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走过保安三庄.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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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细雨中,走过保安三庄一路风雨送我到黄河边时,夜幕已经降临。此处叫大河家黄河岸边无数个小镇中的一个。黄河出积石峡自西而来,在大河家平静地向东而去。站在连接甘肃青海两省的大河家桥上,看到黄河上下两端都被夜幕吞没了,只有脚下的河面如一池泛着波光的大湖,平静而幽深。河北面一堵高大的山体挡住了一片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那山体会塌下来堵住黄河。大河家镇早已沉入雨夜的深处,除了几点灯光,一切都消失了。第二天黎明时分,推窗外望,雨依然没有停。走过大河家镇唯一的一条街,没有见到几个人。 又一次站到黄河桥上,雨雾中黄河依然是不见首尾。 不知什么时候,大河家镇的人开始多起来了。大河家镇可能是中国民族聚集最多的小镇,有

2、汉族、回族、保安族、东乡族、撒拉族、土族、藏族等民族。其中保安族是这里独有的民族,在全国其他地方再也没有定居地。但保安族的聚居地并非集中在大河家镇,而是集中在保安三庄。保安三庄在大河家镇之西的五六公里处,从南到北依次为甘河滩、梅坡、大墩三庄。几乎所有的保安族人都生活或来自“保安三庄” ,而“保安三庄”除了保安族人几乎没有其他民族的人居住。 雨依然没有停的意思,但保安三庄的神秘在诱惑着我。 2保安三庄,个民族最后的家园 七十多岁的马福山住在大墩村的最西头,和所有的保安族人一样,住房多为土木结构的低矮平房,房院相互连结,坐落有序,中间为空旷的院子,出院子的大门一般建在院墙的一角。门板不甚讲究,但最

3、讲究的是门楼两侧的砖雕图案,极具特色。站在他家的旁边就可以看见积石峡,虽然是细雨蒙蒙,但依然可见积石峡的宏大气象。积石峡虽说是峡但却有广阔的峡谷,山峰退向远方,黄河在谷底流成了一条白线,飘渺而去。马福山年轻的时候学过些汉语,在本墩村里算是文化人,这让他有机会在中央民族大学深造学习。学成后他又回到了大墩村,教书务农。但作为保安族的读书人马福山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收集保安族的历史并传给后人,保安三庄的年轻人都听他讲过自己民族的历史。 雨依然在下。在马福山的小屋子里,马福山一直用汉语向我讲述着这个民族的历史,其间他不时转过头和孙子说几句话,开始时我没有注意,以为是方言土语,后来我发现他和孙子说的话我

4、连一个单词都无法听懂。马福山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告诉我保安族人有自己的口头语言,属于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但是没有自己民族的文字。保安族人之间交流使用保安语,现在的大多数人兼通汉语,通用汉文字。保安族由于信奉伊斯兰教,一些讲究点的保安人,在家中显著的位置悬挂着用回文书写着的伊斯兰教的一些教义真言。作为保安三庄的读书人,马福山家里也挂有这样的教义真言。 马福山说,保安族的家庭,在较远的过去多为家长制的大家庭。现3在,已完全被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所取代。在过去的家庭中,父母为绝对权威,对子女婚姻实行父母包办。解放前,保安族不与非伊斯兰民族通婚,而且不同教派之间通婚情况也罕见,保安族习惯早婚,婚姻要取得

5、教主的许可。不过,这种情况现在已有所改变。过去男方从说婚到结婚,至少要送两次彩礼,礼金很重。第一次说亲时,称“定茶” ;第二次在举行婚礼前,称为“干礼” 。结婚选在“主麻日” ,新娘过门后,三天不吃夫家饭菜,而是由娘家送来。 而现在,简单多了!说到这里马福山叹一口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对过去那种习俗日渐远去的叹惜。在大河家镇,雨密云重,天光阴沉,但那一个个保安腰刀店铺里却是刀光闪闪,让我的目光明亮起来。这些保安腰刀店铺都不甚大,甚至有些拥挤,但陈列的保安腰刀却是非常有名。店里的那个保安小伙说,他们的刀在阿拉伯世界非常受欢迎。这个叫马鹏的保安小伙介绍说,保安腰刀锋利无比,削铁,刀口不缺,刀刃不卷

6、,削发,只要把头发放在刀刃上用口轻轻一吹,头发立即就断。小伙边说边比试,旁边的人跟着就笑。最吸引我的还是精美的腰刀把子,刀把基本上是用什样锦镶嵌而成,图案协调华丽。金黄,翠绿、湛蓝、黛黑、银白、桃红并夹有朵朵梅花。银白色的刀鞘,包着三道枣红色的铜箍,璀璨夺目。刀鞘上端,有个小孔,挂有别致的紫铜环子。拔刀出鞘,刀锋闪闪发亮,寒光逼人。 那个保安小伙告诉我,最有名的保安腰刀出自“保安三庄”的甘河滩村。 出大河家沿一条河西行,河床不宽,但河床上的石头一片连着一片,4被绵绵的雨水冲刷成白花花的一片。我想这应该是甘河滩村的来历了吧。因为下雨,南北狭长的甘河滩村里空荡荡的。在村头清真寺里一位热心老者的帮助

7、下,我找到了村长。村长听说我要见见保安刀师傅,有些犯难地说:保安人个个都是刀师傅。但最后村长还是帮我找到了童艾麦吉。年近四十的童艾麦吉打刀有二十多年了,现在是著名的刀师傅。童艾麦吉的师傅是马吉,现在应该是保安刀的宗师级人物了,但在我到甘河滩的时候,这位宗师“云游”去了,连他的儿子马阿卜都也说不清楚宗师马吉去了何处。童艾麦吉现在还在马吉作坊里打刀,在作坊里不只童艾麦吉一个人,还有他的妻子儿女。儿子还在上初中,放假了,就来到作坊里学着做刀。女儿阿古丽也在上学,我问她是不是也在学着做刀?阿古丽低头一笑,说过来帮忙,而当我在那间作坊里停留的一个多小时里,童艾麦吉的妻子在做镶制刀把骨片,儿子童马乃正在加

8、工什样锦铜片,女儿阿古丽不时地接淬火的水,或者看看煤炉子的火情。我问童马乃在这里干活能挣到钱吗?童马乃憨憨一笑:放假了,下雨了,没有事情干,就到这儿玩一玩。但我看童马乃干活的情形非常专业,还没有等我再问下去。童马乃的母亲开口了:还说没有事情干?不好好学习,一有时间就往这里跑,看大人干活也跟着玩。童马乃也不管母亲说什么,只管低下头有板有眼地干活。而童艾麦吉蹲在旁边看儿子干活,一脸的幸福笑容。 很显然,童艾麦吉一家人都生活在这一把把的腰刀世界里了。而且从他们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们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马阿卜都是马吉的儿子,和童艾麦吉是同门师兄弟:马阿卜都虽然5祖上几代都是刀师傅,但他从没有想过要做刀

9、师傅,从小他就不肯到爷爷和父亲的锻铁火炉旁边,但在他成人后却走近那座传了几代的锻铁火炉旁边,开始一心一意地学习锻刀,或许他的身体里流淌的是爷爷和父亲的血液,流淌的是保安族与刀共生死的血脉。马阿卜都锻刀的本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根本用不着学。对于保安腰刀的品种特点与历史,马阿卜都随便拿起一把刀就能讲得头头是道,连老马吉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而现在,马阿卜都坐在作坊的台阶上,向我讲述着各种各样的保安腰刀。方头直刀的“什样锦”已经成为保安腰刀的经典刀型、刀背厚实刀板平直,刀刃折转突兀,三角形刀尖隐隐露出沉郁的霸气。刀柄用银、铜、石、珠在牦牛角上镶、嵌、铆、错出花、星、云纹、水波及抽象图案,装

10、饰效果既璀璨夺目又华丽柔媚。其他如波日季、雅吾其、细罗、马头、尕脚、鞭刀、双落、满把,扁鞘、鱼刀等腰刀,因其制做方法、用料和刀形的不同,也各有其特点。一片叶、七颗星、五朵梅、两条龙等各种图案。马阿卜都说,每户保安人家都有铁匠,每位铁匠都有自己的特定图案。有的图案是某位铁匠的标志代号,有的图案蕴含着一个美好的传说,或记载着一个悲壮的故事、他拿起一 把刀面上镌刻着一片树叶的刀说,这是波日季刀,保安腰刀中是有名的刀。这把刀的来历和一个传说有关。很早以前,保安人居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魔鬼,时常下山到村子里掠取姑娘。有一天,铁匠哈克木心爱的姑娘被魔鬼掠走。血气方刚的铁匠哈克木,手持钢刀前去山洞救自己心爱的

11、姑娘在与魔鬼搏斗中,任凭他举刀猛砍,却总是砍不着魔鬼。后来,有一位白胡子阿爷6给哈克木托梦说:“孩子,对面山上有今天池,天池西边有棵老树,你按照此树的叶子打一把腰刀,并记住在刀面上要凿上有树叶的图案” 。天亮后哈克木遵照白胡子阿爷的话精心打制了一把腰刀,持刀杀死了魔鬼,救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后世的保安刀师傅为了纪念哈克木,在刀面上镌刻一片树叶,称此刀为波日季腰刀。 天空中惟一的风景就是高耸的清真寺 出甘河滩村南行约两公里就是梅坡。甘河滩的马村长告诉我,保安三庄每一庄都有自己的清真寺,而保安三庄中最大的清真寺就是梅坡的清真寺了。在去保安三庄之前,我曾翻阅过有关资料,从这些资料中得知,保安族全民信

12、仰伊斯兰教。他们严格遵守伊斯兰教的基本信仰,尊奉古兰经和圣训,履行必修功课。还没有到梅坡,就看见了梅坡高耸的清真寺。雨雾遮去了远山的影子,天空中惟一的风景就是这高耸的清真寺了。梅坡村似乎是座落在一处山坡底下,整个村庄好像是倾斜着,而且街巷较多,有的街巷走进去了才知道是条死巷,不通的,只有退回来再找另一条巷子走,因为下雨,村街小巷中不见一个人,但只要看着那清真寺的寺顶走,我想还是能走到清真寺的。在一条较大的街巷口,终于碰见一位老阿婆。阿婆一身黑衣,连头上的头巾也是黑的,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样子,但身体很是硬朗。我上前打招呼,阿婆似乎听不懂我的话,我也听不懂她说的话。我放弃了向她采访的想法,但还是不

13、死心,这里碰上一个人也不容易,哪怕是照张相也行呵。当我拿手中的相7机向她比划着时,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摆手拒绝。我无奈地按下快门,后来再看翻页时,发现相机里老阿婆双手挡住了那慈祥富态的形象,这让我有些遗憾。正当我要离去时,街上又来了两位年轻些的保安族女子,她们会说汉语,在她们的帮助下,老阿婆才勉强地让我为她照了一张照片。 那两位年轻的保安族女子空的衣服与汉族并无二致。我便问她们怎么和汉族的穿衣差不多,她们一笑,说现在也没有什么讲究,没有结婚的女子多穿鲜艳的各色上衣,头戴细薄柔软透亮的绿绸盖头;已经结婚的女子平时多戴白色卫生帽,外出时则戴黑色盖头;老年妇女多着深色服饰,有戴白盖头也有戴黑盖

14、头的。男人们就更不讲究了,平时戴白色号帽,身穿白色衬衣,黑色坎肩,蓝或灰色裤子;走亲访友或外出时,多穿中山服或军便服。 在几位妇女的笑声中,我开始走向梅坡的清真寺。及到清真寺近前,见前塔后寺,塔高寺也高,只看那寺周围的墙体长而高大,便觉这寺是大寺了。只是寺门紧闭,我不能擅自推开那大门。在少数民族地区,言谈举止都有讲究,最好是先问再做。清真寺外没有人,远处有几个孩子在雨中戏玩,我便向他们招。他们就一齐跑了过来。我问清真寺内有没有人,他们告诉我说刚做完礼拜,人都回家了,阿訇爷也外出了。 一个小一些的小孩指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说:他是清真寺里的曼拉。那个大男孩就笑,我问什么是曼拉,他说就是从小开

15、始在寺里学经,学上几年,才学到曼拉。我还是不大明白,便又问,学经学到最高级时是什么。他回答说那就是阿訇了。在和几个小孩子聊天中我知道8了更多。大男孩叫东进礼,几年前就进寺了,跟着阿訇学经。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学到阿訇,他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指着远处的一位老者对我说:马海拜力学了一辈子经,到现在也不是阿訇。我随着曼拉东进礼的手望去,那位老者身后跟着十来头羊,在雨中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赶紧迎上前去,和老者打招呼。老者说他已经 65 岁了,还在寺院里学经,不学经的时候就放这几头羊。至于这座清真寺,马海拜力说,这是梅坡村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要来到这里做礼拜,农闲的时候一天三次,农忙的时候一天五次,每逢星期五

16、要做大礼拜。只要听见邦开,所有的人都会来。而在平时,村里有大小事务,也会在大寺里做礼拜之后进行商议。这时我才想起来,当我到甘河滩村时,人们还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便首先让我去村里的清真寺里打问等待。看来,在这里,清真寺是村民们宗教、经济、文化生活的中心了。 我最终没有进入清真寺内,我觉得那是一个圣地,个对于那个圣地的意义不了解的人,最好不要进入。 雨还在下,天空低了下来,梅坡的清真寺就显得更高大了。 花儿就是那心头的话,不唱不由不得咱自家 从梅坡向南越过一座山坡,走三四公里的路,就到了保安三庄的大墩。 大墩有个马黑娃,让保安三庄美名天下扬。这是我到大墩后才知道9的。大墩村小学门前有块空地,空地上长

17、着上百年的槐树,枝密叶繁,下雨天能遮风避雨,所以没有事情干的人就出来在大槐树下透气。向他们打听大墩村的花儿王,他们就说到了马黑娃,并且指着前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子说那就是马黑娃的孙子。马黑娃的孙子也就十来岁的样子,领着我在村子里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他阿爷家。孙子在院子里一声“阿爷” ,土屋里就是一声宏亮的回应。还没有等我到屋橼下,马黑娃就已经迎出来了。乌黑娃身材高大,满脸的黑胡茬,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样子。一见面就是两手满把地抓住我的手,也不等我自我介绍,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说欢迎欢迎。没有等我坐下,马黑娃的老伴和女儿已经把烧壳子(一种类似于馒头之类的食物)和茶水端上来。马黑娃还是不问我是谁,来他家干什

18、么,只是不住?饺拔页陨湛亲雍炔杷?。我说,吃烧壳子不急,我是来听你漫花儿的。 马黑娃听说这话,脸似乎有些红,侧目看一眼老伴说,我早就不弄那事情了。我便介绍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这时老伴、女儿、还有儿媳妇及三个孙子都围过来,笑眯眯地看着马黑娃。马黑娃越发地不好意思了。停了半天,他才说那都是年轻时候弄的事情,这几十年也再没有弄过-刚才带我过来的那个孙子说,阿爷还上过北京呢。马黑娃瞪了一眼孙子,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 提起上北京,马黑娃找到自己平时穿的衣服,从上衣袋里掏出一绵红卡片递给我看。我接过红卡片一看,是中国少数民族歌唱家诗人座谈会的出席证,时间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马黑娃说自己那时年轻,喜欢

19、漫花儿,在保安三庄也有些名气,年轻英俊,会唱的花儿也多,省上来10人采风就找到他唱,他唱了一天也没有重复。后来又让他到省上唱,到北京唱,还出国唱:那时还年轻,个头也大,头戴一顶小白帽,身着白衬衣红坎肩,往台一站,再出声,台下就是掌声。这下不但自己红了,而且也让保安人红了,让外地的人知道还有个保安族。现在还唱吗?我试图让马黑娃再展一下当年的风采。刚才还兴高采烈的马黑娃一听我的问题,却有些失落的样子。 花儿是年轻人漫的。马黑娃说,花儿就是情歌嘛,老了还唱什么情歌?保安族的年轻人漫花儿都是自己的事情,不给别人说,别人也不问。想唱了就一对对地到山坡树林里漫去了。当然也有唱其他词的,少。 我便问:您年轻

20、时是不是和阿婆一起漫过花儿?马黑娃连连摆手,说他们二人是自由恋爱,但老伴不唱花儿。我将目光投向阿婆,阿婆也说自己不会唱儿。 不唱花儿的马黑娃并没有忘记花儿,找他采访花儿的人多,他就向外人介绍花儿。所以当我刚一进他家院子他就知道是来采访花儿的,所以他不问来历。 马黑娃说,会唱花儿的民族多,在积石山县,回族,汉族、撒拉族、东乡族、土族、保安族等民族都唱,但保安“花儿”却有自己的独特风格和地方色彩。保安 “花儿”高亢嘹亮,自由奔放,声调由低转高,带有颤音,悦耳动听。保安花儿歌词内容也好,和保安族的生活像极了。“花儿”的曲调也多,花儿的曲调学名叫“令” ,我们保安族的“花儿”有“保安令” 、 “大眼睛令” 、 “脚令” 、 “拔青棵令” 、 “六六儿三令” 、 “哎西干散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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