想,社会的丑陋面使她们无处逃避。这种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在水仙已乘鲤鱼去中丛微的身上就有很好的体现,作为小说中一个神秘的女子,由于接受西方先进思想教育而在八十年代初期就十分的开放前卫,对于爱情和梦想的追求也异常强烈,但是家人的反对和生活环境的不如意让她失望,最终在苦闷无依的生活中开始堕落直到精神崩溃。但璟却是另一种情况,虽然把丛微当成偶像,渴望沿着她走过的道路前进,却比丛微更加的现实和理智,璟看清了社会的本质,明白谁都无法一直陪伴走到最后,她从小学会的

48、便是独立,所以她可以在一次次的失去后变得愈发坚强而自由。誓鸟中的春迟虽然生活在大航海时代,但她的精神确是当今社会的写照,不依附于男性,追求完整的自我,虽然遭遇背叛和欺骗却始终没有放弃没有迷失自我,她的身边从不缺少可以依靠的人,但她更愿意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寻遗失的自我。在女性自我意识觉醒的同时,来自家庭、社会的各种干扰使得女性在实现自我价值,实现个人理想的过程中遭遇了各种挫折和干扰,当面对这样的矛盾时,能否坚持自我变得尤为重要和关键,所以张悦然在为她笔下的女性人物安排不同命运时,让那些由于命运而苦苦挣扎的女性中的一部分人由于精神的压迫而崩溃,有些则在恶劣的环境中继续坚持,追求自由独立的人格,而这恰

49、恰也是当代女性生活的真实写照,反映出了作者对女性自我意识觉醒与现实之间所存在矛盾的思考。身为80后一代的张悦然以及许多同时代的作者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与期望寄托在文字上,以倾诉内心中的苦闷、寂寞、忧伤与彷徨,因此她所创作的女性形象本身也带有了同样的特征。(三)作家本身的创作风格张悦然小说中的女性们的形象塑造很大程度上还受到作家本身创作风格的影响。在谈到为什么喜欢写作时,张悦然说过“我的书,它一直在探讨成长,是我对疼痛和热烈的成长的记录和体味”22,所以她的作品多是为了倾诉孤独、困惑、无助,讲述成长中的疼痛,这也正好反映了80后一代的生存现状。虽然出生于良好的家庭,从小生活优越,但张悦然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当今社会所独有的各种现象上,其中就有许多可以成为她创作素材的东西。而张悦然坚持用悲剧来表现她对人生的体悟,似乎只有悲剧才能有更加震撼人心的力量,她曾经说过,“我非悲剧,但悲剧永在我心中”23。也正是出于作家对悲剧故事偏爱的天性,张悦然才更钟情于悲剧的安排,因此,她作品中的女性才拥有了22丁杨写作只为稀释寂寞J辽宁课外语文,2004年第12期,第9页23莫言序飞扬的想象与透明的忧伤,葵花走失在1890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6,第3页16各种程度不同的悲剧命运。另外,张悦然也习惯通过血腥残酷的场面展示人物的偏执疯狂,她曾说过,在小说写作中,她偏爱一种“过”的状态,“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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